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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就是寒雪帮右法使,不是右法师。另外,方梦也说的话也都是实话,寒雪帮从没抢什么符,那是公公无中生有,骗你的计策。”边说,狄凌边把碧凤符也递了过去,“若不信,明天你把它交出去,看看公公能不能放过你。”
郭骧不响,虽然曾经怀疑过狄凌,现下得知真相果然如此还是不免愤懑。
于是狄凌又道:“郭骧,你这般死了太过可惜。寒雪帮器重你是个英雄,愿意救你出来。你意下如何?”
郭骧冷哼一声,只小心抽出方梦的袖剑查看。
望着郭骧小心翼翼的动作,狄凌的目光变得更加柔和:“你觉得方梦死前恨你吗?”
“谁知道。”
“方姐是个有血性的人,如果她告诉对手‘袖剑有毒’,说明她敬重这个对手。”
郭骧依旧不看狄凌也不做声。
“好了,在我面前装大爷也有个限度,我不是来求你被救的。现在袖剑已经去净了毒素。你贴身藏好。对了,你体内的蚀骨散是否已经散尽?”
郭骧点了点头。
“好,明日寒雪帮会去公堂,大家见机行事。”言罢,收回了郭骧的剑鞘,狄凌提上灯笼转出了凉水大牢。
看着狄凌离开大牢的那一刹那,郭骧微微有点出神。心中有那么一丝动摇,自己冤枉他了?不过冤枉一下别人,也比自己不小心被暗算好吧?忽又觉得好笑,难不成自己上辈子欠他了?怎么接二连三的被他救?狄凌啊,这次又是唱的哪出戏?把我当傻瓜,一次就够了吧。思维再次跳跃,提议来救自己,管他是要投靠寒雪帮还是归顺黄起寒,就算是要去投降胡人,自己也该都满口答应才对,自己也太任性冲动了。不管怎样,老天爷真再给了自己一次机会。郭骧轻轻抚摸袖里剑,露出十天没出现过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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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二十五、公堂 。。。
所谓的公堂,就是公开审问犯人,老百姓可以围观,是用来体现朝廷的大公无私惩恶除奸的一种手段。虽说只是种做样子的手段,近些年京城开公堂的次数也还是每况愈下。今天,郭骧要公堂对峙的事俨然成了一件颇新鲜的事儿在京城百姓里传播着。狄凌离开凉水大牢,回到万豪楼住处。
林平义问:“右法使,那姓郭的怎么打算。”
“明天公堂,原计划行事。”狄凌答道。
徐老仙捻了捻胡须追问:“他到底有没有投靠黄太守的意思啊?”
“现在他恨朝廷远大于恨黄太守,救出来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也不要太贪心。”
“有半个‘恨’字我便不救。”徐老仙淡淡道。
狄凌想了想道:“也罢。平义明日给我准备两匹好马。”
“你想单独去救?”
“去帮个忙,算我个人器重他罢了。”
九月初十一日,京城凉水大牢前方的法正院院门难得大开,围观的人群里三层外三层,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狄凌让法正院对街茶馆小二看好他的两匹骏马,转身上了茶楼要了壶酒,坐在窗边,等待开审。午时三刻,郭骧被押上大堂,依旧是那身旧红袍子,头发散乱,手上脚上都锁上了铁链子。庭审爷边上,坐了些前来听堂的官爷,王保天也在其中。一声堂木惊响,庭审爷边上的小吏开始滔滔不绝地念郭骧的罪状,如何如何沟通外夷,如何如何弄丢凤符,如何如何……念了足足一炷香时间。狄凌喝完最后一滴酒,抹了嘴,扔下酒钱抓了桌上的长布包裹,出了茶馆,直径走向那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抖开布包裹。露出两柄刚刀,寒光闪闪,不及人群发出惊呼,已经纵跃入了场内。听得有人大喊“刺客”,公堂里,十多个士兵提枪围杀过来,狄凌迈开步伐,左手刚刀灵活拨开长枪,直径入了大堂。郭骧知是狄凌来了,不禁喜笑颜开。回头见得一个白色影冲自己猛然一跃,凌空抡起刚刀,喝一声:“看刀!”郭骧会意忙举起铁链运上内力。“当”一声,郭骧手间碗口粗的铁链被砍成两段。狄凌接着一个转身转到郭骧背后顺势又一击重劈,剁断了脚链。郭骧不禁暗叹,好力气,真为难那晚的‘八门紧锁’了。去了桎梏,接过狄凌扔来的钢刀。郭骧一个旋身,打散近身的武士。狄凌递过了刀,就抽身向场外跃去,回头却不见郭骧跟来。
话说之前有人大喊“刺客时候,大堂里的官爷们就都纷纷往院后的厅堂躲去。原来那郭骧得了刀子,没往场外跑,也是跟着官爷们窜到了厅堂里。抬眼一扫,瞅见王保天正躲在屋子最远角的桌子下面簌簌发抖,不由觉得可笑。从怀里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