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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传唤的人都没有,全部在庭院里偷懒,这像话么?”
元宓垂着脑袋,一副聆听教训却要还嘴的样子:“这一直都是这样的,才听说父皇又治了一批人,你别惹事,别总不听我的。”语气像是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在抱怨大人一般。
元初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气得是他这么多年居然就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一声一吭,这还是有皇帝在背后偷偷关照着,若皇帝真是不理不睬,他是不是早就死了?好笑是事他居然在埋怨自己不听他的话,那个语气。。。。。。不说了。。。。。。到底谁才是大哥啊?!
“你莫管,交给我便是。”他可以无所谓那些没眼力的狗奴才们刻薄自己,但是他绝对不会让他关心的人多受一丝委屈,元宓还是元晰,都一样。况且,只是几个奴才而已,他真要对付这些人,绰绰有余。
元宓轻轻叹息一声,知道自己是没办法阻止他了。所以干脆就由着他去。主要还是那些奴才当中,有不少当权者安插下的探子,所以他心里已经打好了主意,若是出了什么事,自己一力担下便事,毕竟,这是在自己的住处。
其实他能想到的元初自然也是完全都想到了,凡事,早已经心中有数。
“玄衣。”元初喊了一直守在门外的人。
“是。”玄衣走了进来,脸上仍是万年不变的没有表情的表情。
“我记得,后宫廷卫总管是你家主子的人吧。”元初笑得奸诈,不用白不有利资源绝对不能浪费。
“是。”玄衣的回答十分干净利落。
只有元宓茫然不解地望着两主仆间奇怪的对话。
“带些人来,要干练的。”
“是。”说完玄衣便转身走了。
元宓却仍是满头雾水地瞪视着元初。元初冲他温和地笑笑,然后解释:“他是南贤王的人。”
闻言元宓更加不解:“皇叔的人怎么听命于你。”
“玄衣本是他安插在我身边的人,只是如今,我暂时同他站在同一战线而已。”他言简意赅地解释。
元宓何等聪明,已然猜到元初与南贤王必是有了协议,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我不知道你究竟还做了些什么,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去争那个位子。但是,我最希望的还是你平平安安。”
“放心吧。”元初回以微笑。心里却有微微的苦涩,他的心中终究是藏了太多的秘密,光是他的真实身份就可以在这个王朝掀起巨浪。太多太多的事情,他不得不去隐瞒,不是他不愿意去信任的问题了,而是每一道题的答案就会引起另一个疑惑,直到抽丝剥茧、他被扒得精光为止。。。。。。他很难想象,所有的秘密所有的真相都一丝不漏曝光在太阳底下——他的人类生涯,不知道还要怎么维持下去。。。。。。
“那,你打算做什么?”他不知道元初究竟想怎么替他“整顿”风纪。如果他此事知道连成年的那件事的话,他现在一定会拼力住址的,可惜,他不知道。所以。。。。。。
“主子爷,茶来了。”冷不防,门外一个女音突兀地插入。
元初轻哼一声,冷眼相望。
“青烟?你怎进来了?”元宓有些恼怒,平时要用人的时候这些人一个也看不见,稍微有些响动,就跟蚂蚁见了蜂蜜般粘上来打探了。
“给主子请安,给五爷请按。”那换名青烟的女子不惊不惧,进来就福礼问安,只是眼里的那抹骄傲透露了她内心的不以为然。
“你——”元宓自然也察觉了她的不屑,不禁有些动怒,他们平日对自己怎么着都无所谓,可是今日,对着元初竟也如此无礼,难怪元初一直在怒他们欺主。
本来还担心元初会当场发怒,谁知元初却笑嘻嘻地接了青烟递来的茶,再顺手从自己身上扯下个佩玉来递过去给她:“不错不错,是好茶。叫青烟是吧?倒是个佳人。”
“谢五爷夸奖。”她故作娇羞装,眼中更是不屑。
“你是大哥的贴身宫女罢?”元初笑着又问。
元宓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索性站在一旁冷着个脸不说话。
“回爷的话,奴婢确是大皇子的近身女侍。”
“哦哦,想来你品级也不低了。去罢,你们家主子有事要说,你去把所有人都叫前厅里。”他笑得既温和又温柔,相当无害。
看在手中那块玉的分上,再加上这两人再无权也是皇子,于是青烟低应了一声便去了。
“五弟,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待青烟走后,元宓仍是忍不住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