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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的。”瞿紫芳见儿子有些松动,赶紧推波助澜。
“那妈妈也搬回去好不好?”江子越也赶紧提条件。
瞿紫芳看着儿子无知的脸,无奈地不知如何解释。他小到根本不清楚什么叫离婚,以为她也和他一样,只是在生江逸的气,气消了就会搬回去。
“越越,你平时和爸爸住,双休和妈妈住。可以吗?”瞿紫芳回答。
“好。”江子越沮丧地耷拉下小脑袋。和同学打架也不过第二天就和好如初了,爸爸妈妈又没有打架,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不和好,大人的世界真复杂,他才不要长大。
车内不一会儿就传出江子越的鼾声,小脑袋别扭地歪靠在大黄蜂身上。瞿紫芳停下车,放低靠背扳正儿子的头让他睡得舒服些。伸手想拿开他手里的模型,江子越梦中感觉有人要抢他的东西。不行,那是爸爸赢来的,他收紧胳膊抱紧大黄蜂,不让那人抢走。瞿紫芳放弃拿开模型的念头,挠挠儿子头顶的头发。
“对不起,宝贝儿,妈妈还是让你伤心了。”大文学 。dawen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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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17
【一月十七日,阴
我们终于要结婚了,婆婆说为了照顾我方便新房就用江逸现在的房间,我没意见,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住在哪儿不是问题。(有什么好看的小说)妈妈说我是昏了头,以后有我吃苦头的时候。我什么也听不进去,一个劲幻想着未来的生活。有他,还有宝宝,三口的小家庭,多么的完美。只能说我那时真的太年轻,婚姻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简单,对男人也缺乏必要的了解。
他要上班,刚刚接手公司业务不熟悉,婚事都是我和婆婆操办。婚姻登记要是可以让人代劳,说不定他也不会出现。这场婚姻的开始便是危机重重,只是我都装作无事忽略不计。
我给谭卓文送去喜帖,他看了看不伸手接过去。“蚊子,我们还想请你当伴郎。”我笑着说。
“紫芳,你为什么要这样?难道你会幸福吗?”谭卓文冲着我喊。
“一定会。”我意志坚定地回答。
“别傻了。”谭卓文苦笑着摇头,“我没想到你这么傻!他不爱你,他爱的是滕玲,这你不是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真是悔死了,那天不应该听你的把你单独留在宾馆,我要是知道他……”
“蚊子,是我愿意的。我们就要结婚了,也登记了,法律上我们已经是夫妻。”
“紫芳,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吗?”谭卓文问我,“我喜欢你,可你还让我给你们当伴郎,你不觉得太残忍了吗?”
“对不起,蚊子。我没办法回报你的这份感情,我一直拿你当朋友,最好的朋友。求你,帮我这个忙。”
谭卓文红着双眼瞪着我,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请柬,甩开胳膊大踏步地走了。我坐在椅子上,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一丝气力都没有。我也想问问自己,怎么能这样的残忍,这样对待一个喜欢你的人。可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如楚河汉界泾渭分明。我只是忘记,这句话同样适用江逸之于我。
婚礼那天,我不能喝酒,大家把矛头都对准了他。他来者不拒照单全收,几圈下来开始歪歪倒倒。外人看来他是高兴,可我知道他是在喝苦酒,故意要醉。新娘有喜,新郎烂醉,闹洞房是不要想了。谭卓文把醉熏熏的他扛进房间,说了几句便走了。我回头看他闭着双眼躺在大红喜被上,酒气熏天,这就是我的新婚之夜。没有温情脉脉,只有不省人事的新郎。
我脱了他的鞋,扒掉他身上的礼服,这次没有脸红心跳,最后我坐在床沿喘着粗气。门板上响起轻轻的敲门声,我去开了门,是婆婆。她拿来一壶凉开水,以防江逸半夜口渴要喝水。临走,婆婆小声地嘀咕,这孩子怎么喝成这样。我笑,他是不想在这个夜晚面对我?因为我不是他想要的滕玲。
半夜,他果然开始闹腾,拽掉身上的被子,喊着热。我赶紧下床倒了一杯水,将他扶起来喂他喝。喝完,他睁大眼睛望着我,那个眼神是探究,好像是在想我是谁。我问他还要不要喝水了,他摇摇头挣扎着躺回到床上。还好,没把我认错成滕玲。从此,滕玲这两个字没再出现在他的口中,我俩默契十足绝口不谈这个人。可又怎样,滕玲从没离开过,她成了最大的一块绊脚石,横在我的婚姻生活当中。】
是的,他必须为那夜的恣意妄为负责,但毕竟是违心的。他和瞿紫芳是朋友,就像她自己说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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