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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警觉地说:“少说废话!”又转向莫非,阴恻恻地说:“别耍花样,别以为我们不敢动你。爷要的是活人,少根指头什么的没关系。”
莫非吓得赶紧蹲到了草丛中。她是想耍花样也不行了,四周除了大山就是望不到尽头的小路,一户人家也没有。她的三脚猫功夫也打不过一旁虎视眈眈的两人。
兴许是莫非的配合,兴许是他们觉得莫非一个弱女子也耍不出什么花样。再上路时,莫非不用再睡棺材了。她坐在棺材盖上冥思苦想:他们口中的二爷会是谁呢?她来到这个世上认识的人中没有谁排行老2,难道这人只是单纯为莫家的钱财而来?这样一想,她心里顿时舒展不少。
路过一座城镇,麻子和刀疤合计一番,决定在城里吃过饭立即上路。进城之前,他们又想将莫非塞入棺材。莫非楚楚可怜地说了半天好话,他们终于同意只点了她的哑穴,防止她向守城的卫兵求助。
莫非老实地低着头坐在马车上进城了。只是地进城门的那一刻,她悄悄将智海给她的那个“虞”字令牌丢下了车。那块令牌是夜郎名下“鱼”字号钱庄的信物,又是上等香玉制成的。捡到令牌的人无论是去钱庄提钱还是将令牌拿去当掉,都会留下线索的。
莫非耐心地等待着,一晃十多天过去了。望京越来越近了,却不见有任何人来救她。莫非的心渐渐变寒!望京真的出大事了!不然,不会这么久了也不见智海和夜郎的动作。
点人哑穴这功夫也有弊端,那就是防得了人不说话而防不了人不听话。莫非一路看似老实地做出一副垂头待毙状,实则屏息凝神在听。关于望京的一点消息她也不会放过。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她听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不过不是关于智海,而是关于宁采菲。快到望京时,便听到百姓地议论,宁贵妃娘娘此胎怀得娇弱。国师宁大人一个多月前就出去为贵妃娘娘寻找安胎圣药去了。莫非暗自冷笑,假的就是假的,算算日子,宁采菲肚子里的“龙嗣”已有八个多月了,就快生了。她老子只怕出去为她找合适的男婴去了。
如果宁狄松真的不在望京,那智海就会安全得多。只是,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人来救她呢?莫非百思不得其解。
事情容不得她多想,离望京还有五十多里地时,莫非被带到了一个极小的镇子。麻子驾着马车左弯右拐进入了一家棺材铺子。二话不说把莫非塞进了一间小屋。
屋子里有一只大木桶,桶里有半桶热水,桶边放着一套干净粗布衣服。这是要她沐浴了。莫非也不客气。六月的天气,麻子和刀疤两个硬是没有住一晚的客栈,就更别谈沐浴洗脸了。莫非身上早就弥漫着浓浓的“女人味”了。
衣服脱到一半,她瞄见屋里居然还有一个梳妆台。映着从小窗射时屋里阳光,梳妆台上的镜子明晃晃地。她顾不得洗浴,臭美地跑到镜子面前一照。差点没把自己吓死!镜中的人勉强还能从身材的凹凸上看得出是个女人!蓬头垢面,脸上布满了细密的麻子!莫非气得抓狂,枉她一路上在心里骂了麻子和刀疤几万次,结果有一半是骂的自己!
也不知这鬼东西是怎么弄上去的,洗不洗得掉。莫非跳到木桶边就着热水使劲地搓脸,直到把脸搓得生痛了,才停下去照镜子。幸而,洗掉了,镜子里还是她那张脸!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麻子和刀疤二人不住店也不让她洗漱了。她这个样子,在智海和夜郎面前晃来晃去也被他们认不出吧?
莫非贪婪地享用着热水,洗过之后还嫌不够。她披上衣服,扯着嗓门儿要人再送来一桶。刀疤一脸的不耐烦,却还是老实地送来了一桶。莫非由此得知,这些人的主子必定招呼过要好好待她。这不是好现象!但此时她除了勉力配合,别无他法。
一阵熟悉的甜香飘了过来,莫非差点叫出声来。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别叫,是我。”
莫非得到自由后,不悦道:“我当然知道是你了。”
夜郎邪邪一笑:“莫莫这个样子是地等我来么?”
莫非这才发现自己还泡在浴桶里!她压低声音怒吼道:“滚出去!”
夜郎委屈道:“莫莫你怎么好的不学,那泼妇的腔调倒是学了个九成!现在外面全是坏人,你让我滚出去送死么?”
他能轻易地进来就不能轻易地出去了?莫非咬牙切齿道:“转过身去!”
这回夜郎倒也听话地转过身去了。莫非迅速从沐桶里跳出来换上了衣服。
“你怎么现在才来?”莫非质问道。
夜郎眨巴着一双桃花眼无辜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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