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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受人点滴,涌泉以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虽是大思不言谢,但若有我能做之事,即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长孙无忌诚心的说道,他是一个知思图报的人,只是面对雪松,不仅是恩情,还有他长年的思念和挚情。
‘你太客气了!若不嫌雪松才疏学浅、年幼无知,咱们交个朋友,论年纪,你就称我一声雪松便可。而且如果我记忆不差,你我还差一点成了亲戚呢,是不是?年雪松微微一笑。长孙无忌风度翩翩,出身大户又不见骄气,差一点成了寒竹的夫婿,以他的人品,是配得上寒竹的,这也是她知道他身份的原因。
“是我没这份好福气,不过姻缘天定,寒竹姑娘和翔字兄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长孙无忌承认寒竹真的是个天下少见的奇女子,可是他的心里除了眼前的人儿,再也没有一丝多余容纳别人的空间。
“你见过寒竹妹子和我妹夫了,他们还好吧!”年雪松一下子将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长孙无忌的身上。
远在火云堡,最教年雪松放心不下的就是她那嫁与雷翔宇那个大浪子的寒竹妹子,一听长孙无忌似是知道他们的情况,心中不免焦急的想知道详情。
“我只能说他们是三生石上早有鸳盟,今生注定相守一生的天成佳偶。”长孙无忌一看便知年雪松挂心寒竹,便一五一十的把他在苏州看见的一切转述她,好让他安心。
年雪松一向阴郁的眉头稍稍松了开来。看来寒竹的事是她多心了,雷翔宇是个大浪子没错,可是浪子回头金不换,不是吗?
“看来我还是得谢你,要不是你的居中牵线,或许事情也无法这么顺利。”
长孙无忌在述说中刻意淡化了自己的重要性,这让年雪松对他又多了一份好感。“你是没有看到我心中的懊悔,早知道寒竹是这么令人激赏的女子,说什么我也要和雷兄弟好好争上一争。”长孙无忌看着年雪松微微化开的眉头,心中不由得有些欣慰,说起话的口气也轻松许多。“是你心中早有人了吧!”年雪松听出他话中的玩笑味儿,摇头轻笑的反驳。“只是不知是何方佳人,能有幸让白兄这般情系一生?”
这事儿年雪松是听闻过的,以长孙无忌的身分年近而立而未娶妻,自是有甚多传言声嚣张而上,而最多的传言是玉面公子白定樵已倾定佳人,自是无心别恋。若此事为真,年雪松也不得不承认,这个长孙无忌可真是个痴情种。
长孙无忌被年雪松这一笑,笑的差一点儿失神,溺毙在心中澎湃的激情起落之中。他暗暗的吸了好几口气才渐渐稳住了心神,他可不想因为一时冲动的告白,破坏了现在和年雪松这般融洽的气氛。
“你就别笑为兄的了,这情事又有多少人能逃脱得了?有时不管对不对,一眼就注定一生无悔。”长孙无忌微微叹了一口气,这已是他所能诉说之极限了。
他只一眼就恋上年雪松五年,虽现已明白他是男儿身,再次见到他,心中的深信挚爱却没有因为他是男儿身而有所稍减。可他这份深情能有见得了光的一天吗?
年雪松一看他的脸色暗了下来,不由得暗暗骂自己多事,长孙无忌至今未娶,不就明白表示,他心中的情仍没有结果,自己又何必掀人心痛?
“对不起,是小弟多事了。”
长孙无忌摇摇头,“苦要情丝断……你还记得五年前你就是唱着王夫之的“衰柳”出现在我们决斗的地点吗?说真的,我从不明白这将是对我心情的最好预言。”
他和年雪松同是男人,这情本来就是不容于世间的,可是一旦爱上了,他又有什么办法,也曾凡欲斩情丝,可……
苦要情丝断!
年雪松微微皱起眉,“我那只是……”
她的话在想起自己的身分后陡然打住,她的身分是年雪松,年家的长子。她怎么能说,她唱那曲子只是感叹自己不寻常的身分断是没有涉及情爱的权力,毕竟以她的似男是女的情况,她不断情丝又能如何?
“只是什么?还是你也如同我一般为情所困呢?”他只能做这般的猜测。
“我们别说这些了。”年雪松转开话题,“倒是谈谈你和他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为什么五年前要打得这般绝烈?”
“我也不知道。”
长孙无忌的话让年雪松皱起了眉头,“不会吧?你们那个样子好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你不像是那种会打这种莫名其妙的架的人。”
“大概是我很不得他的缘吧!当年是他莫名其妙的下战书给我,或许是年轻气盛,便接下战书,哪知他对我的态度,像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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