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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惜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朝着离这里并不远的茅房而去,楚风贤甩袖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刚一坐下,便听到外面风吹树干的声响,再次脱身而出。
淡淡月华下,一袭黑色斗篷,一张鬼脸面具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你我二人又见面了。”平静的声音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出手却是狠辣凌厉的致命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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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节 真的不会武功
风随影动,不知从何处来的一阵狂风席卷了脚下无辜的青草,这一来一回间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细细碎碎的飘落了满地。
清冷的银辉洒向地面,将直立在那里的两道人影拉的修长,四目相对,两双瞬子引出熊熊烈火,一诡异,一纯正。
一萧一扇,呼来喝去,谁也不便宜谁,只是自一开始,这位魔尊大人就没再开过口,只是一昧的攻击楚风贤的要害,却也没捞着半分好处,楚风贤这一身功夫也不是谁都能应付得了的。
魔尊黑色的斗篷敞开,跃起的身子和着这并不怎么亮堂的月色怎么看怎么像是个吸血大蝙蝠,浓浓的嗜血气息自他身上散发开来,有增无减,楚风贤暗叹,好强的杀气!只是直觉上总觉得今日这个魔尊有些怪怪的,又说不出是哪里怪。
二人打斗的声音终于是惊动了庄里的护卫,大批的人马举着火把朝着这边奔涌而来。夜色中深邃的眼神闪烁了几下,最终收回扇子往怀里一插,轻点脚尖,跃墙而去,消失在茫茫月色中。
楚风贤看了一眼举着火把过来的人,望着魔尊离去的方向看了半响没有说话,熊熊火光将整个院子都照亮了,更是照亮了楚风贤清丽绝伦略带深思的侧脸。
庄中的护卫刚要去追,便被楚风贤伸手拦下了。
“不用了,你们追不上他,都散了吧!”
人群刚一散去,夜色中不远不近的出现了一抹白影,真丝睡袍,因为天气的原因,一把扇子左摇右扇的扬起几根发丝,可不正是去上茅房的玉惜花。
楚风贤皱起眉头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扇子,不是刚才那把扇子?他的任督二穴都已经被封住了,而刚才那人明显是内力强悍,将他打量一番,心中疑惑更甚,在玉惜花经过身旁的时候故意手持玉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向他的腹部。
“哎哟!”一声,玉惜花躺倒在地上哭爹喊娘,将一个书生被打的模样演绎得淋漓尽致,那痛苦的模样根本不像是在说谎,要么就是他演技太过逼真,楚风贤始终都没能从那张脸上看出半分虚假。
“你真的不会武功?”楚风贤很是诧异,练武之人即使是封住了内力也有本能的自我反应能力。
“我说楚大盟主!小生真的不会武功,你怎么就不相信呢!就算小生会武功,任督二脉也已经被你封住了,何来的功夫?”玉惜花苦着脸,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配上那张祸国殃民的脸更加是楚楚可怜。
收回玉箫,楚风贤觉得这话有道理,理了理衣衫上的褶皱,仿佛刚才打人的不是他一般,昂首挺胸,仿若无物的甩袖离开。
身后,玉惜花那清澈的瞬子顿时变色,哪里还看得出半分清纯,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不急不缓的从地上站起来,没有去管沾在睡袍上的土,似是自言自语,“小小的点穴竟然也想制住本教主,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楚风贤,你也不过如此。”
只是片刻,他便恢复了我见犹怜的模样,带着这身脏污绕过院中的圆形拱门朝着另一个院子走去,边走边装模作样的掩面而泣,并伴随着嘤嘤的哭声,如果你走近他,一定可以发现宽大的袖子下面隐藏着的不是死了爹妈的哭脸,而是邪肆鬼魅的笑缅,阴森,而又带着恶趣味的含义。
他所前进的方向,正是聚贤庄的主院之一,就在楚风贤所住院落的隔壁,只有风小北和一个丫头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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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节 ‘暗香
昏黄的烛火摇曳着,照亮了一室的黑暗。诺大的院子,只有这屋子独树一帜般静静地屹立在这寂静的黑夜里。薄懦的窗户纸上依稀可见晃动的人影。
夏日炎热,本就睡得不是很安稳,又听见一阵呼天抢地的吵闹声,我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从床上坐起来,迷迷糊糊的瞧见秀菊已经先我一步起来了,正弯腰点着灯,屋里一下子亮堂起来。
“秀菊,天亮了吗?为什么外面那么吵?”我抱着被子半眯着眼靠在床沿上望着灯罩中上下跳跃的烛火一阵晕乎。
秀菊熄灭了手中的火折子,摇了摇头,圆圆的脸蛋儿上一脸茫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