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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手上的电话拆不得,不然……
“哟!小侬侬,火气好大,人家怕怕唷!”说完左天虹自个失笑出声。
孰可忍,孰不可忍。“你这个路死路埋,沟死沟葬的大老板,你想玩死我呀!”
“你好坏哦!这么诅咒老板我。”看来她快被逼疯了,嗯!好现象。
蓝侬斗不过左天虹,改弦易辙扮无辜。
“那些道上的大哥天天上门恳求,外加三餐恐吓兼威胁,十把枪架在脑瓜子上的滋味可不好受,请念在我上有两老,下有两只嗷嗷待哺的小博美,回来解救我吧!”
啧!这妮子功力增强了,哭腔都搬出来,若不是相交甚深,真会被她蒙过去。
“小侬呀!想不想升正式律师,月薪加倍?”动之以情是傻瓜作法,在功利社会一切向钱看齐,诱之以利才是人生真实面。
升级?加薪?多美的诱惑呀!她快被……“你想害我提早上西天找佛祖数蚂蚁呀!我命贱。”
念了五年夜大,好不容易找个“还可以”的工作糊口,没想到老板是个大混球,踩了猫尾巴就落跑,全不顾底下辛苦的员工。
有时她真佩服自己的伟大,能容忍这样的老板压榨她数年。
“别埋怨了,我找天蓝去‘疏通’、‘疏通’。”老二的用处就在此——合法的流氓。
“左大警官呀,勉勉强强啦!”至少比左大律师保险,人家有枪嘛!
左天虹正在嘲讽她的不知足,一道黑影矗立在眼前,挡住了外面的光线,她懒懒地抬头瞄了一眼,捂住了话筒不让蓝侬听见。
“我该说欢迎光临吗?”大门形同虚设,她已经换了三道锁,还是阻止不了他“回家”。
“你在打电话?”他有气无力的问道。
废话,难道她在无聊自说自话?“蓝侬,我有客到,待会再聊。”
不等蓝侬回答,左天虹已挂掉电话,引起那头的人骂光了她的祖宗八代。
“我是客吗?”
疲累的骆雨霁将头枕在她的大腿,享受她属于女性的幽香,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腰,像个孩子般脆弱,企图汲取她的生命力。
“干么累成这样,你去打土匪呀?”她有些不忍地拨梳他的发。
“是家庭战争。”好舒服,她的手指带着魔力。“我喜欢你的抚触。”
她笑着亲亲他的眉毛。“赢了战争却浑身无力,丝毫感受不到胜利感。”
“在你面前的我是完全透明,你可以很清楚的看透我的一切。”他亲吻她纤细的小指头。
累了、倦了,他知道有个地方永远欢迎他,那就是她温暖的怀抱。
虹儿的怀抱是他的家。
“我最厌恶的案子就是家庭问题,不管是谁输谁赢,受伤的总是家庭成员,付出的代价是永难抹灭的伤痛。”
“是吗?我以为你得心顺手,没有事会困住你。”他盯着她瞧,眼中有无限深情。
想起过往,她轻笑了。
“我刚拿到律师执照时,每一家求职的律师事务所都以我的外表作评断,不肯委以重任……”
骄傲如她岂会甘做花瓶,在父亲的资助下她开了属于自己风格的律师事务所,在司法界混出一片天地,成就现在的她。
当初看走眼的公司纷纷以高薪求她回笼,只是为时已晚。
“不服输的个性造就了你的不凡,那些拿你当花用的人一定很后悔。”
“哪有不凡,我可是一个平凡女子,少为我戴上桂冠。”她不当补。
骆雨霁拉下她的头,深深地吻住她。“我爱你,虹儿,你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你变坏了,先生。女神可不许凡人亵渎喔!该罚你什么呢?”她故作沉思地点着唇。
“罚你爱我。”他替自己决定刑罚。
“不行。”她摇摇头。“女神爱上凡人是有罪的,你忍心看我受罚?”
有些事是由不得人做主,她很想不去关心他,偏偏心老是和她唱反调,一点一滴地偏向他,直到心完全空了,等他来填补。
爱,说不出口,只能放在心里发酵,慢慢酿成醇酒,再一口一口品尝,体会它甘甜的后劲。
“那么,将女神贬落凡尘,当我的妻子为处罚,刑期是一生一世。”他不能没有她。
左天虹局促地干笑,抚摸他脸庞的素手骤然僵住,人可以谈一辈子恋爱,但千万不能轻言婚姻,这是律师的警言。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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