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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一个傲气不可一世的女子,偏偏倾心于自家的总管向关,可是这向关却谨守本分,坚持认为主仆身份有别,怎么也不肯接受她的感情,于是,一怒之下,向软衾便束发离家,做了道姑,在这九嶷山上建了个道观,十几年来,宁肯四方流浪,风餐露宿,怎么也不愿意再回墨兰坞去。
而那些灰衣的小道士,有的是她近年来四方游历时捡回来的流浪儿,有的则是生下来便病重不治惨被父母抛弃的孩子,一一被她收为徒弟,细心传授医术,并不是世人口中所谓的男宠。
听到这里,蓦嫣有些恼怒了,语气不太好地质问叶楚甚:“之前,是谁告诉我她喜好娈童,强掳少年,还研习什么房中术来着?”
“我说得很清楚,那些都是听说的。”叶楚甚只是笑,眼角微微上挑,陪着脸上那贼兮兮的表情,越发的像一只狐狸:“听说听说,自然都是道听途说,既然是道听途说,当然做不得准。”
蓦嫣气结,恨不得用筷子狠狠戳他那自命不凡的小脸,然而,明知他身手不凡,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气闷地低下头猛扒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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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晚膳,才饮了半盏茶,被向软衾送做结义大礼的小美男莲生便来了,一言不发地推着蓦嫣所坐的轮椅便往外走。
神仙洞府的布局和墨兰坞很有几分相似,只不过,没有墨兰坞那品种繁多四处摆放的兰花。
莲生将蓦嫣推到一个明亮宽敞类似于浴室的房间,房间的地板上凿了一些用于排水的小洞,上头摆放着装满了暗红色汤药的大浴桶,一边还摆放着若干药材和几个小巧的炭炉。那几个炭炉上的小锅里,正在咕咚咕咚的熬煮着各种各样的药材。
莲生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盯着蓦嫣,似乎是在以眼神示意她下一步应该要做什么。
蓦嫣有点尴尬地从轮椅上站起身来,很勉强地往前挪动,好不容易挪到了浴桶前,刚准备脱掉衣裙,却发现莲生还在盯着她看。
在一个小正太面前宽衣解带,这,似乎不太妥当吧?
她故作严肃地轻咳了几声,提醒道:“莲生,我实在不习惯洗澡的时候,那个——”话说到后半句,她有点语塞了,想了想,便用了最婉转的说辞:“我不习惯有旁人在场,你能不能先出去?”
“姑娘是在害臊么?”莲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包含讥诮的眼神,似乎是很想用嗤之以鼻来表达对她的不屑:“莲生是个医者,就算看到了你的身体,也会心无欲念,视若无睹,和看见一头等着烫皮退毛的猪没有任何区别,姑娘不必自作多情了。”
这话一入耳,蓦嫣的头上差点冒出青烟来。
这个小正太,如此毒舌,一点也不可爱!
不过,她也知道他心里满坑满谷的怨气。
的确,像他这种年龄,正处于青春叛逆期,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自家师父给当成礼物送人,没有情绪反弹,那纯属是不正常。
“莲生,我知道你不愿意跟着我。”此时此刻,她有气没处撒,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不过,你也用不着这么损我吧?!”
正当此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莲生把头一低,敛尽所有的情绪,捞过一旁的蒲扇,蹲在炭火炉的跟前像模像样地扇起火来。
果不其然,来者正是向软衾。
到底是个有眼力的人,向软衾推开门,见到蓦嫣满脸无可奈何地依偎着浴桶,顿时便什么都明白了。“妹子,这些汤药是用来给你调理身子的。”她喊得很热络,满脸亲切的笑容,如同春暖花开一般:“水温不能高也不能低,莲生得一直守着,随时为你添上热水才成。”
“给我调理身子?”蓦嫣蹙起眉,有点莫名其妙:“我的身子有什么可调理的?”
她体弱多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二十年来,都习惯了,难道,这汤药泡一泡,还能把她给调理成什么刀枪不入的未来战士?
“你的身上的一吻绝魂之毒是自小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在身上潜伏了很多年,虽然一直没有发作,却也间接造成了你体弱多病,使得你双腿不良于行。”向软衾一边解释,一边不由分说帮着蓦嫣宽衣解带,将她给成功弄进浴桶里坐定:“晚枫说,你最近这两年的饮食,应该是有医术高明之人对症下药,进行了一番调理,对毒性的确是有抑制作用,却不能中断,一旦中断,便就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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