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頁(第1/2 页)
江肆渾然不理他們一人一句的挑釁,只死死盯著沈一澤的手,看到的仿佛不是單純一個名字,而真的是喬映整個人被沈一澤抱著。
房間裡出奇的靜,江肆雙拳發出輕微的咯吱聲,眼神愈發陰冷。
嚇得宋芷韻打了個寒戰。
昨天喬映和沈一澤一來,她就隱隱窺得三人之間的暗流涌動了,對他們的關係也有了大概猜測。
她還記著江肆昨天擺譜的仇,想故意刺激他。
可她這波引戰好像玩大了,恐怕難以收場。
回國後江肆和她見過幾次,相處雖不算融洽,但好歹井水不犯河水,她毫不懷疑如果此時江肆手裡有利刃,那麼她和沈一澤這會已經走在黃泉路上了。
沈一澤卻鎮定自若,對宋芷韻的玩笑話也一笑置之,宋芷韻怕他們真打起來,驚動在樓上午睡的江媽媽,忙上前把江肆往外推。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們休息的差不多了。」
被她推到門口時,江肆停下來,神情已不見方才的失態。
他遙遙望向沈一澤:「我想你一定不知道,喬映之前也想送我一條這樣的項鍊,所以如今他只不過是把曾經沒能付諸實踐的事情,換了個對象而已。」
「臥槽!」宋芷韻驚訝地捂住嘴。
沈一澤依舊沒發作,聽了江肆的話還笑了,他將喬映的名字牢牢攥緊,整個手心覆在上面:「以前的事喬映並不瞞我,都是成年人,有過去也在所難免,
但學長可能是真的不知道,現在時和將來時永遠比過去完成時更重要。」
江肆自以為他的話能挫一挫沈一澤的銳氣,卻不想他會這麼快接茬,更沒看出他因此不開心。
江肆的火氣已經被他挑起來了,然而都不用沈一澤做什麼,連宋芷韻也沒給他反擊的機會,直接一把把他推出去,快速鎖了門。
眼看著自家人無情地把自己鎖外頭,江肆活了二十五年頭一次再不想顧及什麼禮數,正欲找鑰匙闖進去把沈一澤拉出來趕出門,江媽媽養的小白貓就跑了過來,咬住他的褲腳。
因為沈一澤對貓毛過敏,所以宋芷韻早在他來之前就把屋裡清掃了好幾遍,確認沒有一點貓毛,快到點時把它抱到江肆書房裡擱著。
許是一直沒等到主人,又感受到他的怒火,它時不時輕輕喚著,雙眼瞪得老大,江肆俯身把它抱起來,走到沙發上坐下。
手伸進它的一團軟毛里rua了好一通,心情才稍稍平息下來。
他竟在不知不覺中又想起來喬映。
以前喬映不跟他鬧脾氣時,也可以乖的像只貓,尤其是那晚在床上,後來喬映很聽話,紅著眼躺在自己身/下,任自己的手在他身上放肆
喬映的皮膚很好,摸起來的觸感細膩,那一小截腰,怎麼也捏不夠
他有點想念喬映的身子了,在他們分手的整整半個月後。
江肆知道這種思想很可恥,也不該出現,但他不想否認,更無法克制。
所有過往以分外強硬的姿態闖入,由不得他躲避,江肆抱著貓坐了很久,從他和喬映的初識開始,一直回想到現在的時間段。
只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就實在不怎麼美好了。
手指不自覺地加了勁,小白貓吃痛,驚叫了一聲,才把江肆的神智喚醒。
他帶著貓回了書房,努力逼自己投入其他事,再度覺得累了時又上樓午休了。
一覺睡醒已經四點多了。
江肆騰地翻身坐了起來,這個點,喬映應該已經來了。
他匆匆下了樓,江媽媽和沈一澤都不在,喬映正在廚房洗水果。
江肆刻意放輕了腳步,又和著水流聲,喬映起初便沒聽到。
喬映來時正趕上江媽媽出門,沈一澤也說先走了,江肆他更沒什麼好怕的,進屋時沒瞅見他人,也就沒當回事,宋芷韻在屋裡做題,他便先出來準備點水果。
覺察到身畔驀地多了一大片陰翳,喬映關了水龍頭,剛轉身就被江肆的手臂擋住去路。
江肆一手支在桌面,另一手突然伸向他衣領。
喬映兩手端著盤子騰不出空,他連忙把東西放下,曲膝不斷踹向江肆。
江肆卻不管不顧,手從他衣領伸進去,感受到那片熟悉的光滑,確定了他沒有戴項鍊才收手。
再次被江肆碰的觸感異樣的令人作嘔,仿佛剛剛碰到他皮膚的不是江肆的手,而是某種粘膩的不明生物,這一腿喬映用盡全身力氣,成功把江肆踢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