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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容阖目,不欲理她。
她两腿叉开,虚趴在他的身上,双手撑地,怕压着他了。
她的唇凑上他的耳畔,轻言侬语道:“相公。”
他睫毛一颤,泪水顺着眼角零落。
她咬着他的耳朵,“相公,天为证,月为媒,地为塌,今夜便是你我的洞房花烛。”
他的睫毛颤个不停,尤其在她的丹唇凑上他眼皮下的青黑时。
她膜拜道:“相公,你说以后我们要住个什么样的屋子?咱们不要住大宅,有上两盏灯……这样吧,央儿就罚相公亲手做灯,相公做的一定比天边的月亮还要亮,就像相公的眼睛。”
她耐心的轻吻着他的眼睑。
她辗转到他高挺的鼻梁,湿热的舌尖蹭来蹭去。宫容被痒的不行,又恼她,不愿睁眼看她,几番欲打喷嚏。
她知他忍的辛苦,狡黠一笑。
央姬在他的鼻翼挠了挠,用自个的鼻尖碰了碰,“相公,咱们还要种上一棵树。就像相公的鼻子一样挺拔。”
他已经预料到她的下一步,紧闭双唇。
央姬想到前世。
“姑娘,这是千岁特地为姑娘修的未央池,引了热泉活水……”
四唇轻贴,央姬道:“相公,咱们还要挖一处泉眼,这样央儿可以伺候相公沐浴。不对,届时咱们就是农夫农妇了,就挖一处小池夏天泡浴好了。”
央姬伸出舌头在他的唇上迂回,他口中的酒气窜到舌尖。
央姬轻嗔:“相公这是要央儿自个来挖池子么?”
他紧闭牙关,不放她进来。
她啃着他的唇,不依不饶。她才不给他矜持的机会,“相公,央儿一定会努力挖出池子的,引出水来。反正长夜漫漫,央儿今个挖不好,就挖到明个。估摸着也没人来南院。”
根本就是逼迫和威胁啊!宫容恼的胸膛起伏不定,只得松了口,任她蛮横而入。
央姬缠着他的舌头,酒气入口,方知醉人。
央姬这才快活了,“相公,你看我们有了灯,有了树,有了池子。还有这么漂亮的家。”
她捏了捏他的脸,“这就是央儿的家。有相公的地方就有家。”
央姬解开罗衣和裙子。仅着合裆下衣和肚兜。把罗衣摊开披在背上,好在夜风也温存。
央姬咬着他的脖颈,纤长白净。
央姬留恋不舍:“相公,咱们要建一处回廊,晚饭后可以携手散步。不对,村里哪有这么讲究,咱们铺一条石子路就好了。相公你说好不好?”
她真的是属狗的,咬的他脖颈都疼了,他只得吐出一个字:“好。”
如此,她才从石子路上离开。
得他应允,她欢喜不已。她毫不犹豫的解开他的衣衫。光洁瓷白的胸膛尽在眼中。
她怕他冷着,赶紧趴了上来。两胸相抵。
她细细的吻着他胸膛的每一寸,恨不得一寸深入一寸。
她经过的地方,湿热而且酸胀。
他忍无可忍,斥道:“作甚么这般馋?痒死了。”
她格外欢喜,她的千岁,终究还是舍不得她的。
她念叨:“央儿在养鱼呢,以后咱们就挖上一个大水塘,养上很多鲤鱼,貌似养鲤鱼好无用啊,不妨养些可卖钱的,养上一大水塘,这样央儿就可以养活相公了。”
她还是顾忌他的感受的,“既然相公觉得痒,央儿就不亲这儿了。”
她果然是没亲了,换成啃咬了!
宫容只觉这任她宰割的滋味,怎一个痒字了得!
宫容闷哼:“央儿打算养多少条鱼?”
央姬一口一个浅浅的牙印:“一,二……”
啃一口数一下,“那可要看相公这个大水塘能养的下多少鱼了……”
直到啃到他的小腹。她总算停下:“相公,一共四百七十五条。”
他的胸膛遍布着浅浅的红印,他总算睁开眼,不悦的冷哼:“央儿倒是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这般粗鲁。”
央姬拿衣裳盖住他的胸膛,退到他的胯/下,解了他的下衣。
宫容动不得,眉眼晦涩,又阖目作死人状。
央姬道:“相公,光养鱼怎么够呢,咱们还要种上两亩地。以后这耕地的活就交给央儿,呶,央儿现在就要开始练习做一个好农妇。”
他白皙纤长笔直的双腿,就是她一辈子都开垦不完的良田。
她有足够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