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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金杖借来一用如何?”
单行健爽快地道:“这又有何不可?”
公孙元波接住抛过来的钢杖,一言不发,迅疾挥劈在青袍人的尸体上,“啪啪啪”一连数下方始停手。
单行健瞧得傻住了,直到公孙元波将乌金杖交给他,这才恢复过来,却没有说什么话。
反而是公孙元波先问他道:“单前辈对我此举,有什么看法没有?”
单行健道:“如果公孙兄不见怪的话,在下果然有点意见。”
公孙元波道:“晚辈绝不介意,您清说吧!”
单行健道:“在下认为纵有深仇大恨,但一旦死了,仇恨也就随之消灭。这姓董的可能是公孙兄的仇家,与他有势不两立之恨,但你已杀死了他,何必还糟蹋他的尸体呢?”
公孙元波道:“原来如此。老实告诉你吧,晚辈与他素无仇恨,从前连面也没见过。”
单行健道:“那么公孙兄竟不是为了仇恨而动他的尸体了?”
公孙元波颔首道:“不错,晚辈此举,乃是移祸东吴之计。”
单行健马上若有所悟,道:“这个东吴,可是在下?”
公孙元波道:“正是。这姓董的尸体如是被人发现,查验之下,定是以为被钢杖击毙。
晚辈加请他身上的刀痕,完全看不出来,因此,他们缉捕凶手的方向,自是落在使用钢杖之人身上。”
单行健道:“话虽如此,但京师地面,武林人物多如牛毛,使杖之人也不可胜数,这杀人的嫌疑断断不会落在在下头上的。”
公孙元波道:“若在一般情形之下当然不会,但目前单前辈恰好处于十分不利之境。一来你不是本地人,偏巧在的案发生时来到了京师,案发后又悄悄回去了,这是可疑之一;其次你的乌金杖质料与一般钢杖不同,是以留下的伤痕亦不一样,很容易看出来;三来你的行踪将由晚辈这儿传出去,让东厂不费吹灰之力,就知道你曾经来过京师。”单行位听了这番分析,面色灰白。要知道这个被害之人乃是东厂之人,这才是最要命的问题。如果被杀之人不是这种身份,则单行健被捕之后还有辩白洗冤的机会,可是一旦落在东厂的网罗中,便休想有这等机会了。
单行健深知此中奥妙,所以骇得面无人色,过了一会,才道:“公孙兄何必这样‘整’我呢?”
公孙元波道:“假如我闭口不言,东厂纵然耳目遍布,也不容易找到你头上去。”
单行健叹口气,道:“好吧!公孙兄有什么吩咐,在下无有不从。”
公孙元波道:“第一件事是先把尸体移到道边的树木后面,等对方发现时,大概也在三两天以后的事。”
单行健连忙依言做了,迅即把尸体搬走。他回来之后,公孙元波又遭:“我们等大小姐回来,解开了李公岱的穴道,你们便继续进行你们的计划,我与大小姐可能跟着瞧瞧热闹。”
单行健不敢不答应,问道:“大小姐几时才回来呢?”
公孙元波耸耸肩,道5“晚辈也不知道。”
单行健问道:“公孙兄是不是东厂里的大人?”
公孙元波道:“我不是。”他笑了笑,又道:“我已当你之面,杀死一个东厂的鹰犬,料必足以证明我不是东厂之人了。”
单行健大为困惑,因为刚才公孙元波与姓董的人谈话之时,分明表示他是东厂之人,而胜董的口气和态度也似乎相信了这一点,然而既系同事,自无出手残杀之理。
公孙元波四下张望了一阵,自言自语道:‘寸小姐一定走到皇庄去了。”
单行健小心地说话,以免触怒这个青年高手。他问道:“皇庄里有什么好瞧的?”
公孙元波道:“我也不知道。”
两人又等了一会,单行健道:一再等下去,只怕在下这方的行动已来不及啦。”
公孙元波问道:“为什么会来不及呢?”
单行健道:“因为镇北职局之人可能及时赶返。”
公孙元波问道:“你们打算怎生对付镇北赋局?”
单行健道:“我等查悉镇北钦局的主脑陆廷珍,时常秘密前往一个地方。料定这一处地方,必与陆廷珍及镇北缥局关系至为重大,故此今日前往一棵。”
公孙元波道:“陆廷珍现在不在京师么?”
单行健道:“‘不但他不在,连该局高级人物也没有一个留在京师,所以这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公孙元波道:“这样说来,连你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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