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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尘儿看上去只有六个多月大,可事实上他是什么样的人,她是知道的,她相信他一定知道是谁对他伸出了黑手。
轻尘的明亮的眼睛狠狠的飘向大厅里的众人,最后眸光落在柳舞儿的身上,咬牙恨不得吞食了这蛇蝎女子,她根本就是一条毒蛇。
今天早上天还未大亮,她摸到自已的床榻前,把那一棵不知是什么草的东西塞进自已的嘴里,完了还敢说什么?
“让你娘不帮我,以为我是好欺负的,今天我就要让她儿子抵命,反正谁也查不出是我下的手,而且那个可恶的花纤月竟然也不帮我,看我会放过她。“说完一闪身出了明月居,这个女人竟然会武功,这是谁也没想到的,一个瘦弱的女人竟然身怀武功,嫁进了王府,真是诡心莫测。
长歌顺着儿子狠冽的目光望去,果然是新娶的小妾柳舞儿,只见柳舞儿面对着轻尘的清亮却又愤怒的眼神,有一丝胆怯,赶忙垂下头。
“就是她下的毒手,”长歌手指向柳舞儿,皇上和太后立刻愤怒的瞪向柳舞儿。
“好你个贱人,刚娶你进门,你就开始害起小王爷来了,来人,给我把这个贱人拿下。”
立刻从门外走进几个侍卫,柳舞儿哪里肯承认这事,悲惨的哭叫着:“请皇上明察,小女子柳舞儿身为柳州太守的女儿,虽然身份不够高贵,可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哪来的这草药啊,皇上不能凭夫人的估摸就定了小女子的罪啊,小女子知道夫人看小女子长得貌美如花,心生嫉妒,小女子不怪夫人这样想,可也不能让小女子遭受这种罪啊,小女子冤狂啊,”柳舞儿直哭得肝肠寸断,梨花带雨,皇上和太后娘娘一听,对啊,他们不能仅凭长歌的一面之辞就断了人家的罪啊。
长歌气得眼冒金线,心内的狠冽升起三分,冷冷指着柳舞儿:“好你个柳舞儿,你害了小王爷不说,还在这里大放肆言,好,今日我要你心服口服,不过你给我记住,呆会儿你柳家将九族处死,这就是你的功劳,”长歌掉头望向上首的皇上。
“皇上,谋杀皇族中的人是不是该九族处死。”
“是,如果确实是柳舞儿蓄意谋杀小王爷,那么柳家将九族处死,”皇上温润如玉的脸上透着阴森,声音透着幽幽的寒气,周声浑然天成的尊贵霸气,不容人置疑他的话。
长歌放心的点头,冷冷的望了柳舞儿一眼,柳舞儿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升起一股阴风,冷汗从额间冒出来,虽然她不相信自已留下什么破绽,但是看蓝长歌说得如此肯定,心里莫名的后怕,跪着的膝不由得轻颤,可嘴里仍镇定的开口。
“请夫人明示,舞儿不明白为什么夫人非要认定是舞儿做的,那证物明明是在前王妃的凤阁里搜到的,”柳舞儿振振有词的辩解。
长歌瞪了这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女人一眼:“有谁会笨到把加害别人的东西明目张胆的放在自已的住所,那东西恐怕是你放的吧。”
大厅里的人都盯着眼前戏剧性的一切,皇上和太后娘娘冷眼旁观着,他们不知道长歌是从哪里肯定这件事是柳舞儿做的,细看那柳舞儿,长得温婉可人,丽质天生,此刻楚楚可怜的实在难以把她和狠毒的杀人凶手联系到一起,还是正如柳舞儿所说的,长歌是因为嫉妒柳舞儿而故意这么说的。
只有独狐桀知道长歌这么说是因为她发现了什么,他本来就准备休了柳舞儿,所以长歌没有必要污陷柳舞儿,安心的等待着长歌最后的揭晓。
“我会让你知道你是死在谁手上的?”长歌咬牙,这女人仗着自已长得柔弱,摆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她看了呕心,低头望向怀中的儿子:“尘儿,你来告诉大家是谁要害你的?现在我们没有什么可怕的?”
轻尘想到自已终于可以一反从前的沉默,大声的开口说话了,他从娘亲怀里探出半边身子,小手儿指着柳舞儿大声的怒骂:“柳舞儿,你这个小贱人竟敢害小王爷,皇奶奶给我灭她的九族,杀她的全家,这女人太毒了,根本就是一条毒蛇。”
六个多月大的婴儿吐词清晰,出言流利,声音犀狠,皇上和太后娘娘听呆了,独狐桀也听呆了,柳舞儿也听呆了,大厅里的人一下子都陷入了沉寂,最先反应过来的皇上,大喝一声:“来啊,把这个狠毒的女人给我抓起来,”
门外拿着长剑的侍卫一下子冲了进来往柳舞儿身边跑去,只见那柳舞儿飞快的起身,旋转了身子立于大厅正中,挑眉冷笑:“想不到我竟然败在一个只有六个月大的婴儿手上,谁会想到一个六个多月大的婴孩竟然开口能言,”这句话说出了大家内心总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