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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何月容没想到罗妈妈态度这么好,还破天荒地称她为何夫人,大为得意,但她又怎么会放弃为难她们呢?“罗妈妈,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看看郡主这脸蛋,这身板,肥得跟皮球似的,你还使劲让郡主东西,就非得让郡主肥成猪你才满意?”
“你!”罗妈妈怒极,她已经极尽忍让,何月容却如此给脸不要脸,还对阿九口出恶言,作践自己便罢了,作践阿九她是决不能忍得,说时迟那时快,罗妈妈大力抬手一掌招呼下去。
何月容一时呆住,春杏最先反应过来,“大胆,竟敢对夫人不敬!还不快把她抓住!”身边的仆妇窜了出来。
阿九赶紧拉着罗妈妈跑,对方毕竟人多,又都是力壮的婆子,眼看罗妈妈就要被制住,阿九突然大喊,“夫人落水了,夫人落水了。”那些仆妇愣住回头,看到夫人好端端地站在石桥上,便又要去追,这时,“噗通”一声,却听到春杏大喊,“夫人落水了。”只好回头去水里捞夫人。而阿九他们,自是跑的无影无踪了。
何月容被捞上来时,全身都湿透了,她气急败坏地骂道,“是哪个贱人推我的?”一众仆妇面面相觑,夫人落水之时,她们正在追拿罗妈妈和郡主,在夫人身边的只有春杏和秋桃。春杏和秋桃连忙跪下辩解,“夫人,不是婢子,婢子哪敢,婢子当时扶着您哪。”
何月容见阿九她们早就跑远,自己又落得如此狼狈,心中火大,也不管青红皂白,狠狠地甩了春杏和秋桃各一巴掌,然后骂骂咧咧地回去。
阿九和罗妈妈用力跑回了院子,见没有人追过来,扶着门梁,大口喘着粗气。兴许是压抑太久,好不容易做了一件痛快事,虽然可能会有可怕的后果,但是当下也顾不得了,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笑出声来,又怕惊动蔷儿,只好拼命压低声音,忍得好不难受。
“好痛快!”阿九知道罗妈妈的那一掌,肯定是用了全力,何月容这回没有十天半个月的,休想出门见人。
罗妈妈许久未有这般畅意,常常舒了一口气,“这个姓何的,也实在太没眼色了,我看这次她也讨不了什么好。听说将军请了宋嬷嬷和夏嬷嬷教导她规矩,这两位嬷嬷,我在王府时就常听府里的老人说起,最是严厉,她虽然吃了亏必然不会罢休,却有一段时间不能来找我们麻烦了。”
“只是,我们这样太过被动。还是要早点设法出去才能真正睡个安稳觉。”阿九脸上带忧却转眼化为喜色,“我是胡乱说她落水的,没想到竟然成了真,可见她做坏事太多,连老天都帮我呢。”
罗妈妈心中存疑,石桥上平坦地很,若非重力,轻易不能掉到河里,何月容身边那么多丫头婆子,哪个有胆子推她,这件事蹊跷地很,但不想破坏阿九的好心情,所以只顺着她笑着说,“我家阿九吉人天相,善良可爱,自然有路过的神明保佑。”
慈湖旁的密林里,一个紫衫少年怀里揣着一个箩筐,香味大老远的就飘散了出来,似乎是些食物,他走到一棵大树前站定,无奈地蹲了下来。
“醒醒,醒醒”原来树下倚着一个白衣的少年,他显然睡着了。
紫衫少年见他不醒,便起了玩心,狠狠在那白衣少年身上这里摸一把,那些捏一下,“还不醒?”
那白衣少年终于缓缓睁开了眼,“找到吃食了?”
紫衫少年得意得扬了扬手中的箩筐,“恪爷出马,还不手到擒来?”又不满地瞅着白衣少年,“就是你这死家伙,差我去找吃食,自个却在这里睡着了。我说,你就这么能睡?躺着也能睡,坐着也能睡,啥时候都能睡。”
白衣少年嘴角微微翘起,“我越发能睡,说明我时日无多了,如果哪天一睡不起,还麻烦恪弟帮我找个好所在埋了。”
“你又胡说,既然我们千方百计来了这,断然没有空手而回的道理。苏润,我们是朋友,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死的。”紫衫少年那张俊朗的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坚定和认真,看起来竟有八分像镇南将军赵律。不错,他正是赵律那左等不来右等不到的三弟,赵恪。
苏润的笑一贯风轻云淡,这并不代表他的内心不感动,赵恪这个朋友,他结交地从不后悔。这世间让他留恋的东西并不多,和赵恪的友情便是其中一样,也许,很快又会有另外一样,他的眼神停留在斑驳树影后面的那个亭子上,良久。
他当然不会就这样死去。
正文 第六章 玉符
夜已深沉,罗妈妈却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她在床上翻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