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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张真皮沙发,他怀疑能容纳他几寸身体睡一晚骨头八成会萎缩。
“那,晚安了。”
赶不走人,她只有鼻子摸摸自认倒霉,拖着一只伤脚准备爬楼梯。
蓦然,双脚凌空。
“不许再漠视我的存在,抱你是我的权利。”他眼神一利,责怪她的不自爱。
“疯子。”害她也跟着有些不正常,心跳好快。
骆雨霁抱她上了楼,踢开主卧室的门,留恋不舍地放下她,为她拉上薄被盖到下巴,像一位送女儿上床的好父亲。
瞧瞧那张大床够两人翻覆,他心痒难耐地想留下来,一股热源由下腹燃烧,再不走他就要失态了,不管她要不要的强上了她。
唉!忍忍吧!楼下那张沙发正等着呢!
“晚安,希望你梦中有我。”
他不敢要一个晚安吻,怕自己控制不住欲望,匆忙地下楼。
“他,不坏嘛!”
阖上眼,左天虹疲倦的睡着了。
一夜的狂风肆虐,庭院中残红遍地,寥寥无几的树干光秃秃的一片煞是冷清。
人工池塘飘浮着被风打下的落叶,污泥使池水染上浊色,只有周围的石块被雨水冲涤得更光滑,不沾苔色。
暴风困在凌晨五、六点远离,少了呼啸而过的强风,雨声滴滴答答地吵醒沉睡的佳人,她慵懒地掀掀涩涩的眼皮,慢慢适应房内的阴暗。
一时之间,她忘了身处何处。
打了哈欠看看腕上的钻表,在不明微暗的光线中看见指针正指着八点二十一分。
通常不工作时,她是一觉到正午,甚至做得起床继续睡,睡到腰酸背痛才肯起床。因此今天也不例外,她打算翻个身再……
咦!腰上有个什么重物压着。
左天虹狐疑的掀开棉被,一只黝黑的手臂正横压着她的腰,手心恰好托住胸房下方,那颗死也难忘的头颅靠在她的背脊,双脚卡在她足踝侧当脚垫,架高她的伤脚。
她又好笑又好气他的委屈姿势,他连头都埋在被子里,难怪她没看见。
这家伙是什么时候爬上她的床,怎么一点知觉都没有?他上辈子八成是做贼的。
“男人全不可信任,稍一给他一点颜色,马上就骄傲得像只孔雀。”全染在身上。
发现床上凭空多了个男人,左天虹睡意全消,勉强的转过身对着他的睡脸,开始研究起这个人的五官。
眉粗如剑,脾气一定不好,睫毛微翘又长,简直让女人恨得要死,分明是上天的偏心,刚毅挺直的鼻梁表示他非常自信,不过她决定改成自大。
然后薄抿的唇片是寡情,他的人缘铁定不善经营,朋友不交心,将来老了肯定是孤僻老者。
想起他的吻,心怦怦然的乱动,她伸出食指轻抚他微张的唇,一个调皮的念头骤然产生,以公平交易法来论,他“欠”她好几个吻呢!
基于男女平等法则,她决定“要债”。
左天虹先尝试伸出舌头舔舔他的嘴角,接着好玩地将唇贴上,然后实验性地放入他口中,小心翼翼地碰触他沉睡的舌。
正感无趣要撤退时,腰上的手蓦然锁紧,退到一半的舌被卷入他口中吸吮,他修长、强而有力的五指探人她发中压着后脑勺。
她连反应的机会都来不及,他已结束这一吻。
“早安,虹儿。”
还好他不是一开口就莎莎、娜娜的乱叫一通。“你怎么在我床上?”
“错。”他点住她的唇。“你应该回‘早安,雨霁’才对。”
“我回你的大头鬼,一大早看见床上出现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你以为我很习惯吗?”不尖叫已是不太正常了。
骆雨霁浅浅一笑吻了吻她。
“是你偷袭我,你可要负责呀!大律师。”
其实他早就清醒,看着她婴儿般的睡脸,一股柔情爬上了心口,看着看着竟看呆了,忘了一向准六点起床的他还赖在床上。
抱着她的感觉很舒服,鼻翼净是她沐浴后的柠檬香味,和那些呛鼻野艳的女人完全不同,那柠檬香味更能撩起她们不易挑动的欲望。
对于女人,除了发泄欲望的功能之外,他向来不屑与女人同床共寝,若非床上功夫深得他身体的喜爱而缠绵终宵,大都在获得舒解后以金钱打发,各回自己的床。
纯粹“睡觉”还是头一遭。
要不是她突然清醒,他的手早摸上双峰,岂会停在“山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