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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去拿起刚才的杯子喝了口水,凉凉的水湿润了喉咙,阮彤逐渐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就不由自主开始想傅默今天说的那些话,和做的那些事。
阮彤说:“傅默,其实我一点都不好,你为什么喜欢我呢?”
傅默说:“人,没有绝对的好坏,而感情也并不能用好坏来衡量。”傅默这句话说的没错,好坏的确是没有办法用好坏来衡量,杨康坏不坏,穆念慈不还是爱他,顾惜朝坏不坏,傅晚晴不还是爱他,所以爱情的世界里,并不能用好坏来形容这句话,没有逻辑上的问题,也没有根本上的错误,阮彤想了半天也没有办法来反驳。
阮彤环视了一眼这个房子,并不是他们结婚时的那套房子,摆设也更加简单,阮彤走到落地窗前,却并未如预期一般看到一片永不熄灭的霓虹灯火,傅默伸手打开天窗,山风立刻吹进来,带着一股完全不同于城市里的凉风,阮彤不由得深深呼吸,隐隐看见天上繁星遍布,一弯残月隐了半张脸在云后头,就着月色仿佛不远处有潋滟波光闪了闪,沉黑色的水面偶尔有波纹划过,激起一阵月色星光。
阮彤说:“那里,是个湖?”
傅默说:“是个海。”阮彤惊讶的又往前试图看清,夜晚的大海带着一股神秘的色彩,远远听见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阮彤这才闻到一股海水的味道。
傅默关上天窗说:“小心着凉。”
坐回沙发上,阮彤才注意到电视还开着,正在放一个医学研讨会议,声音被放的很小,几乎不太能听得清楚里面正在说些什么,而这个研讨会像是内部记录,并没有一般电视节目的字幕注解。
傅默坐在沙发的一侧,认真的看着屏幕,阮彤偏头看了他一会,说:“你以前说,爱情其实就是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等物质,而多吃巧克力和浓茶都会有这个效果,其实你并不需要我。”
傅默好一会没有说话,忽然转过头看着她,大概是顾忌阮谦在房间里睡觉,刻意放低声音说:“是吗?我不记得了。”本来阮彤对傅默的声线就无法抵抗,现在他可以放低的声音听在她的耳里更像是夫妻间的调情,连屋里的空气都旖旎的不行,仿佛整个空间都凝结在这一瞬间,就连时间都像是走的极其缓慢。
阮彤往旁边挪了挪,说:“没想到,你也会耍赖。”
傅默又转回头,继续看着屏幕上的医学研讨会会议说:“耍赖,是做人的基本技能,我作为正常人类,拥有这项技能是正常的。”阮彤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接话,也跟着他认真的看着电视里的研讨会,恍惚想起来,她以前也是要做医生的。
墙上的挂钟响了咚咚的响了三声,阮彤被惊醒,已经五点半了,她侧身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黑色的毛毯,电视已经被关上了,傅默也已经不在沙发上了,大概是回房间了吧,阮彤站起来,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已经隐隐要泛白的天空,远处的大海轻卷起的海浪,拍打在礁石上,然后在岸边卷走清浅的一层薄沙。
就在十分钟之前,阮彤听见脚步声,转头看见傅默穿着和一套黑色的家居服,苏籽如从前常说:你们家傅默,可真是个天生的衣架子,不去做医生,做模特绝对能红透半天天,登上人生巅峰啊。”阮彤看着他从厨房走出来,手里拎着一个布袋子朝自己走过来。然后他问:“想不想去看日出?”然后阮彤就跟着了魔似的点点头,现在他们就坐在岸边的沙滩上头,傅默从房子里拿了张竹席出来,扑在沙子上。
早上的海风,带着一股凉凉咸味,吹到脸上非常舒服,阮彤舒服的闭上眼感叹:“你知道什么味道和大海最相配吗?”
傅默像是微微笑了一声,然后递了一个杯子凑在阮彤鼻尖,阮彤猛然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那杯东西,惊讶道:“咖啡?”傅默双手向后撑着身体,阮彤捧着杯子喝了一口,偏着头看他:“海水的味道,和咖啡最相配了,不过你怎么知道我想喝咖啡?”
傅默说:“以前在美国的时候,我经常一个人看日出,一个婆婆每天早上来趁着海水没涨潮的时候来拾贝,有一次她突发心脏病,我正好救了她,她用自己随身带的咖啡谢谢我,那是我第一次独自掌握一个人的生命,那杯劣质咖啡,是我这辈子喝过最好喝的咖啡。”阮彤偏着头看他,忽然觉得他其实也是个普通人,在拯救了一条鲜活的生命后,也会觉得非常高兴,觉得有成就感。
傅默说:“我听说,要追女朋友需要五个C。”
阮彤说:“什么?”
傅默坐起身,看着面前被海浪洗涤平整的细纱,站起身走过去,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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