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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英明。”
这一晚林海又歇在了贾敏处,夫妻俩都刻意避开了安儿这个话题。
“如海,母亲来信说要送大姐儿进宫。”
“上皇下的旨意吗?”
“是小选进去的。”
“什么?二舅兄舍得?”
“母亲信上说就是二哥主动提及的。”
“糊涂,糊涂……”
被林海两口子谈论的贾政正在幕僚的夸赞中沾沾自喜,而那个将要被自家父亲送进宫的女孩脸上有着迷茫混合着对未来的期望。
“元春,过完年就开始小选了,你真的考虑好了吗?祖母会为你做主的。”贾母坐在塌上搂着元春轻轻的问着。
“祖母我舍不得你,但家里锦衣玉食的养了我那么多年也是该我回报的时候了。”元春长着鹅蛋脸,柳叶眉,一颦一笑都带着大家闺秀的端庄。
“祖母的心肝啊!要不是你伯父、父亲不争气,何至于要你去那种地方争富贵啊?”
“祖母……”
屋外鸳鸯一丝不苟的守着门边上,阻挡了一切想要上前的老老少少,老夫人交代过今晚谁都不见,要和大姑娘好好唠叨唠叨。
或许是现代的消炎药效果好,或许是古代的人身体还没被抗生素侵入过。不过十来天,锦言胸口那道致命的刀伤就开始愈合结痂了。
“哎,你抱宝宝干嘛?小心伤口又裂开,我可没药再给你换了。”
“哥,我都好了,宝宝那么可爱我要好好抱一抱。”
“以后有的是时间抱他,急这一时吗?快放下来,反正他也会走路了让他自己走。”
林夏听到走这个字就扭着小身子想要下来,锦言无法只得放下来,满眼里都是对林夏的担心。
“这么早走路真的不会走坏骨头吗?”
林白把茶几上的育儿书扔给了锦言,让他自己看去。林锦言神童的名声不是白叫的,林白不过教了他几次就可以大概的看懂简体书了。
“中午吃什么?”
翻着书的锦言想到这几天喝的千篇一律的鱼汤、鸭汤、玉米糊糊,脸上的表情异常嫌弃。
“入秋前我们出谷吧。”
锦言一阵沉默,其实这段时间除了饮食单一了些,还是很开心的,但出去后还得面临小叔的层层陷阱与谋害,到时害了大哥和宝宝可怎么办啊?
“锦言,你怕什么?那个想要杀害你的小叔吗?”
“嗯”
特别低的应答声,要不是林白用好心思去听都不一定听得见。
“锦言,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小叔又不能一手遮天,他还能光明正大的要你命吗?”
“哥,我怕……怕你和宝宝受到伤害。”
“锦言,或许你可以详细和我说说经过,说不定我们可以一次性解决你小叔这个隐患。”
这是非常狗血的一个故事。
林锦言的父亲是林家嫡子,其弟是姨娘所出,在林老太爷逝世后林家按照家规分割了财产。按照世俗惯例锦言父亲继承了绝大部分财产,其弟人心不足蛇吞象。先是利用自己的好相貌勾搭上了清河县通判的女儿,之后趁着林父行商路上被匪徒所杀,嫂子殉情之际欺上了少不更事的林锦言。
所以才有了林锦言坠涯这个事情。
林白听了锦言的叙述,对于林母殉情这一说法表示了质疑。当然为了不增加小孩的心理负担他没有说出口。
“锦言,通判是你那小叔的岳父,所以不会站你这边,对吗?”
“嗯,但是我又见不到县令,那次坠涯就是因为我听到消息说县令去了郊外的十方庙上香才跟过去的,可惜不仅被通判阻在门外之后还遇到了三个穷凶极恶之人被迫跳了涯。”
“那如果你小叔自己当众承认呢?”
“不可能,他怎么会承认。”
“哥会想办法的。”
初次相遇
天刚蒙蒙亮,林白就起了床,期间尽量不发出声响以免吵醒了和自己睡一张床的林夏。
醒着一刻也不能停的林夏睡着了就是一个小天使,肉嘟嘟的小手握着拳头举在脑袋两侧,卷翘的睫毛在红扑扑的小脸上投下一片阴影,鼻梁挺翘,小嘴微张着。
林白一个没忍住在他的小脸上轻轻啃了一口,期间林夏右手伸到脸上擦了擦,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捂紧了嘴巴笑得肩膀乱颤的林白觉得自家儿子天下第一可爱呢。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