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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他,才重重伤过她的心,沈肃根本难以想象她如何惊恐哀求别人的画面。
甚至,男人已经能断定,就算不是他,也是与他有所关联的,反正如何也脱不了干系。
今后要怎样才能弥补这个存在于时间里的黑洞,他要怎么偿还她无辜遭受的罪,这得回去好好的想一想,长足地思考。
沈肃苦笑,什么叫做彻底当机,当他被一根根叫做“愧疚”与“担忧”的刺,刺进心口,才得以明白过来。
他勉力让神经稍稍松懈,才放软姿态,说:“我不会嘲笑你,不管别人如何想,我相信你说的每一个字。”
她听见心里有一层糖纸剥落,融化在心尖,竟是那么美妙。
蔚筝动了动身子,端端正正坐好,如同下了很大决心,下一秒又扭扭捏捏,羞涩地问:“沈部长,那个,你你在和桑蓉交往吗。”
第13章 Part13旖旎的相处
第十三章
蔚筝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样一个失礼又敏感的问题,可问也问了,也不好中途收住。
沈肃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她这番话的意思。他想了想,心里一动,说:“没有,我没有和任何人交往。”
蔚筝好像有点如释重负,转念又觉得这事也不归她管,然而心情却是慢慢雀跃起来,又恢复以往的率真和没心没肺。
沈肃眼角的余光看见她蓬勃如朝阳的笑脸,忽然,他想要狠狠按住她的肩膀。
即便这样做很危险,他也知道自身已太过包庇她。非理性的行为简直违背他一直以来履行的准则,一直以来,哪怕全力拟态外形、模仿生理和行为思想,但越是深层次的复杂模式,越是难以驾驭。
蔚筝以为,此刻,她想的一定与他截然不同。
但他们却在这段关系的分叉口,久久徘徊不肯离去,如果时间能够就此停留在这个时刻,他不用再去侵略,也不用去拒绝,得不到的骚动与出奇的耐心间或有之,不动不破,不满不溢,浅浅的涩涩的,如棉絮般地萦绕在车厢,就这样如履薄冰,危险又甜蜜得恰到好处。
终于依依不舍地谢过沈部长,蔚筝正要上楼,男人按下车窗,忽然低沉着声音喊住她:“等等。”
蔚姑娘莫名地拧过脸。
沈肃斟酌片刻,语气平静而低缓地道:“等我这阵子忙完,有空再出来打球吧。”
容不得蔚筝多想,她已经脸颊上飞了红晕,连连点头:“当然可以,当然的。”
沈肃也笑了笑,又立刻收住笑容,摇上车窗,驱车而去。
蔚筝心跳得骤快,转眼又自责表现得太不矜持大方,不过,沈部长愿意与她再去打保龄球,还是主动提出,大概也不是人人都有这待遇。
即便沈肃只把她当普通朋友,能够与这么不可思议的男人有所交集,也足够让人跃跃欲试。
蔚筝时不时冒出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然后又自得其乐地好半晌,一整晚偶尔会露出不知含义的笑容,把蔚仲搞得都糊涂了。
这一晚,她几乎一合上眼就睡着了,睡得格外香甜。当蔚筝又一次来到六年前的桥洞,她几乎以为,这并非梦中的世界,而是又一个现实。
汹涌的湿气夹杂着雨水,漫天漫地,大厦上方的广告牌不停地被大风席卷,肆虐的呼声让人感到害怕,蔚筝躲入桥洞,前方有一个黑色的人影悄然浮现她的眼前。
那个人影弯着腰,佝偻着背,一手按压身体的某处部位,或许是身上有伤口,不知有没有流血,但他好像确实受伤了。
她还想走近一些,再多看清那究竟是一张怎样的脸,黑暗从四面八方涌来,霎时之间,人影却消失了。
天色不再漆黑如墨,而是将暗未暗,蔚筝通过微许的光线走进桥洞,居然看见了沈肃。
男人的周身有一种奇异却动人的朦胧,他走过来,好像低声对她说了什么话,不过,她一个字也未听清。
接着,就来了。
沈肃不知什么时候已脱去衣物,她还记得那些深深印在脑海里他敞开胸肌的画面,强壮的肌肉看着一如既往地性感火辣,粗犷与尊贵甚至还有优雅都在这一刻呈现,庞大气场与完美的*,衔接他全身每一处部位。
男人俯下身来,贴住她,想要填满每一寸空隙。他找她的嘴唇,冰冷的触感让身体微微发抖。
蔚筝既懵懂又期待,揣着最激动人心的心事,身体的躁动与羞赧,犹如密集的鼓点倾向她。
直到彼此无法呼吸,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