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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姬手一哆嗦,一脸煞白,不可置信的望着宫容,“一定是公主下的药,不会的,不会的……”
宫容如画的眉目上一层羞涩和柔情,“央儿你听我说,公主的药让我暂时武艺尽失,加上还有媚/药,加上你在身边,宫容我……我忍不住。”
央姬受惊的往后一退,一边退一边喃喃:“不会的,千岁你是宦臣,你是宦臣呀。”
千头万绪像在铁锅里蹦跶个不停的熟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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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久。
央姬仿若从一场遥远的笑话中醒来。
质问开始。
第一问:“千岁,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陆央,知道我是为杀你而来,是与不是?”
回应:“你不是陆央。是裴羽设计,你是慕我久矣,宫容不会错。”
第二问:“千岁,从一开始你就不信我,你本可以在初遇之时就救了我,却偏偏在上元节咆哮圣听,你是要我感激是吗?我再大胆猜测一下,你留着我跟留着丽姬的用处一样。是与不是?”
回应:“是也不是。宫容无话可说,就当是如此吧。或许本该也是如此。”
第三问:“千岁,你武艺超群,却救不了被君公子挟持的我,只能下跪求饶。君公子口口声声说,容哥哥不要死……容哥哥一身是血……其实,你们都是联合起来骗我,是与不是?”
回应:“君公子看到的跟你看到的不一样。他没有说谎。”
反问:“那君公子看到的是什么?你凭什么说他没有说谎?”
再回应:“宫容无话可说。”
第四问:“千岁,因为我透露了你和君公子之间的秘辛,他不是你的男侍,你视他如命,所以你忽然转变/态度盛宠于我?甚至当夜就与我同榻共枕,因为你在怀疑我。是与不是?”
回应:“是也不是。宫容……罢了,宫容无话可说。”
第五问:“千岁,当初在储府,义父其实是有意染指我,你是故意救我被施鞭刑,是与不是?”
回应:“是。”
第六问:“千岁,千佛庙,我被许广染指,其实许广与昭姬的阴谋你早就知道,是你亲手把我推到禽/兽的怀中?千岁,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是的……”
回应:“央儿,这是真的。”
反问:“为什么?究竟为什么?”
再回应:“是宫容愚蠢了。”
第七问:“千岁,还有吗?你还骗了我多少?”
回应:“宫容骗你的,远远比你猜到的还要多。宫容罪无可赦。”
反问:“千岁以后还会继续骗我吗?”
再回应:“会。”
第八问:“千岁一再的救央儿,是因为红绡吗?千岁喜欢央儿,也是因为红绡吗?千岁,千岁喜欢过央儿吗?千岁以后还喜欢央儿吗?”
回应:“……”
不要答案:“千岁,千岁不要回答央儿。央儿不想知道。”
回应:“宫容之妻,唯央一人。”
不敢相信:“千岁还在骗央儿呢,千岁明明就没有隐疾,千岁却不碰央儿,因为千岁不想碰央儿呀。千岁是连碰都不想碰我……”
宫容面上一片惨淡,加上媚/药导致的不协调嫣红,如暮春落花最后的怒放。
宫容自嘲的笑道:“央姑娘既然都知道了,既然恨上宫容了,只要姑娘把宫容送给公主,宫容天一亮就死定了,央姑娘报了仇,再与裴羽……宫容有一言,裴羽并非良人,姑娘慎重。”
央姬讽刺道:“想得到千岁的人,从来就不止公主一个。”
“千岁全身动弹不得,刚好任央儿为所欲为。你说,等天一亮,央儿的胳膊上没了守宫砂,千岁就是欺君之罪。如此的话,央儿同样能解愤,不是么?”
第58章 声声且慢
央姬缓缓走到铜镜前;拆着头上的发髻,朝他莞尔一笑道:“千岁;今晚的央儿是不是吓着千岁了?”
她的笑;轻轻浅浅;含羞带怯,一如往昔。宫容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央姬解了羽衣;只余纯白缎的抹胸和贴身的合裆裤。背上一大块红肿,许是当时太子两脚踹的太狠;加上跟公主的搏斗,手臂脖颈腰际上各种布局不一的红紫。
央姬执起梳子;将青丝梳顺,对着镜子做了个温婉的笑容,也算满意;向他征询道:“千岁,央儿这样,可还好?”
她软腔软调的“千岁”二字,氤氲着情深无量,每每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