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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腿间,他的心思又活动起来了,最后甚至想着,实在不行真跟这六姐说说,两人搭个伙算了,虽然六姐不是真女人,但至少看着还行,大家伙儿谁也别嫌弃谁。这心思动了,腿也跟着动了,于是老光棍借着那点儿色胆,又回到六姐院子,还没推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呜呜”的哭声,最后这“呜呜”声越变越大,再之后竟然演变成了嚎啕;老光棍儿活了四十来年,吃过几十家的白事宴席,听过无数个哭声,可他从没听到这样的哭声,这不是撕心裂肺,也不是悲痛欲绝,而是像那种永远都走不出黑夜的小鬼,绝望的被困在地狱里的阴魂,听得老光棍儿后背心一阵一阵的冷,胸口里一股一股的苍凉,从这天之后,老光棍儿知道了,他可以意#淫平顶村里所有的女人,唯独这六姐他是再不会碰了,他害怕了,他觉得自己碰不起。
六姐再接到虎哥电话的时候,笑着告诉他自己要出去打工了,他还嘱咐这个男人,娶个能孝顺婆婆的女人,好好过日子;他还说,等自己挣了钱,就去东北看他,到时候记得让男人的儿子叫自己姨,可千万别叫叔;当天在大队办公室的常富国一边听着六姐对着电话谈笑风生,一边看着他泪水把胸前的花衬衫打了个透湿。
六姐当晚回去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给赵虎生了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儿子有一颗小光头,笑起就跟那个男人一个模子里刻的一样,他还记得,梦中他们给儿子取名叫赵东北,女儿叫赵思念,醒来以后他觉得赵东北这个名字不好听,应该叫赵小光。
男人又打电话过来了,六姐跑到大队的时候,听着电话铃响起来,之后他让常富国跟对方说,自己一早走了,打工去了。
送走老光棍儿那天,六姐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他为自己的委曲哭,为自己的不幸哭,为对一个男人蚀骨的思念哭,为自己这一天因贱命而忍受的屈辱哭,他哭这个世道对他的不公,他哭亲生父母对他的狠心,他哭老天爷让他遇上那么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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