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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是最想骂娘的一个,从锦言将圣上亲至的消息带回来后,要不是文人的素养林海都想当场爆出口。
待俩人就差手牵手回府时,林海还得抽着脸恭敬的迎接着,略苦。
“爱卿不必多礼,今日我是陪着锦言参加小侄女的生辰。”水漓一本正经的说着,一副我就是随行家属的模样。
贾敏已经被自家老爷关照过了,仪式过后就自觉的抱着女儿带着夏安进了内室,至于本来准备的家宴只能便宜那几个大老爷们了。
吃吃喝喝间,几人也没那么拘束与尴尬了。
“爱卿,小白这一年亏你照顾了,朕不会忘的。”水漓举起酒杯率先敬了林海一杯,惊的林海差点儿坐不住。
“皇上严重了,锦白是臣堂弟,是臣的分内之事。”
“锦言,还准备科考吗?”林海之后水漓也没有忘了锦言,据探子密报,锦言对于自己的意见不可谓不大啊。
“锦言习惯了自由,受不的官场的拘束,望皇上恕罪。”林锦言这一年拔高了不少,脸上也少了初见时的稚嫩。
水漓点点头认同,说道:“现在的扬州城内谁不知道书缘先生的大名,锦言小小年纪有此成就已是不易,不过这身份倒也真适合你。”
锦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也不惧怒对方将自己就是书缘先生查了出来。
“灵渠,你到底放了多少探子在我身边,为什么我和身边人的一举一动你都知道。”
整个桌面上能问出这句话的也只有林白,他的目的也只是好奇。
“小白不喜欢吗?那我让他们都撤了吧。”
“可别,反正我也没啥可瞒的,有他们在我还能多份保障。”与一般人脑回路不一样的林白一点儿也不排斥周边水漓的探子。
“那就好,他们一切会以你的安全为重。”
……
这一顿饭吃到最后四人都有些醉意了,水漓很自觉的跟着小白的步伐进了他的卧室。
这一晚暌违已久的俩人似干柴与烈火,发泄着身体最原始的冲动。
第二日林白的脑袋枕着水漓胳膊醒了过来,昨晚出了大力气的水漓还响着浅浅的呼噜声。
这一次换林白以指尖描绘爱人的轮廓,瘦了脸颊都要凸出来了,眼角也有了淡淡的细纹。
灵渠,这一年很辛苦吧,权位之争历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次你能悄悄来扬州,是胜券在握了吗?
你一定会胜利的,我还在扬州等着你呢。
半晌,水漓微微皱着眉梢,一副将要醒来的模样。
林白立马做贼似的闭上了眼睛,却不知微微颤抖的睫毛早已出卖了他。
水漓轻轻的吻上了额头,低低的一声“等我”,之后就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林白始终侧躺着闭眼装睡,等关门声响起时,眼泪才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水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
林府在过了一个鸡飞狗跳的生日宴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不同的是之后的林白时不时的会问上几句朝廷的情况。
“甄贵太妃有上皇力保,暂时还未论罪,但整个甄家却恨死了这位姑奶奶,皇上这招高啊。”林海给锦白分析着京都传来的讯息。
扣扣,正说着话的林海被书房外管家的敲门声打断了。
“老爷,外面来了一僧一道硬说要化姑娘出家去,这……老奴赶都赶不走。”屋外林胜为难的说道,那一僧一道不知使了什么手法,十来个小厮一起赶愣是没能近身。
正思索着京都情形的林白似一道惊雷劈了过来,这造成林侄女孤苦半身、花季早亡的罪魁祸首可不就有这一僧一道?
“堂哥,这么无礼的僧道我们快快打出去。”
“走,去看看。”
林海说着背着手踱步去了前院,林白紧随其后想想又停顿了一下吩咐了林胜几句。
前院面容狰狞的癞头和尚还在喋喋不休,“舍了我吧,舍了我吧。”
“一派胡言,还不速速赶出去。”林海怎能容忍这癞头和尚对宝贝女儿的编排,怒不可遏的说道。
围着的小厮一拥而上,可惜都徒劳无法,连和尚的衣角都未碰上。
“这女娃娃只有舍了我才能平安一世。”一旁的跛足道人也不甘示弱。
“秃驴、瘸子,你们用同样的说辞拐骗了多少好人家的女儿?”林白开口怼道。
“咦,痴儿痴儿,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