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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归游戏、挑逗归挑逗,男人的尊严却不容女人掌控。可是他却笑了。
大概是身体的极度虚弱,导致意志力委靡的结果。否则他想不出还有什么其它理由,会让他在这个当头由心底会心的笑着。
“你怎么不温柔的安抚我一下呢?”他无奈的叹口气。
“安抚个头!你要温柔,去找你其它的女人提供,本格格才没兴趣瞎搅和!”
“我没有别的女人。”宣慈虚脱而迷蒙的双眼仍带着魔性,半睁无力的瞅得亭兰心动。
“好一个睁眼说瞎话!”亭兰重哼。他真的没有别的女人吗?真的吗?她心里彷佛有只小鸟兴奋的拍着翅膀。
宣慈突然闭眼猛地蹙眉,再气息浅促的缓缓睁眼。不行了,他差点真的整个人昏死过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强撑着意识多久。
“不准走。”他逐渐意识纷乱得不知在说什么。
“啊?”他在说什么呀?
“元卿不我才是你应该”他口齿不清,舌头已经麻木得无法自由运作。宣慈懊恼的摇晃着头,试图振作。
“喂,不准昏倒!我跟你说真的,我不准你昏倒!”亭兰焦急恐惧的捧起他冰冷惨白的脸,双手沾满了他冒出的虚汗。
他也不知自己哪来的意志力,竟然还能撑到现在。可是他快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意识一直在上升、飘散,他快抓不住几近崩解的思绪,有一下、没一下的眨着睫毛。
“宣慈!不要这样!你快醒来,快跟我说话!”她已经濒临崩溃边缘,没命的拍打宣慈的脸。他不能死!他不可以死!
“留在这陪我”他含糊的呓语令亭兰无法辨识。
“你在说什么?!你给我清醒点!”亭兰狂乱而粗暴的哭着摇撼他,巴不得能使劲摇回他讨人厌的嘲讽态度。
“宣慈贝勒!”
门帘霍地揭开,马车外一大群人,各个惊恐失色的看着轿内的两人。“宣慈”和“三贝勒”的叫嚷声烘闹成一片,原来他们抵达豫王府了。
等她回过神时,才发觉宣慈已由大票仆人抬进屋内,其它人手脚俐落的打点一切。宣慈的家人看那群人之中衣着特别尊贵豪华的,应该是他的家人吧眼神不善的朝她一瞟,对她想要随行陪伴的心意客套而冷漠的谢了一声,便吩咐下人载她回府。
他没事了吧?应该没事了吧?那她应该可以安心了。
可是亭兰两眼空洞的望着当她的面合上的豫王府大门,一种被丢弃的落寞与无力感浸满全身。管他们的,反正她把宣慈平安送到家了,剩下的事她才懒得管!她内心努力的保持高傲冷漠,强撑着无所谓的姿态。可是
不要紧的,宣慈的安危本来就与她无关,没什么好沮丧的。
宣慈家的马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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