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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缓缓的扬起一个比八月骄阳还热的笑容,看着不远处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杵在原地的解语花,“哟,幸好,还来得及带你去看花灯。”
-云想衣裳花想容
黑瞎子带着解语花直接就去了机场,坐了当天下午的飞机回了北京。
在路上当解语花问黑瞎子什么时候到杭州的,黑瞎子说,“那天,你早上去的,我下午来的。”说着狡猾的笑了笑,“你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跟来了。”
心里说没有一点触动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解语花向来不擅长感动的戏码。沉默了半晌又问,“那后来三天你都在门口?为什么不进来?”
黑瞎子牵着解语花的手紧了紧,不答反笑,“花儿,你听过这么一个小段子么?从前有一个王子爱上一个公主,公主说,如果你能一百个夜晚守在她的阳台下,证明她他的诚意,公主就接受他。于是王子每夜都在阳台下面守着,一天,两天,三天……直到第九十九天,王子却在最重要的第一百天离开了。公主很不解,窗台的夜莺也很不解,于是夜莺飞去问王子,你猜王子怎么说?”
解语花任黑瞎子紧紧的牵着他的手,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他疑惑的看向黑瞎子,“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黑瞎子依旧是笑笑,迎上解语花的目光,“后来王子告诉夜莺说,单方面的感情向来就不是爱情。王子用九十九天证明了爱与诚意,用第一百天留住了尊严。”
解语花沉默了,他不说话,手却紧紧的回握了回去,不动声色的垂下目光,“那……要是我一直不出来,你等到什么时候?”
这回黑瞎子没有回答,用一个解语花从没见过的温柔笑容回应了他的话。
也许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又或者对于现在,答案是怎样的,都已经不重要了。
既然是中秋,解家又是大户人家。按照惯例,解语花要回家吃团圆饭,不过赏月什么的,他是拼尽全力得以脱身。
就因为黑瞎子得一句话,“走,我带你去赏花灯。”
这句话,已经有将近二十年没有人跟他说过了,那样违和却温柔得情绪,就像一杯浇在心头的热水。
晚上八点,好不容易摆脱家宴的解语花急匆匆的直奔大门而去。
天色已向往,夏末秋初的天黑的比平时快很多,此时已经是一轮明月在天了。
解语花一出门就见到靠在围墙根百无聊赖等着他的黑瞎子,见他出来,伸手顶了顶墨镜,笑得开心,“哟。”
“不是说在别苑见么?”解语花见到黑瞎子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松一口气,走向黑暗里的黑瞎子。
黑瞎子也从阴影里走出来,嘴角挂着招牌的笑容不减,“我等不及了嘛。”
从那以后,在解语花的人生里,默许有那么一个人,就算是闭上眼睛那画面也无数次的出现在他脑海里。他笑得一点儿都不清爽,却还是总笑着,一身黑的戴着墨镜,用一个解语花觉得熟悉的姿势靠在墙边等着。
也许就是因为解语花习惯了他总出现在他之前,等他。以至于看不到他的时候,心里都会觉得失落。
“我们去哪儿?”
“后海。”黑瞎子伸手打了辆车,声音里带着丝惊讶,“你不是吧?我不住在北京都知道后海夜景最好,每年花灯那儿都很美。”
解语花瞥他一眼,语气不爽的回过去,“我平时又不去那种花天酒地的地方,再说了,我八岁以后就没看过花灯什么的,怎会知道现在流行在那儿看花灯。”
黑瞎子听解语花把后海古街形容成花天酒地的地方哭笑不得,但是又隐隐有些心酸。
刚弓身上车的解语花见黑瞎子笑得有些包容的意味,如同看透一样道,“喂喂,我说死瞎子,爷可不需要你的同情。”一边说着身体往里腾了腾地方,待黑瞎子也钻进出租报了地名之后,也不待他回话,又问,“话说怎么不叫解家司机?”
黑瞎子扭过头来笑笑,“因为今夜花儿不是解当家,是我瞎子的花儿。”
黑瞎子刚说完这话就见前面的出租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他们,眼光含笑。解语花忽然听瞎子少有的说这种煽情的话,只觉得面上发热,忙转过头去,“谁理你。”
这下黑瞎子可是被逗乐了,兴致大发,干脆更佳得寸进尺的贴过去,“那花儿,你给我讲讲你是怎么从解府出来的吧?”
解语花正懊恼的难为情,没听出黑瞎子话中别有所指,不耐烦的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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