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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城中,守将侯成心急火燎的在府中走来走去,看着一旁面无表情的陈珪,急道:“大夫,你倒是说句话啊!现在徐州城被曹昂包围,那小子还命士卒在城外大喊温侯战死,张辽、高顺以降,我,我都不知道信哪条才好?”
“咳,咳。”陈登之父陈珪满头的银丝,一脸的褶子,一看就是活不了几年的了,咳唆完了,但见这老儿摇首叹道:“将军,无风不起浪,若非真有弊端,那曹昂怎会来到徐州城?温侯纵是未破,只怕也难前来接应,想是其所说不假啊。”
侯成乃无谋之人,一听此信,急忙道:“大夫,那。。。那。。那当如何是好啊?听说高顺都不是此人对手,我、我该怎么办?”陈珪摇了摇头道:“唉,老夫满头银发,死何足惜?只可惜将军正当壮年,便要随我而去,可惜,可叹哪。”
侯成急道:“大夫,那你得想个办法救我啊?”陈珪闻言叹道:“将军唯有降曹,方能保全性命。”侯成闻言起身喝道:“什么?降曹!不成,不成。”
陈珪昏聩的眼中闪出一丝厉光,接着叹气道:“将军误会了,此降非是真降,实乃诈降也。”侯成闻言道:“如何诈降?”
陈珪呵呵笑道:“可令人持拿徐州众官员印绶前往曹军请降,然后在城内崛堑埋伏,待那曹昂入城受降时。。。”只见陈珪做了个劈的手势,“便可将其一举击杀。”
“好!”侯成急忙道,“那当派何人为使诈降?”陈珪摇了摇头:“随意托付他人,必有泄漏,就让老夫辛苦一次,跑这一趟吧。”侯成闻言,感激涕零道:“劳烦大夫了。”
于是,陈珪老头领着一众家卫,来到曹昂营中,为侯成请降,方一到曹昂营磐口,便见曹昂领着典满、许仪大笑着而来,接着一把攥住陈珪的手道:“陈大夫,您可来了,曹昂一直未曾派兵攻城,就是怕大夫有失,今日大夫来我营中,则曹某便可放心攻打徐州城了。”
陈珪颤巍巍的冲着曹昂拜了一礼,涩声道:“后将军,老夫前来非为逃命,实乃是助将军夺城尔。”曹昂闻言扑哧一笑:“大夫,你这么大年纪了,夺的什么城?还是快快入帐内歇息,夺徐州城自在曹昂身上。。。。”
“糊涂!”陈珪跺了跺脚,惹得曹昂一愣,我糊涂?死老头,是你糊涂了吧?你也不看看你教训谁呢?但想归想,曹昂也懒得和这老头一般计较:“大夫,我哪里糊涂了。”
“唉。。”陈珪摇了摇头:“将军怎可小瞧徐州城的守备,你此番攻城,若不急下,到时必有吕布援军前来救应,两面夹击,将军还想逃出升天乎?”
曹昂闻言道:“有理,不过大夫又有何策助我?”陈珪呵呵笑道:“老夫有计,可助将军夺取徐州,并击溃援军,只是不知将军麾下可有猛士乎?”
曹昂闻言笑道:“陈大夫若果能助曹昂稳赚徐州,则大夫父子当为此次攻取徐州的最大功臣!”。。。。。
当日午后,曹昂便亲领着一众手下前往徐州城受降,他随身只带有八百士卒,以示诚意,远远的看着曹昂前来,侯成心里乐开了花,“好啊,就这些人,一旦进了瓮城,还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想到自己集全城之力,在瓮城布置的陷阱深堑,侯成心中就不由的暗笑。
“将军,为了显示诚意,您当亲自出城迎接才是,不然,会让那曹昂起疑心的。”侯成闻言一愣,接着道:“这。。。那回来时,我岂不是跟他一起掉进堑中去了?”
陈珪闻言暗叹,这侯成真是没脑子,道:“将军,进城之时,您只需表示出于诚意,请他率先入城不就好了?将军若怕,不妨就多带些兵将,他只有区区几百人,又能如何?”侯成一听,大点其头道:“大夫之言有理!”
侯成轻信陈珪之言,随率领亲信兵马来到城外,但见曹昂,侯成随即下马恭迎道:“末将侯成,早对司空大人倾心,只恨无门相投,今特献上徐州城池印绶,还请后将军代为接纳。”
“呵呵,侯将军能来相投,真乃家父幸事。”曹昂似乎并不着急接纳印绶,亦不急着入城,只是有一句每一句的与侯成在城下攀谈起来。
“后将军,徐州城牧府内,末将以命人安排水酒,为将军洗尘,将军请随我来吧。”侯成见曹昂墨迹个没完,急忙出言相劝,接着闪身策马请曹昂入城歇息。
“啊,不急,不急。”曹昂轻轻的摆了摆手,“将军果然和传言中的一样威武雄壮,不知将军庚年几何?”侯成闻言,心中气的直如猫挠一般,“将军,此些事不如进府在言,还请将军随我入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