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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在跟你說正事呢……」荊棠羞赧又委屈地說,「你怎麼能突然偷襲我……過分!」
畢竟是一路看著長大的小孩子啊,儘管知道他任性、青澀,並不完美,但心裡還是覺得他可愛多一些。言琤望著荊棠,輕聲說:「那這次不是偷襲了。」
——這是親吻的預告。
荊棠品讀出這個意思,才剛剛抬起臉來,就被言琤按在了雙人床的床頭。
原本被言琤擱在被子上的外文書因為他忽然的動作滑落,摔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悶響。他們在接吻,但並未被影響。
言琤一手撐在床上,一手捧住荊棠的側臉,用嘴唇描摹著荊棠的唇瓣,纏綿地相接,短暫地分離又再度緊貼,繾綣地互相碾磨、摩挲。言琤的吻太溫柔,讓荊棠在恍惚之間產生了一種在被人愛著的錯覺。
這個吻無關欲望,淡而溫和,本來氣氛還算不錯,只可惜被荊棠自己打破了。言琤在接吻的過程中感覺到了什麼,鬆開他,向下看了一眼,眼神很複雜。
荊棠趕緊拿被子蓋住自己腰以下的半截身體,紅著臉說:「看什麼看啊!有需求不是很正常嗎!」
他這個年紀的男人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時候,甚至被隨便碰碰都能產生生理衝動。雖然被包養的人是他,但實際上他在那方面的需求其實比言琤更大。
「是很正常,有需求就解決也很正常。」言琤平靜地問,「做嗎?」
「做吧……」荊棠沒骨氣地答應了。
他沒有過別的男人,只跟言琤睡過,雖然沒有比較,但是言琤帶給他的體驗已經足夠讓他沉溺。只是即便有時候想要了,也不好意思開口,總是悶悶地等著言琤開口說想要他。
「想要就開口說。」言琤湊近了些,和荊棠鼻尖相抵,望進他烏黑的眼眸里,「以前賴在我懷裡的時候,不是很理直氣壯嗎?」
與言琤這雙灰藍色的眸子如此近距離地對視,荊棠忽然難以自制地緊張起來,左胸口處傳來劇烈的鼓動,心跳如雷。
「我……」荊棠怔然,不知怎麼的就順著言琤的話開口了,「我想要你,言琤。」
這晚的纏綿在兩人的意料之外,本來他們明天各有安排,但是情動之下還是忍不住放縱了一回,從床上折騰到浴室,直到凌晨才完事。
荊棠被弄得一塌糊塗,累得直接泡在浴缸的熱水裡睡著了,最後是被言琤擦乾了身體抱回床上去的。搞定一切之後言琤也很累了,疲憊地回到床上,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之後,荊棠感覺自己很不好,有種整個人要從腰那裡斷掉的感覺。
「我就說做完一次就該打住的!」吃早餐的時候,荊棠苦著臉跟言琤抱怨,「我腰好痛!」
「苗姐,麻煩你去把治跌打的噴霧找出來,放到臥房裡。」言琤朝廚房裡的苗央喊了一聲,得到回應後才轉而對荊棠道,「你是太缺乏運動才會這樣。」
荊棠不服,反問道:「難道你睡過的其他人沒有被你弄得腰疼過嗎!」
「有,但輕微腰疼很正常。」言琤道,「疼成你這樣的還是頭一次見,我還以為你腰閃了。」
荊棠扶著自己疼痛的腰,悲愴地喊:「言琤你這個禽獸!老禽獸!」
「你待會兒還要靠我這個老禽獸給你抹藥。」言琤淡淡提醒他。
「腰我自己也能抹得到!」荊棠氣鼓鼓地說,「而且苗姐也可以給我抹啊,又不是非你不可。」
言琤抿了口咖啡,道:「男女授受不親。」
荊棠:「……」沒想到言琤這個始作俑者居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對我而言,苗姐可比你這個禽獸不如的臭男人安全多了!」荊棠哼了一聲。
不過荊棠向來很沒骨氣,雖然嘴上嫌棄言琤,最後還是乖乖趴在臥房的床上讓言琤給他噴噴霧了。
言琤捏著荊棠衣擺的一角,往上掀起些許,讓荊棠那截細瘦的腰肢露出來。
從外面看也沒什麼傷的樣子,難道真是他昨晚做得太過分,讓荊棠扭著腰了?言琤雖然剛才在餐桌上一直懟荊棠,但心裡卻還是忍不住反省自己。
下次往他腰下墊些衣服或者墊個墊子的話,應該會舒服一點。
「怎麼了老禽獸,被可愛老婆的好身材勾住魂啦?」言琤久久沒動作,荊棠就忍不住又開始過嘴癮,實在是很不長記性,「嘿嘿,我的腰那可是零中極品!」
雖然他心裡也知道真正的好零是不會才做了兩次就腰痛到需要抹跌打藥的,但他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