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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全海对这个傲慢的男子,一下子没了好感,原本以为是个小官,最起码的礼节也该懂得,可是没想到这个人完全目中无人。
来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主动跟他说过一句话,就算是跟里长说话也是这样的口无遮拦。
简直是太过于狂妄自大,这种人不用看也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面。
“你不是说你们这里有个能掐会算的人吗?就是他吗?看起来还不如我老丈人呢。这个人恐怕是徒有虚名吧,如果真的说的有点儿道理,这趟我就算来值了。如果是满嘴胡言,那就休怪我要骂人的。”
那个刘姓男子始终不肯摘下斗笠,而且说出的话,似乎句句都没有把里长和周全海放在眼里。
周全海也不开口说话,既然对方这么瞧不上他,他也没必要热脸贴个冷屁股,“兄弟,我家里还有事儿我先告辞了。”
“哎,周兄弟你这是作甚。我刘兄弟没恶意,他说话就是这样直来直往的,不是针对你,你莫要放在心上才是啊。”
里长见周全海要走,赶紧起身相拦。
“哼哼,好大的架子,要走就走啊。恐怕是怕我骂人,骗人的把戏戳穿了才走吧。”
那个刘姓男子冷哼了一声,伸手将头上的斗笠摘下来,递给了身边跟着的男子。
周全海本想好好修理他一顿,做人不要这么傲慢,朝他那边瞅了一眼,可就这一眼目光就挪不开了。
这人的面相真是少见,一对大耳朵几乎是贴着脑袋生的,隆准高,浓眉毛,眉骨上两边似是生了两根直插头顶的骨头,高高的隆起,嘴唇却是不厚也不薄,颧骨也极高,年龄在三四十岁左右。
那人见周全海的目光盯着他许久都不曾移开,他此时才笑呵呵的说,“怎么样,看准了吗?说来听听。”
里长原本是劝着周全海不要走,但是现在似乎他是多余的了,因为周全海已经围着姓刘的转了几个圈儿了。
“好啊,好!”
周全海伸手摸着胡须忍不住赞叹道。
对方似乎猜到了他会这么说,也没有特别的表现,只是依然冷漠而又傲气十足的说,“好字大家都会说,问题是怎么个好法啊?”
“这……”周全海看了里长一眼,这屋子里也没外人,但是有些话他还是不敢随便乱说的。
因为有时候说错一句话,可能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他拉着那人的手臂,走到门口,“借一步说话。”
那人傲慢的跟了过去,里长想要听听,可是却又怕那姓刘的反感,只能在屋子里东张西望。
没一会儿的功夫,那人回来了,脸上全是笑容,对待周全海的态度也完全变了一个样儿。
“哈哈哈,今天果然是见到了高人,他日若真能如周兄所说,必定不会相忘,一定会重谢。”
姓刘的男子神采飞扬,神清气爽,不住的跟周全海攀谈,问东问西,似乎都将里长忘记了。
他们这一谈就是一个上午,就连吃饭的时候,他们两人也一直都相谈甚欢,完全不是刚开始的那副模样。
倒是里长备受冷落,直到那姓刘的男子离开,周全海也起身告辞的时候,里长才忍不住问了一句,
“全海啊,你倒是说说,我那兄弟从来不曾对一个相面的人,如此高抬高搁过。今日对你怎么会如此客气?甚至对我这个老朋友都冷落了。他的面相到底如何,你能否说来我也听听?”
周全海很为难,但是里长也是他几十年的朋友了,就连儿女亲家没结成,对方都没有怨恨,想了想他叹了口气,“我们是沾不上光的,但是我不防告诉你。”
周全海虽然看出对方有帝王之相,但是对方也是个薄情寡义之人,就算是他日真能够成为一方霸主,也一定不会记得他们这些糟糠朋友的。
他附在里长的耳朵上,轻声说道,“帝王之相!”
“啊?!”里长后退了好几步,“难怪,难怪!”
“哈哈,难怪什么?还请兄弟保密啊,这种事情不好外传,会引来杀身之祸的。”
“难怪他自己也说过,他那个会看相的老丈人,就说过他面相与常人不一般,难道说他早就知道。今天你也这么说,那就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了。哈哈,日后他真能够成就一番事业,我们是不是至少也有个小官做做。”
里长惊讶过后,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想着将来可以轻而易举的做个大官,他就有些兴奋。
“唉!”周全海不忍心扫了他的兴,但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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