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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偶尔停下来闲聊几句,脸上也缺乏轻松悠闲的笑容。
上药铺抓好药的鹊儿又坐上马背,愈走愈觉得奇怪,愈瞧愈感觉不解。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她对身后的石破军说。“大家好象在害怕些什么,脸色都不好看哪!”
“是有点不对劲。”石破军蹙眉道,接着就指了指前头。“你瞧,那儿围了一大群人。”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
“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石破军说着。轻扯缰绳,马儿便小跑步走向围在屋前的那群人。
两人下马挤进人群中,这才发觉这宅子门口还有两位官差守着,不许人进入屋内。
“这位大哥。”石破军拉了个人到一旁:“能不能请你告诉我,屋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被杀了,死得很惨哪!”一个年约四十的男子摇着头回答。
“有人被杀?”石破军耸起眉。“是男是女?什么年纪?”
“好象是个未出嫁的闺女。”男子叹息。“说起来也真是可怜,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却碰上这种事,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白发人送黑发人,做父母的又情何以堪啊!”
听了这位男子的描述,石破军的神情显得非常凝重,他再次挤进人群中找着正探头往里瞧的鹊儿,不顾她的推拒硬是将她拉离了现场。
“你拉我出来做什么嘛!”鹊儿直跳脚。“人家好不容易才抢着个好位子,什么都没看见就——”
石破军跳上马背,一把将鹊儿也拉了上来。
“没什么好看的。”他说。“你忘了吗?你家夫人还等着你抓药回去。”
鹊儿闻言“啊”了一声,显然是把正事全给忘了,经石破军这么一提,当下便催促他立即起程赶回银月山庄。
回程时,石破军没开口说过半句话;鹊儿曾回头偷偷看了他一眼,发觉他沉着一张脸,表情比城途中讨论易容术时更难看数倍。
怎么了嘛?鹊儿疑惑却不敢问,只好抱着药材紧贴着他,让马儿以超快的速度将他们带回山庄。
透过楚君逸的关系,官府差人火速送来命案的详细报告,聂平和石破军看过之后都面色凝重一言不发。
“是他吗?”楚君逸开口问。
“林府千金虽逃过一劫,却马上有其它无辜的女孩受害,几乎可以肯定那家伙练的就是魔踪步那邪门轻功。”聂平看了看楚君逸和石破军。“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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