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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行,该改口。”将前一刻的恍惚藏至眼底,他换上惯有的戏狎。“如果不想露马脚,现在起你最好喊我夫君或相公,要不……喊我琰郎、琰哥哥都好,我不介意太亲热的。”
“寒琰你──”他居然又在言语上轻薄她!
“哎哎!才说过就忘了,要被那两只狐狸捉着辫子,可好?”他朝她眨眨眼。
“……”
“叩叩!”
正当娘爱被逗得面红耳赤之际,房门外头来了人。
“寒公子,瑾鱼来邀你一同早膳了。”
“说人人到,看我的。”
寒琰对着娘爱张嘴无声说了几句,接着以极快的速度拉开自己的前襟卸下腰带,又抓乱一头整齐的发髻。
不待炕上人生出反应,他打开了门。
“呵──”对着一良整齐装束的破天和毁地及瑾鱼,他劈头一个大呵欠。“长老们起得可真早,瞧今晨冷的,怎不在床上多待会儿?”一脸惺忪的困样,硬是哄得门外人呆愣愣。
“你们……还没起身?”两只眼珠探着门内,破天果真精明得像狐狸。
“可不是,为了不负所托,昨晚我和娘爱可累的……呵──”他又是一个呵欠,这回还挤出了泪来。
“是这样吗?娘爱人呢?”经验告诉她,依娘爱顽固的个性,是绝无可能就此屈服,所以她要眼见为凭。
“她比我累,所以还在炕上呢!”他依着门说话,一副又想睡下的模样。“……长老们该不会是想叫她吧?”
“那是当然。”
“那……可不太妥当。”寒琰站直了精瘦的身子,故意挡下两妪锐利无比的眸光。
“有何不妥?”破天眯起黑眸。“现在该是用膳的时候了,老身想唤她一同前往食堂。”
“唉!这该怎么说?”他故弄玄虚地搔搔头,接着面有难色地说了。“哎……我该说她腿软,不方便出门吗?”
“腿软?”
腿软?仍在被窝里的娘爱,眉头打了个结。染了风寒的她虽然头痛得难受,可也还没到腿软走不动的地步!
这家伙又耍什么花样?不谙男女情事的她,只是暗暗捏把冷汗,可听出意味的两妪则立下质疑。
“当真这么努力?那么证据呢?”毁地问。
“什么证据?”
“吉庆巾,也就是‘锁良缘’。”
第六章
“所谓的‘锁良缘’就是山下人用在洞房花烛夜的白绫,虽然咱们狼族也用,但是却换了个说法。昨天瑾鱼带你们来的时候,应该跟你们提过该如何使用。”
不想让寒琰又有机会一问三不知,破天干脆一次说个明白。
“喔!原来说的是那块白布呀!”他状作恍然大悟。
“是,麻烦寒公子将‘锁良缘’拿出来,依照传统,老身和毁地得拿它向大君秉明。”
其实狼族内压根无此规矩,将神狼大君搬抬出来,也只是为了确定昨夜他俩是否真已圆房罢了。
“秉明?那可麻烦了……”
“为什么?”
“经过一夜,那块白布也不晓得被我塞到哪个角落去了,要翻出来可要一些时候,敢问长老要等吗?”他漫不经心地搔搔头。
“你……”闻言,毁地面露难色。
“真对不住,都是寒某粗心,居然忘了鱼姑娘的叮咛。”
他朝两妪身后的瑾鱼抛了个俊笑,惹得她脸上红云翻飞,暗自吞了口水,跟着就要帮他将错扛下。
“姥姥……都怪瑾鱼粗心,没跟娘爱三申五令,所以……”
“没你的事,我没问话,你少开口。”固然晓得瑾鱼中意寒琰,可一见她老是禁不起色诱,破天就气结。
“哎!鱼姑娘只是好心帮寒某,长老可别怪错人。”
“这是狼族的家内事,寒公子可以不必多事。”破天回了他一根钉。
而寒琰也正好顺水推舟。
“既然如此,寒某也不好打扰长老处理家内事,我进房了。”退了一步,他就要合上门。
“且慢!老身并没说不等。”
“什么?”原以为打发完的寒琰,顿时皱了清朗的眉。
“老身就在这儿等寒公子找出‘锁良缘’,你什么时候翻出来,我和毁地就什么时候离开。”
真个儿老狐狸!这两位老人家,的确不是普通地难缠。
“既然长老们要等,那寒某就进房找了。”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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