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1/4 页)
“我们会处理好的,”她把信从我手里拿出来,把它撕个粉碎,然后摇摇晃晃地走到开着的那扇窗子那里,探出头,“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她关上窗,上了锁。
“窗户原来是开在那个位置么?”我问
“我敢肯定窗户原来是开在那个位置,”安波说,“别那么想,如果有人想进来的话,他会的。”
“也许他们不是从窗户进来的,”卓尔说。“也许是住在这的某个人,我出去时没有锁门。”
“好吧,但是窗户怎么被打开了呢?”安波问,“原来它没开着”
“说这些都毫无意义,”我说。“真的毫无意义,可能有人正监视着我们,我们一踏出房门他们就知道了。他们也能打开窗户,爬进来,把东西放下,然后在我们回来之前爬出去。可是,他们怎么知道哪张床是我的呢?”
“我不知道,斯特西”,安波说,她的眼光扫向我的夜读桌。“如果那块水晶或者那碗干草药没泄露天机的话,可能就是那根蜡烛,或是那些奇怪的圆锥形东西,再或者就是你那盏燃烧器了。”
“那些圆锥形的东西是薰香,”我说。“那个黏土做的燃烧器是用来点燃它们的。”
“但这些都是必须有的东西,”安波说。
“好吧,也许知道哪张床是我的并不难”
“他们也不会找错我的床。”安波将床头挂着的那条鲜艳的粉红色围巾拽了下来,把它缠在肩膀上转身凝视卓尔的床铺。“你的床最近看上去怎么什么都没有,像拉货的马车一样空当当的,是因为干旱造成的?”
“干旱也比你的季节雨好。”卓尔说
“我们能不能等五分钟再开玩笑?”我问
“谁开玩笑了?”安波问
“那不是毛拉的声音,是么?”卓尔问,她决定不理安波
我摇摇头。
“我可不那么想,”她说,“它听起来太像一盘真正的磁带了。一盘出去就可以买到的真正的儿童cd。”
“是呀,”安波表示同意,“但也可能为了背境声音刷去另一盘磁带或是cd上的内容”她按下弹出钮,磁带跳了出来。
“怎么了?”我问,安波的嘴唇哆嗦着就像刚考砸了一门课。
安波把磁带转向我,标签上一行字瞪着眼睛:我正看着你。
“这不能说明什么,”卓尔晃着头说,手指紧按着太阳穴,我想此刻她自己也无法相信自己。
“它的意思是我正被监视着。”
“是那个‘我正看着你’多那温去年的名言?”安波问。
“完全正确,”卓尔说“看这些字母也和去年一样——大写字母是红色的。你知道,可能是哪个模仿者搞的恶作剧。就是魔鬼仰慕者当中的某个人…”
“很可能”安波说。“尽管‘我正看着你’听起来很普通。”
“普通?”我问
“是呀,你知道,很普通的表达方式,也可能是巧合。尤其当我认为这是个恶作剧的时候。”
“我也这么认为。”我艰难的咽下口水看着安波,希望她能再讲几个愚蠢的笑话,也希望卓尔能告诉我一切都会好的。可是我们都沉默了好几秒钟。
最后,安波又把磁带放回录音机,快进一次放一次。“什么都没有,”她说,她把磁带翻个面又试了几次,“除了那首歌,什么都没有。”
我把磁带拿出来放在两手间,尽全力集中精神去感觉些什么。“字母m”我说,出现在我的眼中。“就像第一次我梦到的那样。”
“现在谁知道m是毛拉还是谋杀的意思?”安波问。“或者m就是‘玛利马克小姐’这首歌的意思。”她在m是什么的问题上有太多想法。“我对这些线索是毫无办法了,斯特西”
“你说什么?”
“你的那些感觉,”她说“它们都太模糊了。”
“这对我来说已经不容易了。”
“对我们当中的任何人都不容易,”卓尔说
“我知道”我搂着卓尔说,我看到她的眼里满是泪水。
她擦去眼角的泪珠,深深吸了口气说,“我很好。”
“真的?”我问“也许我和安波应该另外找个地方谈这件事。”
“不,”卓尔说,她坐直了身体,“我想帮忙,我们必须把这件事搞清楚,就像,为什么是只纸蛇?”
“它在我梦里出现过,”我说,想起了那些细节,“我能感觉到它。”
“你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