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十章(第2/2 页)
因发病而被送出岛去。
具体是出岛还是死了,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这一次,他来改变这个结局呢?时偏星尝试着将一部分真相告诉对方,只说岛上杀人这些事,试探对方的反应。
白落锦听完这些果然还是很冷静,他的双手交握,语气谨慎:“仅仅是一颗头,不足以论证你的说法。不过假设你的说法是真的,那么不止整个岛上都是他的人。就连客人里也有他的信徒,你贸然跳出来只会是自寻死路。”
时偏星凑过去,小声问道:“如果我想做点什么,你能帮我吗?”
画家目不斜视,淡淡的道:“视情况而定。”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时偏星伸了个懒腰,临走前他瞄了一眼白落锦,分明不久前还在与他亲密相贴时,艳的勾魂摄魄的画家先生,现在如今却是一派清冷自持的高岭之花,看的人心里一动。
“白先生……”他将手腕递过去,声音带着暧昧的微哑,“谢谢你今天救了我,需要我交付报酬吗?”
手腕上的血迹已经凝干,但鲜红的颜色却仍旧带着强烈的冲击感。
下一秒,画家先生的枪已经抵在了他的额头,冷冷的道:“今日只是意外,以后再敢闯进我的画室,杀了你。”
“知道了,知道了。我看你还发着烧呢,记得吃药!”
时偏星无辜的举手投降,知道白落锦对自己的态度可比对外面那些人温和多了,哪里还敢再造次。
他不仅走了,临走前还特意给对方关好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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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落锦站在单向玻璃前,注视着青年离开时灵活的身形,良久后他走到了画架前,调好颜料,落下第一笔浓重的色彩。
画家的眉头越皱越紧,不对,还是不对,感觉永远不对。
空气中萦绕着颜料的气息和淡淡的血腥味。
白落锦微微阖眸,唇齿间那个淡淡的腥甜的鲜血气息已经在慢慢散去,他的喉咙动了动,他抓住画笔的手慢慢收紧。
想要……迫切的想要更多,来填补空白的灵感。
“陆耐意……”他低低的念出这个名字,嗓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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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安塔岛终于因为不设监控,坑到了自己人。
玻璃瓶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而后是狄安娜凄厉的声音:“我管它是谁在用的画室,找不到我的法器,都要付出代价!”
她阴恻恻的目光扫向四周,所到之处,所有人都不寒而栗,下意识的避开她的视线,毕竟与一位降头师对视是非常危险的事,尤其还是失去理智的降头师。
“狄安娜,”管家沉声提醒:“简先生刚来的电话,让你冷静一下,不要打扰到岛上的客人,尤其是画家,别忘了,他姓菲利克斯。”
提到简先生,狄安娜的表情微微一僵,她用力的抓进手里的东西,勉强应声:“……知道了,我不会耽误先生的大事。”
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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