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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巴索夫对朝议说:“小妹,祝贺你们。相信你姐看到你和志文的今天也会高兴的。素新,别哭了,让逝者安息、生者幸福,不正是我辈追求的目标吗?夫人,我们还有亊,下午还要开会的。你忘了出门时大表哥对你交待过的话了?”
素新从手腕上退下一只和田羊脂玉手镯交给朝仪:“小妹,姐来去匆忙,你们也没给你姐夫通个气。没给你们准备礼物。这只镯子收下吧,不管到了哪里,想我们了,拿起它来看一看,就和见到我们一样!”
志文说:“姐、阿大哥,见一次面不容易,咱们吃一顿便饭,然后再去街上转转。”
素新姐说:“不用了!我们来时大表哥专门交待过,你们现在很忙,不便分心的。小妹,志文可是交给你了,你可别尽使小性子,欺负志文。有什么话好好说。婚礼我们不能参加了,真心地祝福你们和和美美过一辈子!”
阿巴索夫和素新大姐一步三回头地走远了。
依着素新大姐的脾气哪有一见面就分手的,但是一提起大表哥的吩咐,他们不得不这样做。
四天后,一九四七年的春节来到了。
新春伊始、万象更新。南京城区一扫多日阴霾,太阳格外明亮。中国的老百姓只习惯把春节当年过,南京街头熙熙攘攘、人头攒动如同过江之鲫。
复兴大道旁的雨花石巷,今日亦失却往日的静谧,小巷里车来车往,显得不同以往。
上午十点,一溜小车开进了雨花石巷、停在了六号院门前。
小巷的原住民们听的巷外如此热闹,想出门看看,不料却发现每家门前多了两个不请自来的、横眉竖眼的陌生人。他们被告知:为了你和家人的幸福,请暂时不要外出。
如今的年月,百姓们谁亦不愿招事,悄悄回屋呆着吧。
六号院门前,首都警察厅厅长黄珍吾夫妇身披大红绶带,亲站门前迎接*大员。
两人的身后站着四个半大的小子,衣着整齐、精神抖擞如同四匹小马驹一般。
进院之人一个个手持请柬喜气洋洋。
十一点四十五分,一辆小车里走出了一对新人。
大红地毯从门前一直铺向院里。新娘新郎跪在一位眉慈目善的老阿訇面前,接受胡达的祝福。有人认出来了,老者是国府监察委员、西北回教耆宿马良骏大阿訇。
马老让一对新人手扶古兰经言誓、祝福后,含笑离开了一对新人。地毯上只留下一对新人面西而跪。围观的人们这才得知:原来一对新人是穆斯林。
志文挽起朝仪,跨过马鞍、迈过火盆。这是汉人的婚俗礼仪,看来一对新人是回汉良缘,连结婚仪式都是回汉婚俗合壁。
炮竹声声响起、震人耳朵欲聋;唢呐激越欢快、催人精神振奋。
两位迎宾的引领下,一对新人走进了大堂里。
大堂中央红幔垂下,红木条案上方金色的大喜字闪闪发光。手臂般粗壮的龙凤红蜡摆放在天、地、君、亲、师的牌位两旁,显的那样招人夺目。
条案牌位前的大红木太师椅上赫然坐着委员长和夫人,委员长和夫人身后端立着大公子经国、二公子纬国先生。
认子仪式在司仪布雷先生的主持下完成了。
义父、委员长对志文、朝仪说:“祝贺你们双喜临门,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来!给你们大哥、二哥也行个礼,你们就是亲兄弟了。“兄弟同心、其利断金”、窝里斗、兄弟反目的事,你们是万万做不得的。都记住了?”
兄弟三人加朝仪,同声答是,声音大极了。“朝仪!你嫁给了志文也就是我蒋家的媳妇,以后要多向你婆母学学。不能仅满足于相夫教子,当一个家庭主妇。要参政,要在政治舞台上协助好你婆母。你看你们多幸运哪!你大哥在苏联结婚我是想去去不得!你二哥结婚在西安,我是能去但不想去那个让我蒙羞之地。只有你们结婚我们全家都来了。我们这样的家庭,凡事都要小心的好才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山形于峰,人必踏之”。行礼吧!我们就要回去了。经国啊!把我们的礼物交给你三弟和弟媳,咱们就走吧!别忘了,明天晚上你们兄弟三个都要带家人回家吃饭。”
蒋先生携夫人、布雷先生率先离开了六号院。
经国先生唤来了黄厅长:“大头哥,你和嫂子赶快帮着三弟和弟妹把衣服换了。我们一起赶到复兴大厦,结婚典礼和酒筵都在那里举行。”
经国先生问谷正仑:“张镇呢?怎么洠Ъ�剿�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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