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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一位老牧民在山里住了好些年。
有一次寻踪追赶马匹,结果摸到了这里。沿着峡谷转了一大圈后,终于发现一件怪事:麻扎堆好象比以往大了许多,松林外的麻扎堆上人来人往。
好奇的老牧民赶着寻找回来的马群決心一探究竞。刚刚顺着浅浅的河水走到拐弯处探出头来,就被一枝毒箭射中了后背。
老牧民被埋在了林里的大树下,马群被赶进了峡谷里。一群人在来路上清理着所有的痕迹。
老牧民成为这峡谷里唯一进来却没有回去的人之后,夏塔峡谷附近则更成了路断人稀、无人敢涉足此地的荒蛮恐怖的无人之地了。
穿过夏塔草原、越过夏塔大峡谷、登上千丈磴上的天梯口,翻过汗腾格里山峰、再向南蜿蜒行进四五百里,就到了南疆重镇阿克苏的温宿县境了。这里自古就是联接南北疆的又一条险道。
前些年,官家们派兵扼守住了主峰路上的天梯口,清除了这里仅有的十几户人家,并把这里宣布为防守严密的军事禁区。夏塔峡谷里常年只有时不时几架飞机飞来飞去外,再剩下的就是定期运送给养的军车队了。
话说到这里,细心的读者会发现……我们来过这里了。这里就是白驹部队的秘密训练营地—……夏塔麻扎。
好了!让车队先去神秘的夏塔麻扎,我们还是书接上回,到迪化开会去吧!
省府迪化。盛督办的公邸里。盛督办正和两位来自伊宁的得力干将交谈着。
盛督办对元钧、马伯龙在伊宁的出色表现极为赞赏。
盛督办向他们通报并分析国内外的形势。苏徳战场上双方互相角力,表面上不分伯仲。但如果加上美、英、中等国的力量,徳、意、日轴心国等法西斯反动势力必败无疑,只是时间早晚而已。轴心国一旦战败,世界格局将会出现两大阵营。一方是以美、英为首的西方阵营;一方则是以苏联为首的东方社会主义阵营。
中国做为两大阵营中间的一个大国、一个重要的法码,必然成为两大阵营争相拉拢的对象。两大阵营的领导人都知道,中国这个重量级的法码投向了哪边,世界格局的天平将会发生倾斜。
面对今日世界格局的变化,我们只有冷眼相观、保持清醒的头脑、保持不偏不倚的立场。最后当然应该是谁给我们的利处多,我们就贴着谁。我这个人,你们是知道的,是一个典型的实用主义者。话虽这样说,但是什么时候都别忘了,靠谁也不如靠自己,自强才能自立。人与人是这样、国与国亦是这样。
我们不论到了哪里,都不能忘了自己是中国人。我盛晋庸不怕别人骂,让人骂骂天塌不下来,你们可以骂我贪、骂我敛、骂我忘恩负义、骂我是狼是猪都可以。但是唯一不能骂的,就是别骂我是汉奸。人生一世,谁人不曾被人骂、谁人背后不骂人。只要别骂我是汉奸就行,汉奸卖国贼的帽子戴在我的头上是不合适的,任何人都可以戴,国民政府、蒋委员长、都可以戴,就是我不能戴。
新疆这块宝地,是咱中国人的宝地。虽然我加入过联共,并在苏联政府的扶持下实行六大政策,和*方面也保持密切往来。但是我们新疆省府从未宣布脱离中央政府的领导、并未按照某些政党、某些政府的意愿以独立国的身份加入苏维埃。他们就骂我忘恩负义、骂我无耻。我要是顺从了他们的意思,我就成了千古罪人,真成了汉奸了。我们抗日义勇军从东北借道苏联到新疆,是为了抗日的、不是为了卖国的,谁想骂就骂去吧,千秋功罪,还是留待后人与之评说去吧。
盛督办一口气讲了一大堆,看来各人都有各人的一把辛酸泪。天地间自有一杆秤,要不怎么会出现“理解万岁”或“换位思考”的时髦词汇呢?
盛督办看见司马元钧、马伯龙正襟倾听心中颇为高兴。又看到王凤仪手拿拍纸薄认真地在记录便笑着说:“元钧贤弟,这就是你的秘书凤仪小姐吧!知道吗?我和他养父都是开源的小同乡,在日本留学又是同学。可惜呀可惜!英年早逝。贤弟呀!你可要把凤仪给照看好了,不然我们都对不起她父亲在天之灵,我也不会饶过你!”
马将军对盛耳语,盛督办一怔,隨即哈哈大笑:“好好,小老弟有眼力。”凤仪和元钧都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盛世才对凤仪说:“凤仪,你就不用再记了。咱们又不是外人随便聊聊不用记的,还有我们的谈话內容只限我们几个人不得外传的。很多的事情只有靠元钧慢慢教你了。
伯龙你年纪大些,很多事情上要象个大哥的样子,要帮着元钧把伊犁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