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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是你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五乘和尚和你爷爷都准备了不同的女孩,难道他们觉得娶了这些人,便是与老天爷抗争?所以说呀,你还有罪受呢!这才刚走完第一步!”
“见招拆招吧,要是明天真让我见着小锁,非得好好问问她!”
月稀薄,日生辉,表哥一大早去买了只鸡,将那枚开元通宝拴在鸡脖子上放生,我们换了衣服偷偷流到胡太爷门外,却是铁将军把门,只有那个男童站在门口,他说:“太爷与妹妹走了,他不想掺和你们的事,让我领你们去风林窝便离开。”
“好,咱们开车还是步行?”
“骑马。”
男童带着我们挑小路七拐八绕出村,走了半个多小时,又到了另一处村子,他熟门熟路的敲了一户人家的门,与男主人说了几句,便领我们到屋后的马厩里迁出四匹马,这家人估计也是胡太爷的弟子,交了马也不收钱,径直回屋,分坐马上后,彭海庭抱着虎子,一路颠簸顺着小道上山。
路越来越崎岖,林子越来越茂密,等日到中头的时候,已经没了路,四处是参天松树,茂密的树林遮挡了十米外的光景,林中气温极低,冻得人直搓手,可这幽静的气息却让人感到宁静,就连枝上叽喳的鸟儿,也不觉丝毫刺耳,表哥兴奋的嚎叫几声,却被男童骂道:“不要呱噪,引来老虎恶狼可没人管你。”
表哥讪讪不语。
跟在男童马后继续疾行,爷爷和五乘赶着僵尸行路走了两天一夜,我们坐在马上却也走了整整一天,夜色袭来的时候,男童勒住马说:“下马吧,向前再走三里地就到了,感觉到迷路之后就停着,狐仙们愿意见你,自然会引你出来。”
“要是不见呢?”
“那就出不来了,我进去也没用。”
将我们赶下马,他居然牵着四匹走了,看来是打定主意将我们仍在这里。
大兴安岭深处,潜伏数不清的危机,我揪着虎子的链子不让它瞎跑,一点点向前走去,夜晚露水重,野草没过脚腕将裤腿打湿,刺骨的冰凉,彭海庭和表哥来回扫视,生怕蹿出什么猛兽,就这样前进了半个小时,表哥忽然叫起来:“快快快,妞妞妞。”
他指着一颗树下大叫,我勒住虎子看去,月光照在那人脸上,让我心中说不出的愁滋味。
仅见过一面,却从未忘记,除了愧疚,还有浓浓的怜惜。
她长大了,不是初见的羊角辫,粗布短衣,露着小臂和小腿,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二八佳人的绝美容颜,乌黑长发,光洁额头,蒲扇般的睫毛微微颤动,一对杏眼水汽朦朦,鼻尖抽动,咬着娇嫩的下唇,精巧的下巴颏如蜜桃尖那样娇俏。
粉杉短袖,翠萝绸裤,脚腕以下被野草遮住,腿边还盛着一簇淡白野花。
我松开虎子,叹息一声:“小锁,你果然还活着,呵呵!”
第一百二十三章 五乘算计
我以为小锁会痛苦流涕的道歉,或者解释当初的苦衷,但她只是哭。眼泪划过脸庞一颗颗掉落,却倔强的盯着我不说话。
我走到她身前,拇指擦下两滴泪水,探头看她的尾巴,已经没了,不像当年那个盘腿坐在床边打瞌睡的小丫头,手支着脸,毛茸茸的大尾巴还扫来扫去。
柔声问她:“小锁,你为什么哭?”
小锁紧紧闭眼,又蓦然睁开。深吸口气挺起胸膛,极陌生的说:“你不该解释些什么?”
“解释?”我好笑道:“解释什么?”
“那天我送你下山,还将香囊给你护身,你答应来娶我,为什么又与别人在一起。”说着话。她的眼泪又掉了下来:“黄大王将我强行要走,要扒我的皮,吃我的肉,我不奢望你能及时来救,可你起码也该掉两滴眼泪,怎么能转眼又与别的女人打情骂俏?难道你为了活命。故意骗我的么?”
我诧异道:“这是你和五乘商量好的?倒打一耙?”
小锁气的脸色苍白,粉嫩的笑脸骤然没了丝毫的血色,她决绝的看我一眼,转身就走,可没走两步又停下,从怀里掏出一个粉包砸在我怀里:“拿去吧,下山。被老虎吃了也没人再管你。”
这不是当年给我的那个,香味淡了许多,也没有装着骨头,而是一缕秀发,小锁说:“你们感觉头晕就闻一闻,盯着太阳月亮总能走出去,走不出去就饿死算了,没人再心疼你!”
小锁抽着鼻子要走,我拖住她的手:“等等,咱们先把话说清楚。”
小锁悲愤道:“还有什么可说的?我都不计较你当年负了我。可如今你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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