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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海玩味地反问:“你想我把你怎么办?根据金井的谶语,你是命定的皇后。”
莫非见他避而不答,负气道:“我才不稀罕什么皇后,莫家又不是钱养不起我了,要把我卖身给你关进金鸟笼子里。”
智海轻笑一声道:“莫家当然有钱养得起你了。要不你养我可好?”
莫非皱眉道:“你说笑了吧?堂堂东篱国主,还在我一介庶民面前哭穷。说出去了也不怕人家笑话。”
“如果我不是国主了呢?”低沉的声音带着丝丝魅惑。
“真的?”莫非惊喜之情滥于言表,片刻又道,“你的贵妃娘娘呢?莫家钱虽多,不养外人的。”
智海俯下唇贴着她的脸,在发丝和麾帽之后寻找着她的耳朵。“皇上驾崩,作为唯一一个妃嫔,她不想殉葬的话,就老老实实地在宫中当她的太妃娘娘。反正荣华富贵她也求到了。”
莫非诚恳地说:“你比我卑鄙!不过我喜欢。金井解开了?”
智海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就快了吧。”
莫非成天和智海粘在一起,除了睡觉和入厕。莫老爷看得心中欢喜,几次明示暗示智海何时迎娶莫非进京,智海都笑得一脸高深。他心中不免暗暗着急。夜郎自从除夕之夜蹭过一顿年夜饭后,就发扬脸厚的精神直接住了下来。明晓晶成天追着夜郎找茬,要将他赶出莫府。理由是她现在也是莫家的小姐了,算得莫府半个主人,赶个把蹭吃蹭喝的无赖是她份内之事。府中的人都看着他二人打打闹闹,心里跟明镜似的。俗话说得就是有道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初八这天,一大家人在院子里摆了茶点晒太阳,享受雪后的初阳。
一个黑衣男子手持令牌畅通无阻地闯入院内,直接走到智海面前跪下了:“无名参见皇上。”
智海皱眉道:“望京出什么事了?”
无名抬头张望了一番,道:“事关重大,奴才必须单独向皇上禀报。”
莫非一直就没有把智海当作一国之君来看,何况她本就是个心中不把皇权当回事的人。“皇上既有要事,我们还是退下吧。”话虽这样说,却不起身,只等着智海开口叫她留下。
智海果然说:“朕命你现在说!”
无名迟疑地看了眼莫非:“皇上,宁贵妃娘娘有喜了。年前太医查出的,到今日已有二个月了。”
院子里静得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到。莫非一时消化不了这个消息。
智海猛地掀翻了桌子,怒斥道:“宁狄松这老贼倒底等不及了。先是下媚药,现在宁贵妃正好怀喜两个月!他竟敢把朕当猴耍!”
莫非是相信智海的,但她信不过媚药。利欲薰心的女人倒底也是女人,还是个姿色不错的女人。一个中了媚药的男人和一个投怀送抱的女人会发生什么事,她用脚指头也想得到。之前的种种设想都会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而改变。虎毒不食子,智海不是虎还曾经是个慈悲悯人的和尚。莫非拔腿就跑。智海拉住了她:“你又要去哪里?”
莫非心知事情不能怪他,但一时咽不下这口气。她负气地说:“皇上的贵妃娘娘都怀有龙嗣了,我就不做这碍眼的人了。”
“我没有”智海环视四周一番,终是没把话说完。
“你没有什么?”莫非目光灼灼地逼视着他。
智海低声哄道:“容我回头给你解释可好?”
莫非倔劲上来也和他耗上了:“有什么不能当众说清楚的?还是你和贵妃娘娘的事太过香艳,怕说出来丢了你这皇上的面子?”
莫老爷埋头做喝茶状。明晓晶好奇地瞪大了眼睛。夜郎一脸探究地看着二人。智海脸色沉了沉:“你太胡闹了!”
“现在就嫌上了?”莫非越发口不择言,“正好,我们一无媒二无聘,当着大家的面把话说清楚。好说好散。”
“你”智海咬咬牙,转过头对着陆叔寒声道,“陆安,朕命你看好她。在朕没有回来之前不许她出莫府!”他想了想,又改口道:“不许她出孚郡就行了!”说罢丢开莫非向外走去,走了两步他又回过头来对夜郎说:“九皇弟的病也养得差不多了吧?即刻随朕回京!”
夜郎一步三回头地跟着智海走了。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也回头时不仅看了莫非还看了那个“泼妇”。
“非儿,要哭就痛快地哭出来吧!”莫老爷跑过来小心地搂着莫非,像是捧着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这是喜事,我干嘛要哭?”莫非嘴硬道。
“果真是喜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