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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的家里,我见到他,发现他的鼻子似乎动过手术。”乐追蝶道:“的确,他的鼻子被人打骨折了,做了接骨手术,还不到一个月吧。”欧阳彤道:“谁打的呢?”乐追蝶道:“牢头呗。几十天前的一个夜晚,都快转点了吧,我和举总在办公室里闲谈,进来了两个警官,说举总涉嫌一起贩毒案,抓走了他,举总说他没事,很快就回来,还叮嘱我,不要把他被抓的事传开。所以,酒店的职员,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他进过局子,举总的鼻子,就是在囚牢里被牢头打成骨折的!对了,欧阳,这件事,你可不能对任何人讲,不然的话,举总的形象就会有所损伤。”欧阳彤忙道:“你一说,我也只是一听。追蝶,这个举总,进局子前和出来后,你是不是觉得他换了个人似的?”乐追蝶道:‘在看守所里的那些天,举总的身心都受到了严重的创伤,所以,他差不多把进局子前所有的事,都忘了。“听乐追蝶这么一说,欧阳彤心中的疑问就更重了一层,她觉得目前的这个举鼎,也许就是那个”已死“的东方良。手机响起来,欧阳彤一接,是叶秋扬打给她的,说准备出去一趟,让她回花向阳酒店接他。付了账,欧阳彤开车与乐追蝶回了酒店,拜拜手,便打电话告诉叶秋扬下楼。车行驶在市区的大街上,叶秋扬见欧阳彤的肌肤鲜润无比,笑着问道:”欧阳,是去游泳了吧?“欧阳彤道:”是的。副秘书长,咱们去哪呢?“叶秋扬道:”去省歌舞团。“在团长室里,叶秋扬见到了满眼含泪的方正,上前拥住了她道:”方正,有什么重要的事,急着要见我呢?“方正道:”雅情要您和他一块去作亲子鉴定。“叶秋扬道:”你把我们的事告诉她了?“方正道:”我是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才告诉她的!不然,她宁可不要你给的钱,也要上诉强奸她的叶永绿呀!“叶秋扬道:”就是让她上诉叶永绿,也不能答应她和我一起去作亲子鉴定的,果真如此,不就是等于宣布我的仕途生活结束么!“方雅情从内室走出来道:”姓叶的,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我的父亲?“叶秋扬道:”你妈妈说是,我当然就是了。“方雅情道:”当年,你要是不爱我妈,又为什么和妈妈生下我?要是爱我妈,为何所娶的又是别的女人?叶副秘书长,看来,你的权术玩得好,女人也玩得好哇!“方正道:”雅情,说话要注意分寸!“方雅情道:”我只是面对一个不趁职的父亲说下的这番话!妈,时代不一样,我跟您也是不同的世界观价值观的女人,所以,有没有这个位高权重的父亲,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方正道:”雅情,你还小,人情世故你又能了解多少?去,这儿没你的事,大人之间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又不是你们所能解决得了的!“方雅情气鼓鼓地道:”那好,我看你们怎么解决,反正那笔钱,我不要,你要是接下了,你自己留着用好了!“方雅情气冲冲地冲到大门外,欧阳彤见到她出来,忙从车里下来道:”方小姐,怎么,心情不好?“方雅情一见是那一日陪自己喝咖啡的司机欧阳小姐,很颓丧地道:”真是人不烦事事烦人呀!“欧阳彤道:”要不,到车上聊聊?车里不热,有空调。“方雅情道:”不用,我还是回练功房,去发泄身上的这股火气吧!“接到欧阳彤的电话,钱复哲显得十分地兴奋,特别是当欧阳彤在电话中告诉他现在的这个举鼎小腹上有一个伤疤后,便明白了欧阳彤的意思是在说,如果现在的举鼎不是真举鼎,那么原来的真举鼎的小腹上就不一定有伤疤。换句话说,只要现在的举鼎就是从前的举鼎,那么从前的举鼎小腹上也应有一块伤疤。男人的小腹部分,同女人的正胸部分一样,能让别人亲眼目睹的机会不多,更何况男人的那个小腹部位。除非去了内裤,才有可能被人目睹。这样的契机,除了公共澡堂之外,也许就是在泳池里和躺在床上需要脱掉内裤之后!当然,稍有心计或曰大凡有爱美之心的男人,小腹处有了伤疤,就算去了游泳馆之类的公共场所,也会选穿可以遮住腹部的大号游泳裤的。在电话中,钱复哲本来想问问欧阳彤是怎样知道现在的举鼎小腹部有一伤疤的,话到嘴边,还是吞了回去,改问她有什么提议?欧阳彤当时说,也许东方玉对几个月前铺身上的特征有所了解。这一句话,令钱复哲茅塞顿开!他明白或曰懂得,现如今的青年恋人,只要思想和心灵的火花碰撞出来,很少会不进行肉体间的碰撞!自己和安定心虽然没正儿八经地进行过肉体间的碰撞,但彼此之间对对方的形体早已不再陌生。所以,钱复哲挂了电话,就按照与欧阳彤商定的计划,去会东方玉。拨通了东方玉的手机,钱复哲道:”小玉,你在干什么呢?“睡在床上的东方玉道:”谁呀,这么早来电话,人家午睡还没醒呢!“钱复哲道:”小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