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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Sweety! I am waiting for you!” (甜蜜的!我正等着你呢!)一位正在赌桌上的白人老年男人,见到铃月来了,高兴得两眼放光。
铃月抬眼看看那人,给了他一个微笑。那人更加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忙对旁边一位赌客说:
“I told you; my angel is ing; she will bring us good luck!”(我告诉过你,我的天使要来了,她会给我们带来好运。)
又是这个人!铃月有点儿无可奈何。
这人叫詹姆斯,应该快六十岁了,是个退伍军人,据说以前曾娶了个菲律宾女人,不知怎么又离了婚。儿女都已成人,各自生活各的,也不怎么来看他。要知道美国的文化跟中国的有所不同,父母有养育子女的责任,但子女却没有赡养父母的义务,所以,美国人辛辛苦苦把子女养大,到头来往往还是老夫妻两个在一起相依为命。不过呢,话说回来,两不相管,美国父母倒也少了一份中国父母为子女无休无止操心的烦忧。
詹姆斯靠着政府和军队的退休金,什么也不用做,日子过得轻轻松松,逍遥自在。他孤身一人,没事儿就来到Downtown (市中心)的赌场,玩玩5块钱的牌九扑克,消磨时间。
Downtown是维加斯的老城区,有著名的赌场一条街,整个街的天空都被五彩的霓虹灯网笼罩,形成一条通贯整条长街的隧道。街的两旁是一家家历史悠久的小赌场,和一些卖旅游用品的商店。每到晚上,街上到处都是形形色色的售货亭,还有各种免费的音乐表演,大多数都是些不知名的摇滚乐队在演奏。
这里的赌场赌注起点低,每手赌注甚至有一块钱的,那些不是赌徒,只是来寻开心的当地人,以及加州和亚利桑那州来的一些客人,最喜欢来这里玩了。
铃月开始洗牌。牌九扑克这个赌戏,百分之八十的情况下,都是打和,就是说,不输不赢,所以,最适合那些既想整天泡在赌场里,又不想输太多钱的赌客了。也有人称之为“社交赌戏”。
自从詹姆斯在赌场里见到铃月之后,便好像磁铁遭遇到吸铁石,再也不去别的赌场了。他每天都准时来报到,好像天真的小朋友每天来幼儿园似的,对铃月,表现出一副很听话,很一往情深的样子。
铃月感到有点好笑,只是装做不懂。
赌场规定,赌客跟发牌员之间得保持一定的距离,铃月也不多跟他说话。詹姆斯其实也是个害羞的人,所以,这出蝶恋花似乎就这么没完没了地上演着。
“今天手气怎么样啊?” 铃月笑吟吟地问詹姆斯。
詹姆斯夸张地回答:“我两个小时之前,就试图把这二十块钱输掉,结果不成功!” 说着,还把面前的筹码展示给铃月看。
“是吗?呵呵!”这时铃月开始发牌。
很快,每人得到七张牌,按玩法,必须把含有最大牌的一组牌共五张放在筹码的最下方(俗称高手),含有第二大的两张牌放在筹码的次下方(俗称低手)。
铃月开牌,詹姆斯的牌打和,他的“低手”大过铃月的牌,但是“高手” 输了。
詹姆斯转头对邻居说:“Oh; I almost won; but she beat me at bottom。”( 噢,我几乎赢了,但是她打击了我的底部。)
这时旁边一位女赌客说道:“您这么对女士讲话,可不像个绅士。”
詹姆斯愣了一愣,恍然大悟,连忙解释说那个“底部”的意思,是指放“高手”牌的位置,由于“高手”牌是放在筹码的底部,而不是指人体某处的“底部”,越着急越说不清楚,弄得脸红颈涨,全桌人笑得人仰马翻。
连铃月也忍不住笑了。
愉快的一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另一位发牌员来替换铃月,到了该她休息二十分钟的时间。临走时,全体客人都在抗议,不让铃月走,尤其是詹姆斯,好像快哭出来似的。
铃月笑着对他们说:“谢谢,祝你们好运!”
然后上下翻动了一下双手,这一动作,是做给赌场的摄像机看的,表明手里没有带走赌场的筹码。
离开赌桌,铃月赶紧去洗手间,然后又去员工餐厅,给自己倒了杯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