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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说说笑笑走了一程,到了中途的一个休息站,周政怕苏晨累着,就带着他在亭子里找了个位置坐下。苏晨坐在座位上左右张望,忽然看见有几根锁链上挂满了锁,就好奇地问周政:“阿政,那是什么啊?”
周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不甚在意地回答:“那个啊,是同心锁。”
苏晨不解地偏了偏头:“同心锁?”
边上一个年轻姑娘听见他的话,就给他解释说:“同心锁就是说啊,两个人的名字刻在一个锁上,再把这个锁挂在这里,就可以让这两个人永不分离。”她的话音刚落,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就跑到她身边,手上还拿着一把锁,姑娘和小伙子一起到锁链边上将锁挂了上去,那个姑娘还拿出手机来给那把锁照了张相,这才心满意足地跟着小伙子走了,苏晨看着他们做完这一切,转头喊周政:“阿政!”
周政有些好笑地看着他,问:“想买?”
苏晨拿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用力地点头。
刚刚那个姑娘的解释周政自然也听到了,他想起小孩昨晚哭得伤心,干脆将错就错,没去跟小孩解释什么爱情和亲情的差别,也去买了个锁刻了他们两人的名字,带着小孩走到锁链边上挂了上去。小孩不依不饶地拿着相机拍了照,高高兴兴地拿着那个锁翻来覆去地看了许久,这才满心欢喜地跟着周政继续往前走,一路上都笑逐颜开,满面春风。
两人在山间走了一天,傍晚到达山顶上的观景台时恰好遇见夕阳西下,橘色的光线覆盖在苍翠的山麓间,一轮红日低悬在西方的山头,仿佛要燃尽自己最后的一丝热量。苏晨被这景色所吸引,呆呆地站在观景台上一动不动,周政陪在他身边,忽然想起自己十八岁那年唯一的一次任性。
那时周政还是家中聪明能干却不受宠的长子,因为是成年的生日、又遇上高考结束,他终于鼓起勇气跟父母说想要去登岱山。不过父母自然是没有时间陪他去的,周宸则是因为学校还没放假去不了,最后还是父亲看他高考成绩不错、让周家长了脸,这才摔了一张信用卡给他,周政就孤身一人背着行李上了路。
他那时年少,轻狂得很,自从读了一首诗以后就一直对岱山念念不忘,总想要去这座奇山看看才好,所以好不容易得了父母的同意后他就急冲冲地出发了,连天气预报也没来得及查。
结果到达岱山后,周政遇到的就是一连好几天的阴雨,雨水把那整座小城都弄得湿漉漉的,上山阶梯上的坑洼里都积了水,行走颇艰,登山自然也就不可能了。周政怀着侥幸的心里在岱山脚下的招待所里住了七天,终究是没能圆了自己登顶看日出的心,只能带着遗憾离开了烟雨朦胧的岱山镇。
从岱山之行到现在,已经过去七年了。周政看着这山间的落日,还有身边张大了嘴一脸惊叹的苏晨,忽然觉得当年的遗憾也没什么。他笑着悄悄后退几步,拿着相机想要把这一刻的景色拍下来,镜头刚刚对准苏晨,小孩就发现了他后退的动作,不解地回过头来看他。周政恰好按下快门,手中的单反相机就将苏晨此刻的表情完完整整地拍了下来,苏晨听到快门声愣了一下,然后高兴地跑过来:“我要看!”
周政蹲下来将相机递到苏晨面前,把刚刚拍摄下来的照片调出来给他看:“呐,是不是很漂亮……”
照片上的苏晨被晚霞染成了橙红色,回过头的时候眼睛里还带着兴奋和惊叹,他逆着光站在这个观景台上,仿佛就是这山的精灵。
☆、第14章 绑架
最后在苏晨的要求下,周政又让他给自己拍了一张,然后请路人帮忙给他们拍了张合照,然后才收起相机去了住宿的地方。
这晚周政原本的安排是住在清波客栈,不过苏晨在客栈前的平地上看到了其他旅客扎的帐篷后,就对这种神奇的“小房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周政干脆到旅店里租了一顶大帐篷,在平地上找了块空地搭了起来。
周政也是第一次搭帐篷,拿到那几根杆子和几块布的时候也有些无所适从,好在旁边有热心的旅客看他手生、主动过来帮忙,他才在对方的指导下找到了方法。苏晨站在旁边乖乖地守着包,见周政在热心旅客的帮助下搭帐篷,心里有些跃跃欲试,却又想起周政的吩咐不敢乱跑,只好眼巴巴地在旁边看着。
等周政将最后一根防风绳系好,苏晨就迫不及待地冲进帐篷里去了,周政无奈地看他一眼,笑着摇摇头,向过来帮忙旅客道了声谢,拎着包也进了帐篷。
帐篷里空间不算大,恰好可以容下他们两人,周政从旅店里租了两床厚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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