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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成熟、稳重,使人信服。曾经的阴霾想实现了第一步而消失了,总皱着的眉头仍然皱着,可是含义却大不相同,从阴沉变成了严肃与威慑,他的刻薄的鹰钩鼻,现在反而成了有魅力的存在,显得他面部轮廓深邃,勾勒出的一半阴影,反而显出另一边在发光的错觉。
很有男人魅力的帕留柳现在很受少女少妇欢迎——这是穆萨和他说的,虽然塞缪尔不明白穆萨为什么要八卦到连这个都说,在一个男人面前说起另外一个男人很受人欢迎难道是很有意思的事吗?还说什么帕留柳一直没有娶妻,现在万千女人争着要当王后之类的。塞缪尔在心里暗自吐槽,想当一个野心家的妻子?说不定会利用的骨头渣都不剩呢,这个男人,一定会娶一个对他最有利的人,家里没什么势力的女人就省省心吧。
塞缪尔并没有刻意仔细观察,可是帕留柳的这张脸却已经刻在他心里了。这是他的仇人、敌人、要恨的人,剥夺了他的自由,对他的思想和内心轻蔑而置之不理,自以为是又没有良心,大概全身上下都流着黑色的血液,所以哪怕他相貌再威严、身份再高贵,对他的态度再亲切而无微不至,塞缪尔都不会觉得受chong若惊,觉得荣幸,觉得他可以原谅。
当然不能原谅。哪怕帕留柳仍然没有说为什么会关着他,也没说为什么关着他却待遇如同贵宾。但是比起这些还不知道的原因,塞缪尔更注重他所在的处境,那就是他失去了什么,遭到了什么。
塞缪尔还是直线思维,只在乎果,不在于因,而且,他想,假如这其中真的有什么狗血原因,例如小红帽玛丽其实是帕留柳的亲生儿子、他其实是救世主、某个预言提过他——这就是塞缪尔所能想到的最狗血的原因,但是不管是哪个,他能想到的和不能想到的,塞缪尔都会永远仇恨这个家伙。
他禁闭着嘴,不想回答这个愚蠢的问题。为什么砸?因为不开心啊,这么明显的原因,却还要被人问,塞缪尔只觉得心头又一阵火升了上去。
可偏偏当事人还在添油加火。
“那么,是穆萨惹你生气了吗?”
“承认是你惹我生气就那么难吗?”
塞缪尔真心讨厌帕留柳这种样子,总是轻描淡写的仿佛他一直是对的,什么事情都和他没有关系。塞缪尔不讨厌穆萨,不讨厌外面监视着他的士兵,唯独讨厌帕留柳,这下令的才是罪魁祸首!
“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小塞缪尔,我明明一直对你很好的。”
“你哪里对我好了?你倒是说给我听听啊!”
塞缪尔没法再躺着了。他腾的坐起来,目光如炬,在这段时间已经长长了一些的头发凌乱的披在身后,愤怒的盯着帕留柳。
帕留柳却怔怔的盯着塞缪尔的头发,突然一笑:
“塞缪尔,你头发都长了。”
塞缪尔粗鲁的从手上扯下一条丝带系在自己头上,随便扎了一个马尾。他之前一直是这么扎着的,虽然一开始想剪掉,但是想想天。朝古代的长发侠士,才决定留个长发。
“别再转移话题,也别再轻描淡写的忽略掉我的问题——帕留柳,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特别讨厌这样说话不干脆的家伙?整一个娘娘腔嘛。”
帕留柳脸一下子绿了,塞缪尔反而畅快的大笑起来。“娘娘腔”这个词语,用希尔斯布大陆的语言说出来可不是什么好词,除了是指男人没有男子气概的含义外,还是说那个人没有能力,懦弱无能如同女人。在这里,女人虽然也有一定的自由度,比天。朝古代的女人好的多,甚至可以私会男子而不受惩罚,肌肤露半xiong都没有问题,但是在社会地位上,都是半斤八两,女人都在家里的,除了靠男人养着,没有其他经济收入,只有社会底层的女人才会找活干。
帕留柳深呼吸一次,脸色又恢复了正常,平静的说:
“我怎么对你不好的?你对我态度不敬,我没有追究,你屡次破坏我计划,甭管你有意无意,我也没有追究,甚至你态度明显是站在那个不知是生是死的柯勒律治那边,我都没有对你生过气,你还想让我怎么对你好?”
“可是你把我关在这里!”
塞缪尔搞不清楚帕留柳的想法。这些就是对他好吗?虽然“不自由,毋宁死”这句话塞缪尔还不敢实践,但是这样什么都不交代的把他关着,就算对人好了吗?果然是这种时代里的土著,根本不理解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别无理取闹了。”帕留柳拉下脸,似乎觉得塞缪尔不可理喻,不能理解他对他的好。
“这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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