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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匆忙告辞了。她抬头看见市中心广场的露天电视还在滚动播放那个自己不愿看到不愿想的寻人启示,这个女孩从此成了自己挥之不去的可怕梦魇,何日才是个头啊……莫慧如不敢再想下去了。
晨曦每天在他们娘儿俩身边装作温顺不动身色地寻找机会,机会终于来了!山根和她娘都去干活去了,她砸坏了门,跑了出来。
没命地往前跑,她抬头望望周围,四周是高高的大山,她不知道哪一方是家的方向,只有往前跑,她对自己说。
这时,天黑了下来,月亮静静地挂在山腰上,默默地注视着这人间的一切,偶尔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呜咽,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这时远方有几个火把,慢慢地,离自己越来越近,火把形成一条长龙,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定是他们家发动全村村民来找她,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在寂寥的山林里,夜宿的鸟儿受惊,不安地扑愣着翅膀在山林中久久地盘旋着,偶尔伴着几声疯狂的狗叫。她趴在灌木丛中,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湿漉的头发紧粘在脸上,全身衣服汗湿透了,蚊虫也没放过她,身上密密麻麻被叮了很多红包,巨大的恐惧使她四肢有些不听使唤。她听到婆婆在人群中杀猪般地嚎叫诅咒道:”山根,你给娘记着,逮到她非剥了她的皮不可!“
人群慢慢向远处移动着,直到走远了,她才松了一口气,这时她发觉嘴巴咸咸的,刚才由于紧张紧咬下唇,嘴唇被咬出血来。
在灌木从中蜷缩了一夜,待东边微露曙光,她揉搓着发胀的双腿站立起来。
山脚下,眼前一条大河环绕在大山的周围。我必须要渡过这条河,去河的对岸,她对自己说。一位年青壮实的年轻汉子正在为来往的行人摆渡。她匆匆上了船,头发有些凌乱,但却掩饰不住姣好的容貌,一身平常的山里人穿着,在渡船的人群中显得有些扎眼,那年轻汉子警惕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偷偷对着自己的婆妈耳语了几句,她的婆妈匆匆上了岸。船驶到了河中央,他将槁深深插入水中定住船头,走到她跟前:”你坐我的渡船,你有钱吗?“晨曦对他说:”等我到了那边,自然会给你钱的。“那人坚决地说:”不行。“晨曦无耐,从手腕上取下手表:”这够了吧。“那人接过手表一声不响走到船头。晨曦心中一阵自责:建辉,对不起,我只能用你送我的这只手表,来为我解脱眼前的险境。
让晨曦没有料到的是那人手中的竹槁轻轻一点,船飞快向来时的岸边驶去。晨曦从未感到如此的恐惧和绝望,她”扑通“一声纵身跳入了河中,向对岸拼命地游去,那汉子同样跳下了水,跟在她身后紧紧追赶。晨曦肚中已是饥肠辘辘,加之恐惧,渐渐体力不支,那汉子没费周折,将她提上岸,那人一使眼色,船上与他相识的人都来帮忙,任凭她怎么反抗,哭叫,把她用绳子牢牢地捆住了。
一早得到报信,婆婆和山根就忙不迭地赶来了,婆婆一脸感激地对那汉子说:”娃啊,你是我们山根的恩人啦。“那汉子一脸地得意:”昨晚,我爹就送信来了,说山根的媳妇跑了,所以我就留意了。婶,我们都是一个村,就是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他说着把手表交给了婆婆说道:”这只表是山根媳妇的,她想用这只手表来收买俺呢。“山根在一旁接过手表千恩万谢,婆婆恶毒地瞪了晨曦一眼。
张妈正跪在客厅擦地板,”叮零零“电话从身后响起,张妈站起来转身走到茶几旁,拿起电话,只听话筒内传出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是白小姐吗?“”兰兰,你的电话!“张妈拿着电话向正在客厅沙发上埋头看小说的白兰喊道。白兰走过去,拿起电话对着话筒问道:”请问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对方说道:”你不是想找李晨曦的下落吗,我知道。“白兰听到后急忙问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快告诉我她在哪儿,我们见个面吧……“没等她说完,对方”啪“地将电话挂了。”这简直莫明其妙嘛,神经病!“白兰气得骂道。
被虐
回到家,山根气呼呼地将她拽进屋,揪起她的头发,劈头给她一把掌,脸瞬间印出五个红红的指印,迅速肿胀起来。山根将手中的手表高高扬起。晨曦拼命上前去夺那只手表,被他推倒在地上,手表也被他狠狠掼在地上,表面跌模糊了。
她的心如同这只手表的机芯一样,似乎停止了跳动。她坐在地上转动着缰硬的头颅轻蔑地看了山根一眼,或许是她的表情激怒了他,山根还嫌不解气,狠狠对她的肚子上踹去,瓮声瓮气地吼着:”下次还跑不?“
又是一阵天眩地转的疼痛,她躺在地上,弓着身子蜷缩在那儿,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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