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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有没有事?”
此时众人才恍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原来皇上是使了一招苦肉计,原来他在赌娘娘的心,果然娘娘还是心疼皇上的,大家笑了起来。
只有南宫月的脸色苍白如纸,奋受打击的倒退两步,为什么这男人如此有心计,看柳儿这么紧张他,他的心里好痛,周身无力,是什么东西抽干了他的血液,剥夺了他的呼吸,他好难受啊,这样的结局是他本该想到的,可是他的心还是好痛好痛啊,怎么办,有没有人可以帮助他止去这痛苦,这时候,他倒愿意失忆的人是他,那么就不会记得这一切了,身形一移,闪身奔疾而去。
柳柳回过神来,望着那远去的身影,想到这些日子以来他的陪伴,欢笑声不断,他总是温柔的陪在她的身边,她今天的动作是不是伤了他的心了,当下心里难受,站起身来叫了一声:“南宫?”
凤邪一看柳柳的动作,心内陡的一沉,飞快的轻哼一声:“好痛。”
这轻语,果然引回了柳柳的视线,紧张的蹲下身子,检查他的身上有没有伤势:“你有没有什么事?”
凤邪立刻伸手抓住她的手,一双瞳孔承载着深不可测的柔情温意,浓浓的罩着她:“柳儿,现在你明白了吗?你是心疼我的,这样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柳柳一听凤邪的话,想到他先前出神入化的武功,却偏偏在最后的一击受伤了,当下便明白他使了苦肉计,不由得恼怒起来,一甩手推开他:“你,太过伤了,可以好好说,为什么使这种伤人的手段。”柳柳反身奔回竹屋,既心疼南宫,又心疼外面这个男人的自残,真是愁肠百结。
凤邪一伸手抹去唇角的血液,志得意满的笑起来,南宫月总算被他撵走了,至于柳儿,他会慢慢的让她想起以前的种种事情的。
白涵和日影等三个人围了过去,关切的询问起来:“主子,你没事吧。”
“没事。”凤邪张扬的摇头,头上的炒丝在风中飘荡起来,整个人飘逸的就像那林中的散仙,使人在一瞬那恍惚不已。
凤邪拨开面前的三人走到一直闷然无声的云姑面前,只见云姑头脚轻颤,好似脑抽风似的,几个人不解的望着她,凤邪冷扫了她一眼,才懒得理她的古怪动作,沉声的开口:“南宫月走了,他走就说是他弃权了,所以今儿个就是我胜了。”
云姑的脑子里完全没有了别的思维,只呆呆的仰望着凤邪,好久才听到她几不可闻的声音:“你的功是谁教的?”
凤邪挑眉,凤眸染起不悦:“我师父莫海。”凤邪一想到师傅,眼眸便深沉下去,他身上的内力全是师傅传给他们,师傅在离宫前把身上一甲子的功力全部传给了他,所以他的内力才会如此的深厚,师傅只有一个要求,将来做事一定要多为百姓想想,他说,这功夫放在他身上只是一种小义,但是放在凤邪的身上,却是一种大义,可以保全住他,保全住他,就是保全住了天下百姓,每回一想到这个,便使得他奋笔疾书,更加的努旭打理江山,有多少人企盼的眸光落在他的身上,师傅宁愿一个人生活在岳阳城,默默的注视着他的一切。
“莫海,你说你师傅是莫海。”云姑激动的一跃而起,一双手激动的抓住凤邪的衣服,眼里竟然浮起了湍湿之气,这么多年她一直在为当年的事忏悔,可那不是她的错,她根本没有动手杀那个女人,是那个女人自杀的,而她该死的成了替罪羔羊,想到那个女人的恶毒,她就十分的愤怒,那个女人说,只要她死了,师兄就会永远记得她,永远不会娶她这个师妹的,因为那个女人在最后一刻发现大师兄喜欢的竟是她这个师妹,所以她不甘心,因为不甘心所以恨她,宁愿死也要让大师兄记住她,而她成了罪人,天下谁人不知道她云姑杀了大师兄的新娘,可是她只不过去看看这个女人究竟长得有多美而已,却该死的背负了一生的罪孽。
“是,我师傅叫莫海老人。”
凤邪点头,不太理解这女人激动的啥子,不过对上她一张美丽的脸庞,脑海忽然闪过一抹意念,难道她是师傅的师妹云琴,不会这么巧吧,无涯子前辈是师傅的师弟,云姑是师傅的师妹,他曾经听师傅讲过一次他们之间的事情,好像师傅为了成全师弟,所以娶了另外一个女人,可是师妹却杀了那个女人,而他觉得愧疚,所以远离了他们身边。
“你是云琴,我师傅的小师妹?”凤邪试探性的唤了一声,如果这女人真的是云琴,那么他和柳儿的事情便好说多了,凤邪的一双黑眸定定的盯着云姑的脸,果然那个女人的眼里闪过泪花,泪水滑下来,她的手轻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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