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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车的图片和模型,可倒是常常听说别人送给他的生日和圣诞礼物是各种新式工具。可见吉姆好车,不光为看,更为动手。也许正是这种好动手的精神,让吉姆能保持青春常在。现年近六十的吉姆,仍旧有着一种超人的敏捷。
吉姆是个很会享受做事过程而不盲目追求结果的人。我以为,人生在世,能够像吉姆这样,用心地去喜爱、欣赏、品位和享受做事中的点点滴滴,从而进入一种忘我的状态,实在也是一种难得的福气。
3牧师引路信奉基督
那年的冬天,我仍住在美国南方的孟菲斯城里。二月的孟菲斯城的夜晚,有着一种干净利索的清冷。寒风吻过的地面,在夜空中更加洁白如洗。
那是一个周五的晚上,我特意在青绿色毛线衣外加了件黑色的长呢子大衣,在啸啸的寒风中,默默地向华人恩殿堂走去,为的是参加周五晚上的圣经学习。教堂里自然是另一番景象,庄严、华丽、灯火通明。熟悉的人,彼此寒暄问暖。不熟悉的人,也是笑脸相迎。一种神圣的温暖缓缓地冲淡了外面世界带来的那种刻骨铭心的寒冷,我的心也渐渐地苏醒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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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良师益友(8)
我静静地在最后排坐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陌生又熟悉的一切,心里有着一种淡淡的惆怅。这是我在美国居住的十五年中,第几次来教堂了?我低头默想着,却好像怎么也想不起来。过去的一切像是被悄悄的剪断了,想接,也不知怎样接起来似的。或许每一次来教堂,每一次走向主,都是一个新的开始。这一次,又是和一个朋友相约而来,那么下一次呢?还来吗?我不能给自己一个十分肯定的回答。我悄悄地抬眼看看讲台上的吴牧师,想从他那里找到一个答案。
我之所以没有答案,是因为我本来也不是一个基督徒。对于耶稣基督都没什么兴趣,基本是那种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的状态。
那一次的圣经学习,到底学了什么,之后又作了哪些讨论?我全都记不清了。但,至今让我难以忘怀的是查经之后,我和吴牧师的一段单独对话,今天回味起来,仍历历在目。
先是吴牧师问我什么时候来的美国,家乡在哪里之类的问题。我便说了一些我自己,我出生在北京,我的成长史是以一系列惊心动魄的“运动”点缀而成的。按照先入为主的定律,我应该算一个唯物主义者。并非是我要强力地维护某一种思想和信念,而是在固有的思想基础上,再去接受一种全新的东西,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吴牧师很真诚地望着我说,他很明白和理解我。但他又说,他对我有一个小小的建议,就是我既然有机会来到美国,既然有机会接触到一种新的宗教思想,即使是很唯心的东西,也可以试着了解一下,最起码可以从另一个角度看待世界和人生。我细细地品味着他的话,认为也有一定的道理,便答应了下次再来。没想到,自此以后,我却从未间断过来听吴牧师讲道,直到我正式受洗,皈依基督。
现在,再默默地回首,慢慢地追寻着我走过来的每一个脚印,静静地想来,我当时走上这条路,是有着许许多多的因素促成的。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吴牧师对神的无限崇拜和虔诚,以及他那坚忍不拔地、一心一意地追求和传播圣经思想的精神深深地感动和激励了我。
吴牧师,六十出头,人长得高大挺拔,灰白的头发总是梳理得整整齐齐。一副素色眼镜的后面,有着一双知识渊博、又虚怀若谷的眼睛。吴牧师讲话时,经常是不笑的;而笑的时候,又很少讲话。换句话说,就是吴牧师在台上讲道时,他的脸总是庄严得无以复加;如果有人在台上作见证时,人们又可以在观众席间,找到一个含笑不语的老先生。所以,吴牧师自始至终给我的印象就是既严格又温和,既可当严师,又可扮良母的人。
吴佩贤牧师的原籍是东北,是天下最实在、最老实的那种人。1949年前夕,他随家人先到台湾,后又到美国定居。吴牧师受洗归于主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从那时起,他便有志将终生奉献给主,一生一世做主的忠实仆人。
吴牧师在美国读完大学后,由于种种原因,未能立即进入神学院学习。但这一点,并不能改变吴牧师传道的初衷。
当时,他脑子里反复出现的一个问题是,如何才能将散在美国的中国人集中起来,向他们传播神的爱和神的道呢?
为了能接触到更多的中国人,吴牧师最终决定开一家杂货店。中国杂货店无论大小,在美国都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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