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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大我最不喜欢的电影就是《古惑仔》,在我看来喝酒没什么大不了的,打架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如果以此为职业那就有问题了。我还是想安安分分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所以那夜我没有给肖雪回哪怕一个字。我以为隔天就是国庆大假,七天时间足以冲淡那个女孩的好奇心。但是我想错了,有些人的好奇心是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化的,但是有些人的好奇心却可以慢慢的演化的更深最后变成追逐,无疑,肖雪便是那样的人。
不过那时候我没有明白这些。我只固执的认为肖雪是一时心血来潮,我忽略了她的成长环境,忽略了她的三个哥哥在她心里留下的那种潜移默化的霸道的占有欲。我把更多的思绪都留给了接下来的国庆大假。我在思考再次回家以后和父母的关系是不是会生出一些变化,当然内心里期望的那种变化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的。有人说相同的血脉是有一缕科学还解释不了的意识联系的,那种意识的联系叫做思念。我想我毕竟离开了快一个月,或许那阻隔了的亲情会随着思念而朝着融洽的方向行进一点。
刚开始我还犹豫着是否要回成都,毕竟我对回家还是没有信心的。但是后来想想,竟然找出了好几个回去的理由。姐姐去浙江读书,家里就只剩下父母,虽然他们距离不惑之年还有很长的距离,但是他们应该也是希望尽享齐人之福的吧。而且我想着也应该去看看张墨和金哥。顺便我还可以去金哥的场子里串几场,那么再加上自己的积蓄,便可以换一把吉他。
走之前我给姐姐挂了一个电话。得知我决定回家,她在电话那头显得很高兴。我能够想象那个时候挂在她脸上的笑,一定是我最依赖的那种甜蜜。
我没有打电话给父母,因为不确定他们在听到我回去的消息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我不想让自己后悔,所以选择了直接回去的方式。这似乎显得有些怯懦,也有些不自信。
我没有家里的钥匙。于家,我觉得我更像是一个过客,进门之前做的一件事永远都是按门铃。记得有一次家里没人,我一个劲的在那里按门铃,结果邻居出来说,“吴医生他们不在,你找他们有事吗?”当时我体内的温度瞬间上升了两度,然后像行窃未果的小偷一样朝着楼下冲去。
我也尝试过带钥匙出门,但是每次到家门的时候却不敢把钥匙塞进钥匙孔。后来总结了一下,我之所以会按门铃,其实就是一种征询:我可以进去吗?我把自己置于了客人的位置,又或者是一个不受欢迎的推销员。所以与父母的隔阂其实很大的责任在我自己。
第十九章 与父亲的争吵
第十九章与父亲的争吵
我始终认为人一生中最值得回味的温馨应该是发生在摇篮时期的。狭小的隔栏、轻微的摇晃再加上妈妈的喃喃之音,我们有足够多被感动的理由,然后沉沉的睡去。虽然那种感动要很久之后我们才能记起,然后去回味,但是那温馨因为深深的镌刻在我们心上,所以不管记事有多晚,我们都不会忘却。
遗憾的是,我是坐着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末班车来到这个世界的,刚好赶上改革开放的酝酿期。父母刚刚参加工作不久,在人生奋斗和与骨肉的割舍之间他们选择了前者。所以还没有等到断奶期我就被送到了乡下外婆家。
那时候乡下的坏境还有些惨不忍睹,所以外婆家当然不会有摇篮,有的只是一个“前曲后弓”的背篼。虽然也是一样逼仄的隔栏,也是轻微的摇晃,但是躺在背篼里听到的喃喃之音却透着无尽的沧桑。当时不懂得伤心,记事以后才会常常想起那老去几十年的感动。于是本该是我一生中最值得回味的温馨,没有了。
人往往会因为没有享受到你该享受的东西,所以就千方百计的想要找一种相似的事物来代替,以弥补原有的缺憾。我也那样,于我来说我最大的遗憾就是遗失了小时候发生在摇篮里的温馨,所以从记事起我就开始寻找与那类似的摇晃,然后微垂眼帘。
虽然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但是相似的却不是没有。摇篮的感觉也是一样的,至少我认为坐车时候那种微微的颠簸就酷似摇篮里的微微晃动。随着车身的晃动,往着车窗上一靠,眼睛微微闭上,心里再思索一点什么,那感觉足够惬意。
所以摒除偶尔晕车带来的呕吐感,大多数时候我都还是蛮享受坐车的时刻。虽然有点自欺,但是也聊以自慰。
但是那次国庆大假,在回成都的车上我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去享受那颠簸。而且绞尽脑汁也找不出让我静不下心来的理由,心里郁闷,于是给张墨发了一条信息问他放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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