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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们立马就发话了。一把零钱递到江仲彦手上,笑地比花还好看,“多谢湾仔!”
“给你小名都取好了?”
江仲彦抓了抓后脑的头发,一点不知情的样子:“其实我也不知道哎,她们就这么叫了哎。”
我边走边想,湾仔,听起来还不错啊。
看他的样子,大致也就是一个爱交朋友的家伙。外向,健谈,热心外加,长得还挺帅,按现在女孩的审美标准来评判,不说完全符合,大概也八九不离十了。
小卖部里满是穿着墨绿色军训服的新生,都受不了这九月的鬼天气,来买些饮料解渴,顺便蹭一把冷气。
看江仲彦抱了满怀的冰水,我诧异问:“怎么买这么多?”
他略微弯下腰,把一怀抱的东西堆到桌上,一脸轻松的笑了笑,“一样过来一次,多买几瓶回去,总有人需要的么。”
我嗯了一声,结了账将水一瓶一瓶装进袋子里。
因为他的这个笑容,我忽然记起前两天书里读到的道理,此刻由衷地感叹,这世上,人要活地聪明其实很容易。明哲保身,自顾自度日,根本无需什么高明手段。但是,总也有像江仲彦这样的家伙,单纯地有点笨,却总能做出美好的事来。而事实上,生活中的大多人都是前者,所以当碰到江仲彦这样的一个人,才真正认识到这种不同。
提着水回到大本营,见他和班上同学又闹成一片,不知怎么的,忽然觉得有些羡慕。
能有这样纯粹的性格,真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了。之后,他就如同我预想的那样,成了一个系内系外都知名的人,我总有一种错觉,好像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女生在谈论他。不过,那已是后话了。
在为期两周的军训临近尾声的时候,已经十多天没有在寝室的陈家昊在最后一天又住回来了,听说是因为明天的全校会操各个院系都必须全勤出席,因为逃不过,所以才被迫在最后一天过来滥竽充数。
晚饭过后,我同江仲彦准备去看在学校大会堂举办的军民联欢晚会。想回寝室先洗个战斗澡,一进门就撞见坐在桌前摆弄他那苹果机的大少爷。
三个人的寝室,气氛顿时变得僵硬起来。直到最后离开,江仲彦冷冷地问了一句:“喂,晚上有联欢,你要不要去看?”
坐在电脑前的少爷头也不回,“什么联欢?傻死了,不去。”
随着我关上门的那一记声响,回荡在宿舍过道里的还有江仲彦不高不低的那一声“……干。”
全校会操的那一天,恰逢军训以来的最高气温。整个方阵的人站在太阳底下,一动不动。等待被检阅的过程漫长而无聊。
陈家昊被烤地有点发晕,眼前一黑,险些倒下来。我站在他身边,见他重心有些不稳,扶住他问:“你怎么了?不舒服?”
手里的手腕细地有点过分,抬眼看了看那张脸,此刻居然显得特别白,缺水的嘴唇干燥地就快要裂开。
江仲彦见状,拧了拧眉头,随即把人一把搭过来,“我带他去医务室。”
我站在太阳底下,愣了愣,赶紧上去帮忙扶住了人。
其实,他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我早该料到。
作者有话要说:铺垫啊铺垫啊铺垫……现在多给湾仔表现表现,免得后面出场少了,乃们太想他 =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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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4 。。。
“岛屿再孤独,自始至终也总有一片海洋把它包围,人却不同。很多时候我们只身一人,前往一个遥远的目的地。或许你要渡好几个月,甚至几年的船舶,才能找得到属于你的岛。同时,你可能发现,这座独一无二的岛屿,也早有属于它的海洋。”——庆培
自从会操那天的事之后,陈家昊同江仲彦的关系便缓和多了。一天晚上,陈家昊提着一袋糖炒板栗回到寝室,递给我们问要不要吃。
“什么喔?”江仲彦问。
“栗子啊。”
我从袋子中摸出几颗来,发现板栗壳已经被剥掉,纸袋里温湿的触感更像是微波炉中热过之后才拿回来的。
看着江仲彦一脸不知所谓的样子,陈家昊抓了一把到他手心,“台北没有吗?”
“我还真的没有吃过哎,一次都没有。”江仲彦送了两颗温热的栗子到嘴里,又问:“还可以买到直接剥掉壳的耶,这么好?”
“没有啦,女朋友剥好了送来的!”
“你下手未免也太快了吧?”江仲彦反身坐下来,下巴磕着椅背,边吃栗子边问:“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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