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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我是我,我真心将你视为至交,你又何苦因为那些而拒我于千里之外?难道我当真比不上四哥和老十三么?”
我叹口气,坐下来看着他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他的神情猛然一顿,开口说道:“你当真是如此想我的么?难道你认为,我与你相交只是为了利益之由?”
我低下头没有说话,他呼地站起来,带着怒气说道:“我老十四不是这么不堪的人!从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更不会是!”说罢甩袖就要走,我急忙站起拉住他,急声道:“我信,我信还不成?”
他缓下一口气,回头笑看了看我道:“那你是肯原谅我了?”我苦笑道:“我都说了,谁也不曾怪过!”
“你啊——”他叹了口气,抓住我的膀子说道:“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你这般性子,迟早有一天会害惨了自己的!”我没有说话,松开了手,滑在椅子上。也许,早就已经害到了吧!日后,若还有更多,我还能承受的住么?
十四走了之后我依然还是怔怔地在发呆,低头看桌上两篇笔迹相近的《葬花辞》,不由得又有些恍惚。是我多心吗?为何心里总是慌慌的感觉?也许我前些日子疏远十四确实有因为有着巧儿这件事情的为难,可扪心自问,我当真一点私心都不存在么?
想到历史上十四的结局,风光一时的大将军王,十几年圈禁的余生……都将逐渐磨光这个现在才二十岁出头的少年的心智。到了那一天,所有的这一切,我将该以怎样的身份,又如何去一一面对?
五阿哥来给康熙请安的时候,献上了一盆已有一百多年的桩景盆栽,层次分明,苍劲,彰显大气蓬勃。康熙很高兴,命我将其放置于景山后苑,便他能时时过去观赏。我小心地捧着盆景,慢慢地向后苑走去。
不远处树阴之下有两个模糊的身影引起了我的怀疑,其中一个约莫看着像四阿哥,可另外一个人却不能辨的分明。我悄悄地从边上绕行,待快靠近时,前面的身影动了动,一个抹首领太监服装的颜色在树丛中一闪,就看不见了踪影。
我急忙转身绕至大路上,急行几步,才正面迎上刚走过来的四阿哥。他见到我,挑了挑眉,神色有些不自然,我福身向他请安,他轻道了一声:“起吧”然后看着我又说道:“手上的是什么?”
我回道:“回四爷的话,是五王爷献给万岁爷的一盆百年桩景盆栽,万岁爷命奴婢送至后苑放好。”
他点点头,说道:“那快去吧!”我又行了个礼,正抬步要走,他又说道:“你最近可是很累?气色这么差!”我笑了出来,抬头看他道:“是累些,万岁爷最近心情不好,做事儿都得万分小心着。”
他听见我这样说,面色霎时就缓了下来,也笑了笑说:“你自个儿注意点身子。”
我点点头,笑着看他一眼,就向前走去。一步步走着,心却咚咚跳的飞快。那个衣服的颜色……我不会认错的!梁九功!他们私下里竟有着交往么?从几时开始的?我只想着他虽表面支持太子,暗地里是早有动作的,却不想,梁九功竟也在他的动作之中!他们可是在阴谋对付太子?在这件事儿上,他可是打算与八阿哥他们合作了?
看来那什么户部亏银的问题,也不可能是“恰好”发生吧!难道是因为我的缘故,他才开始对太子发难?可是,这明明就是历史啊!
快跑了几步,把盆栽放在地下,弯着腰用手撑着膝盖,大口地喘起气来。太多我不知道的事,太多我难以去预料的事!快点吧,快点给我一间小屋子,让我安安生生地坐在里面,不管那是否是个牢笼,不管要和几个女人分享一个丈夫,不管那会有多尴尬,只要别再让我知道这些权野之争,只要别再让我看到那些我不愿意去面对的画面,只要能让我安稳的度过余生便可。我所求不多,只有这些而已了!
十一月底,康熙起驾从景山行宫离开,回宫之前,率众皇子去祭拜了先祖的陵墓,企求朝野稳定。然而世事总与愿违,一回到宫里,朝中就立刻掀起了一场惊涛骇浪。
以尚书耿额为首的数名大臣处心积虑为太子招揽了刑部、兵部等数千兵马,掌控了丰台大营,密谋逼宫篡位。太子却突然甩身跳出,向康熙参奏了这些人一本,康熙震怒了,当即将这些大臣全部抓进大牢,命四阿哥和八阿哥彻查此事,却不想,这一查,就查了好几个月,其中所牵扯人之多,简直让人不敢去数。
甚至连揭发此事的太子,都被涉及到了。这件事情来的如此突然,谁都始料不及,若说耿额是为国库之事怀恨在心,想及早让太子登上皇位,从此再无人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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