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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兰也笑了,望着不清楚郝光光在说什么的八哥道:“少主定是不知,否则哪可能同意八哥被小姐带走。”
郝光光也是这么想的,叶子聪那么傲气别扭的性子,哪里容忍得了一只鸟将他的“心里话”说给别人听。
心情颇好,郝光光用手指轻轻敲了下鸟笼子,对小八哥嘱咐道:“你要记着千万不许在子聪面前说这些话,否则小心你身上的毛。”
郝光光与如兰往回走,天色越晚温度越低,两人快步往回走。
“几日不见,怎的小八哥一下子会说这么多话了?”郝光光随口提道。
“这都是被少主训练的,小八哥一被恐吓学说话可快了。”如兰嘻嘻笑道。
“可怜的八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定是没少吃苦。”
“只要小姐不再离开,小八哥不就不会再被少主欺负了?”如兰脑子转得快,状似无意地出主意。
郝光光没接话,只轻轻笑了笑,很快两人就回了房。
刚进房便看到坐在她床上的叶韬,郝光光眉头轻皱,不甚欢迎地道:“你怎么来了?”
“睡觉。”叶韬简练地回道。
如兰见叶韬在,很识趣地退了出去,不忘将房门关好。
“你发过誓不会强迫我,既然如此你还要与我同睡一床岂不是自寻没趣?”郝光光将鸟笼放在书案上,自己则坐在椅子上托着下巴与八哥对视。
“为了要你尽快习惯我的存在。赶了一天路还不累?”叶韬皱眉望着屋中多余的存在——八哥,表情极为忍耐,看起来很想将它扔出去。
感觉到叶韬投射过来的不友好的视线,小八哥脖子缩了起来,方才在路上说了许多话,嗓子早干了,顾不上说话一个劲儿地喝着郝光光喂过来的水。
“累当然累,不过有你在我就不想睡了。”郝光光不大高兴地道。
叶韬闻言没生气,瞟了眼郝光光还有八哥,脱了靴子上床躺下,无所谓地说道:“随你,你就与那只鸟对视一宿吧,我先睡了。”
侧头望向舒服地躺在柔软被褥中准备睡觉的叶韬,郝光光很不平衡,她此时非常想睡觉,可是偏偏有这么一个人霸占着她的床,气得双眼冒火,死死瞪着闭上眼一脸闲适的叶韬。
不多时,叶韬便睡着了,郝光光见状更气,站起身将鸟笼子提去外间交给如兰她们,然后回了房也准备睡觉,她才不会傻到为了争一口气一宿不睡呢。
脱掉鞋子,郝光光轻轻地爬上床,伸腿企图跨过占了大半床的叶韬,一条腿刚跨过去,另外一腿还没等跨过去时叶韬突然转了个身由侧卧变平躺,好巧不巧地在翻身时一条腿支起时膝盖顶了下郝光光的屁股,郝光光失去平衡一个趔趄趴在了叶韬身上。
“嗯?”叶韬睁开犯困的眼,看着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的郝光光,受宠若惊道,“你这可是在投怀送抱?”
“送你个头的送!”郝光光恼羞成怒,胀红着脸仿佛叶韬身上有跳蚤似的迅速爬下他的身子,扯过被子紧缩在墙角背对着叶韬准备睡觉。
叶韬闷笑出声,用略带困意的声音道:“我不介意你投怀送抱,难得你这么主动。”
郝光光咬紧牙关,声音自牙缝里传出来:“你绝对是故意的!”否则她怎么会跌到他身上!
“我可没说自己是无心的。”叶韬心情不错,说完后不再理会郝光光,翻了个身背对着郝光光梦周公去了。
“无耻!”郝光光生气都懒得生了,一想到叶韬在美美的睡觉,而她却在气恼得睡不着就觉得不值,于是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闭上眼睡觉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郝光光终于睡着了,这时叶韬睁开眼翻过身轻轻将沉睡的郝光光抱过来。
美人在怀,闻着郝光光身上传来的沐浴过后的清香,叶韬的嘴角是含着笑入睡的。
次日,郝光光醒来时叶韬已然离去,洗漱完毕用过早饭后郝光光问如兰:“心心呢?我回来了她怎么没来找我?”
“心心姑娘被禁足了,主上气她伙同他人放走了小姐,于是罚她闭门思过抄书,什么时候放出来由主上决定。”如兰如实回答。
“禁足?抄书?”郝光光诧异地瞪大眼,在她这个不喜被束缚又不会写字的人看来禁足与抄书是最折磨人的惩罚,其痛苦程度远高于**。
“是,心心姑娘好可怜的,被禁了足整日辛苦抄书不说,连想见的右护法都见不到,听说心心姑娘这几日天天哭呢。”如兰边说边拿眼角偷瞄郝光光。
果然,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