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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天虹呀左天虹,你的神经全死光了是不是?难怪他瞧得眼睛都懒得眨。”她自嘲粗心大意。
原本以为南部的人较良善没有心机,待看了他之后;她才知错得离谱,没有男人不好色,再高贵的猫都免不了要偷腥。
不过大体说来,他算是个君子,没趁人之危扑向她,不然依两人体形上的差异,被强暴是她活该,谁教她衣衫不整、引狼入室。
“好吧!暂时判他缓刑好了。”她很大方吧!
放满一缸热水,左天虹坐在马桶上脱衣,一件件零乱地丢在角落,她用完好的脚尖试试水温,认为满意才将受伤的脚搁在缸沿。身子慢慢往下浸。
姑婆去世月余,日常家电费用已改用她的户头转付,因此没有断电断水之虞,正好当成她的度假圣地。
忙着打官司,处理遗产一事拖滞至今,赶明儿去地政事务所办办土地过户手续,顺便缴缴高额遗产税。
水温使人眼皮沉重,在人睡前,她半垂浸在水中的脑袋被拆门声给敲醒。
“左天虹,你在不在里面?快回答我。”
骆雨霁浑身湿答答,他刚放下所剩无几的存粮就开始冒火,空无一人的客厅引发他肾上腺素急速攀高。
在四周遍寻无人之后,他将目标锁定浴室大门,不断用掌心重拍。
“天虹,你要是再不出声就往后站一点,我要撞门。”他担心她体力不济昏倒浴室内。
从不在乎旁人死活的他,将关心归究于台风天。
就在他以身体猛撞了两下后,匆匆穿好连身裙的左天虹刷地拉开门,没好气地摆出一张臭脸,责怪他扰人好梦,不尊重净身者的权益。
“你叫魂呀!”梳洗过后的她平添情懒妩媚,亮眼得教人睁不开眼,一颗心在她眼波流转中沦陷,此刻的骆雨霁管不住狂跳的跃动,直想吞没她开启的两瓣樱后。
心念一起——
失控的荷尔蒙替他做了主,左手一揽脸一落,吻住了甘甜如蜜的小梨涡,在她意图抗议挣扎之中,霸道地探入厚实的舌头。
体力上不如人,左天虹讪讪然地闭上眼,任由他在口中翻搅掠夺,静静地接受他的挑逗。
不可否认,她喜欢这个吻。
一吻已毕,骆雨里满足地舔舔她的嘴角。“你真是个可人的小东西。”
小东西?!“先生,我们好像还没熟到足以口沫相濡的阶段。”
“雨霁。”
“啥!你说什么?”她脑筋尚未转回位,失去平日的精明。
一吻害人呐!
“我的名字,雨霁。”上扬的笑意在他眼底散发。“我的虹儿。”
他要她。
他从没如此地想要一个女人,不只要她的身,还要她的臣服。
虹……虹儿。他有病。“请叫我左小姐或是左律师。”虹儿可不是他能唤的。
普天之下,除了她父母和万叔叔夫妇,“虹儿”是她的禁忌,不许人任意挂在口中。
“虹儿”,太娃娃气了。
“原来虹儿是律师呀!难怪口齿犀利如刀。”这倒满适合她的。
“不、要、叫、我、虹、儿。”她从牙缝逼出六个音,强调其重要性。
他不去理会,揽着她腰的手感受她身体的柔软。“要不要当我的女人?”
“当你的女人?”她是气极不是惊喜。
“每个月我会给你一笔钱,别墅、跑车和珠宝任你开口,我绝不是个吝啬的情人。”他用自己的标准衡量她。
我咧△□#……“你要我当你金屋里藏的阿娇?”汉武帝的阿娇皇后早已因新人而失宠数千年。
“如你所想,情妇的身价因人而异,你的行清算是‘高薪’,总比当个苦哈哈的律师强得多。”
苦哈哈?!
左天虹嘴角噙着冷笑,她上回刚结束的官司为她的律师事务所赚进上千万,而后捧着钞票等她点头的凯子爷更是排到明年尾,她会缺钱?
她不豢养男人当宠物已是不道德,这人居然厚颜地想“买”她。
“骆大沙猪,请你睁开你短视的鼠眼,要别墅你给的能大过乔家老宅的土地吗?要跑车,外面那辆上千万的银色跑车的主人是我。”
她笑得十分阴沉的举高手上的钻表。“这只手表很便宜,三十二颗小钻‘才’八百七十五万而已,苦哈哈的小律师真的赚得不多。”
律师的口才讥讽得他无力招架,骆雨霁哑口无言,用着懊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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