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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姬慢慢的吟道:“这就有了前三句:风摇青玉,活水走石,凄凉一片笛声。”
宫容道:“此景尚可,有风有竹,有水有石,还有笛,也算的上雅了。就不知这接下来……”
央姬狡黠一笑:“千岁莫急。央儿觉得千岁许是冷着了,还是给千岁盖上被子的好。”
事实上宫容热火焚身。
宫容被锦被捂的一身是汗。央姬这才得逞,手指在宫容的背上划着央字:“以千岁背为荷塘,汗为雨。”
央姬胸前的玲珑紧贴过去,“小荷尖尖角也有了,最是贴切。千岁可想想,荷塘深处,有女采莲,这是下了雨,女嬉闹,便有了第五声和第六声:雨声和笑声。”
宫容不得不赞:“妙极。”
央姬唱吟:“这就由了第四句和第五句:豆雨拍桨,小荷夹带笑声。”
宫容与央姬的身子因着汗水黏糊在一起。央姬恶作剧的用小荷摩擦,她偏偏教他难受!
宫容额上都是汗,牙齿磨的咯咯响,“这荷就该种在荷塘里,央儿就该种在宫容身上。荷离了荷塘可活不得,荷塘离了荷,可就是一塘死水。央儿以为呢?”
央姬恼的不行,他今日这口口声声的“央儿”倒是越叫越顺口了。偏偏,她听一次,心就软一分。
央姬离了他的身子,不高兴道:“普大宥难道就没池塘了么?央儿可不是非你不可。”
央姬一撤,宫容趁机大口喘气。央姬又觉得自己被骗了,更是恼的很!
央姬把宫容两条胳膊反绞在背后,捏了又捏,笑道:“千岁,这女采莲不假,殊不知这塘里可是莲藕节节。”
央姬不悦:“千岁可知道,央儿最不喜莲藕了,藕断丝连黏黏糊糊,看似多情最是无情,一藕二十余孔,这孔里估摸着能装二十余个女子。央儿不喜多心之人。”
央姬意有所指,“千岁这颗心里,有多少个孔?”
央姬把他的手臂放回去,两条藕臂攀了上去。“这便是第七声:藕声。”
“第六句和第七句便是:田田二十五孔,藕涟涟、不断厮磨。”央姬的手臂厮磨着他的,满腹心事满腔情意都在藕断丝连黏糊不清。
央姬吻上他的脖颈,一路爬到他的耳垂,在他的耳上咬了又咬。“就以千岁的耳为埙。第八声便是:埙声。”
央姬无耻道:“央儿最擅吹埙,千岁以为呢?”
央姬早就对宫容莫名可疑而红的耳朵垂涎许久了,此刻还不含着咬着好不快活?
宫容敢说不吗?
央姬把宫容狠狠折磨了翻后,才道:“上片最后三句是:河道远,向谁乱吹埙?和来秋声。”
“采莲时节,何故是秋声?”宫容不解。
央姬有些黯然:“心里面是秋天,便闻秋声。哪有那么多原因?”
上片十句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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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片开始。
宫容被一团火烧的迷迷糊糊。难得清明一下,又开始犯糊涂。宫容好想启齿,求她帮忙解决掉小宫容。
加上她借词占足了便宜,就是添薪呀。那团火越烧越旺。
宫容控制不住的低吟阵阵。
央姬扳正他的身体,女上男下跨在他身上,疾风骤雨般,在他的胸膛落着雨点。
宫容第一句求饶:“央儿,帮帮我……”
第二句:“央儿,我是疯了,我要你……欺君之罪也罢了,央儿……”
第三句:“央儿,对不起……”
……
第七句:“……”
他的眸光又红又深邃,仿若馋的要把她吞下去。
央姬抬起脸,也不知道脸上的是泪水,还是从他胸膛蹭来的汗水。
央姬莞尔,得意道:“千岁,下片前三句便有了:蛙声一片春意,渐雷雨急来,四起怨声。”
央姬很是自得:“有蛙声,有雷雨声,有怨声。妙哉。”
宫容潮红的脸怒色不明:“何来蛙声?”
央姬用唇封住他的嘴,辗转一会,“这里面不就是蛙在叫,蛙声一片,怨声载道,哈哈,哈哈!”
央姬沿着宫容精致的下颚向下吻去。
晌久。
央姬看着自己狂暴后的杰作,笑道:“黄花堆积,好个秋。央儿要以此为琴,高歌一曲。”
宫容欲哭无泪,他的胸膛上可没架着琴。只得妥协:“行了,宫容叹服了,这琴声也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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