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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三日夜,伊斯哈克别克将军家中的大院里。
力群同志的办公室里人们还在挑灯夜战。屋顶上的电台天线随风在晃动,电台房里的人们还在工作着。
办公室外屋里的马志武正在按照力群同志的要求在写日记,这是力群同志布置的作业,每天都要写的。
罗田才则两手各提一支手枪在院外执勤。
写完了日记的马志武放下钢笔,伸着懒腰。突然在靴筒里抽出手枪,侧耳倾听着天花板上的动静。
马志武轻轻走到窗前向院外张望。
院里的老榆树下,姐夫罗田才正向树上在探寻,手里的驳壳枪贴身一噌,张开了机头。
从树上垂下一个钢丝套,准确地套住了罗田才的脖子,罗田才手中的枪也响了,子弹射入了地上的泥土。
马志武双枪齐发,从树上落下两个人。
马志武一步跃出屋,站在外屋的走廊里,只听一声巨响,巨大的冲击波将过道里的两扇大门生生震落。震落飞出的院门将马志武砸到了门下。
硝烟散去,院外的哨兵和屋里的工作人员纷纷赶来。
只见树下的大坑边躺着三具被炸的支离破碎的尸体。
力群同志踩着门板走了出去,只觉得门下软乎乎的,掀开门板,才发现门下是被震昏的马志武。
清醒过来的马志武象疯了一样的冲到院里,四处搜寻着姐夫的遗体。从脖子上的钢丝套里,志武找到了姐夫的头颅。
一条白布床单上堆放着罗田才高大身躯仅剩的几截残肢,威力巨大的两颗反坦克手雷已经将三个人炸成了碎片。
志武向力群同志汇报了刚才的情景,“现在天太黑无法对现场实施勘查,只有等天亮再说。通知院内的哨兵立即封锁现场,禁止任何人出入。首长,请你给赛主席打电话,告知这里发生的一切。我先到哨兵那里了解一下情况。”
看着恢复了平静的马志武,力群同志强压悲愤去打电话去了。
依照惯例,平时院里有一个排的哨兵轮班值勤。
可是今晚却来的十分蹊跷,院门外只有两个哨兵在站岗,游动哨也是半天没见着。宿舍里也没见一个士兵。世界上这么巧的事,今晚全赶到一起了。
越是看起来天衣无缝的亊恐怕漏洞越大,马志武下决心查个水落石出。
一个小时后,赛福鼎同志领着一队人马来了。
看着满头是血的马志武,赛福鼎关切地问:“怎么样?马参谋。要不要到医院看一看。”
“谢谢你、赛主席。只是被钉子划了一下。力群同志在等你,快进去吧!”
赛福鼎同志说:“你站在这里干什么?这是哨兵的职责!”
“这里本来有一个排的哨兵,可今晚不知怎么了,就剩下两个哨兵。看来这是一场有预谋的针对力群同志的一起谋杀案。这些人大概想着我们可能都被炸死了,连一点理由都不用编了。现在,只要抓住值星排长,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赛福鼎同志对祖龙泰叶夫说:“卫戍司令同志,哨兵们离岗一事就由你和马参谋去查吧!我就在这里等你们的回答。”
祖龙泰叶夫对志武说:“走!马参谋。我知道这帮人干什么去了。”一行五人向外走去。
一行人站在一家名为“波斯坦”的旅社门前,祖龙泰叶夫对一位团长说:“祖曼希罗夫!你的手下还是你去请吧!”
祖曼希罗夫中校涨红了脸,气哼哼的用大皮靴踹门。
旅社老板刚打开门,就被祖曼希罗夫中校用枪抵住了脑门,一步一步退向院里。
“让今晚这里的人,不论男女统统下来集合。让我们从屋里搜出来的,一律就地处决!”
院子里站着一堆瑟瑟发抖的男女。
哨兵上前指出了只穿着一条裤衩子,披着床单的排长。
团长祖曼希罗夫对排长说:“乌拉音!把你的三个班长叫出来!”
乌拉音哭着说:“团长,我们不知道今天晚上出了什么事。不信你问三个班长。”
三个班长走出来为排长求情。祖龙泰叶夫把手枪伸进乌拉音的嘴里,一扣板击,子弹从天灵盖上飞出。
“三个班长整队、清点人数、带回营房”祖曼希罗夫下达命令。士兵们排好了队,不多不少,加上两个哨兵和死掉的排长,正好三十五个人。
祖龙泰叶夫留下了三个班长,其余的人马由团长带回营房。
祖龙泰叶夫一枪一个,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