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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朝仪扶着陈老伯徐步走来:“不错、不错!几位真是雅兴不浅哪!清早刚起就开起了外语派的。”
阿巴索夫和素新大姐忙问候:“陈老先生好?弟妹好!”
陈老伯回礼:“你们好!我不好。老不死的孤身一人到南京找闺女要饭来了!托你的民族军的福!杀光了老不死的一家人。”
阿巴索夫大惊:“陈老先生,你说的事发生在什么时间?”
陈老先生说:“去年十二月初,你们前脚上飞机,他们后脚就来了。领头的就是那个二转子艾尼和马尔戈夫。要不是达巴申科夫头天留住老不死的,我这把老骨头也被他们烧掉了。”
阿巴索夫说:“老伯伯,你放心好了,这些个人类的渣滓、民族的败类,决不能代表所有三区人民的真实心愿。你放心,我回去一定为你讨要个说法的。一定要割除寄生在民族军身上的这些毒瘤的。”
朝仪问:“阿大哥!我姐是不是就是在这种所谓的种族压迫和民族屠杀的双重挤压下无力挣脱而自杀的?”
阿巴索夫沉重地点头说:“恐怕还不止这一点,还有更重要的原因。你知道你姐的真实身份吧!”
朝仪说:“听志文说起过,但不知详情!”
阿巴索夫说:“你姐是克格勃培训的“燕子”,公开身份是苏联边防局的中校。她在伊宁的任务就是打入伊犁行政机关内部,利用一切合法、非法手段刺探情报、策动伊犁独立于中国。和司马元钧的结合,本身就是双方的阴谋。凤仪的死,绝不是她个人的悲剧,而是我们中华民族的悲剧。我们目前能做的、要做的,就是不能让象你姐和陈老伯家人这样的悲剧再次重演。历史己经证明:团结是福、*是祸。我们只有携手共存,才是我们中华民族兴旺昌盛的希望。”
刚刚才一点,谷正仑的专车就到了。而且随车还来了一位宪兵团长。
一行人把东西装上了车,宪兵上校对志文说:“将军,谷司令说了,一切由我来办。他和二公子下午要到府上来,有事相商。送你家人登机小事你就不需费神了!”志文同上校握手告别:“拜托了!”
阿巴索夫亦和志文等人告别。
元月二十五日,志文、朝仪、陈老伯、志武、志月、罗田才等人一同登上了“美龄号”专机,踏上了香港省亲之路。
飞机上除了志文朝仪一行人外,还多了几位姑娘。
朝仪对志文小声说:“孔二小姐也来了,你还是去打个招呼,毕竞二小姐也是义母的义女。咱们的婚礼上人家也来了,这种人你一定要应酬好才行。去吧!我去和爸说会话。记住了,那位头发稍短,面目清瘦的姑娘才是二小姐,可别认错人了……!”
朝仪还爬在志文肩头还在小声耳语呢,就见一位小姐走来说:“将军,我家孔先生请你和夫人去打牌!”志文只好起身跟着姑娘来到了前舱。
志文虽说朝仪事先交了底,但毕竞疏于和大家闺秀打交道、底气不足。无奈之下,只有硬着头皮来到前舱。
孔二小姐看见志文独身前来,倒也不觉惊奇。落落大方地伸手请志文坐:“请!少将军、新郎官!咱们又见面了。我是叫你三表哥还是叫你二表弟呢?”
马志文虽说今年二十四岁了,平日里打过交道的女性除了姐妹外屈指可数,就是再加上个朝仪也不过相识月余。今日飞机上,一屁股坐在美人窝里还是第一次,更是觉得拘谨难捱。
眼前的这位孔二小姐居然看不出年龄,只好硬着头皮装大,握着二小姐伸出的手说:“表妹,你看你这身行头一換我还真洠�铣隼础L锰靡潜淼奈澳腥司尤槐涑闪速涣浜熳芭�伞⑶卫瞿瞎�讶肆恕!�
各位想必都知道,我们的孔二小姐极爱扮成男人装。虽说二小姐长相清峻,眉清目秀,一幅南国女子丰彩,但决对不能说是绝色佳人的。志文的话入得阅历甚广,个人情感多有波折的二小姐耳中,二小姐明知是奉承,但心中还是蛮受用的。
二小姐恬恬一笑:“少来了!你是表哥?才二十四岁就官拜海军少将。这金陵城里谁人不晓?表弟,你说说看,我要是个男的,姨丈会不会亦封我个少将干干。”志文装傻笑而不答。
二小姐得意地说:“表弟,别担心。姨妈说过,性别使然,我当不了将军,充其量不外是个将军夫人。可是你看看,哪一个将军不是纠纠武夫,或者是糟老头子。这样吧,我给姨妈说说,你把我也娶了算了。你们穆斯林不是可以娶四个妻子吗?行不行?”
“不行!”二小姐回眸嫣然一笑,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