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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一袭紫衣绿裙,是个明眸皓齿的小姑娘。行至我身边,微微笑道:“公子,请您跟奴婢进屋去见下主子。”
瞧这小丫头,笑容甜说话也客气,比那个凶巴巴的黑衣人好多了。我点点头,也冲小姑娘笑笑:“烦请姑娘带路。”
跟着小姑娘在院子里绕了一阵,终于在一栋精致的二层阁楼面前停下,小姑娘先进去禀报后,里面传我进去了。
一进屋,浓郁的沉香味便扑面而来。屋内许是焚香过多的缘故,有着缭绕的烟雾,打眼望去,只见房间正中的软塌上斜倚着一年轻女子,身姿慵懒中自带曼妙,着一袭淡紫锦衣,乌发松挽,面容虽看不真切,却隐约可见肤若凝脂,显是一活色生香的大美人。
我顿时感觉有些奇怪,原本我以为会是那安乐王找人劫持我,毕竟在晚宴时我的行为似叫他生疑了,可没想到竟是这么个美女找我,还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和美人‘深情’的对望一阵后,美人轻启朱唇:“你叫什么名字?”朗音入耳,便如三月槐香,直沁心脾。
咽下快要泛滥的口水,我谄媚的笑笑:“在下李暮夕,不知小姐找在下何事?”不会是看我英俊不凡,想嫁给我吧,嘿嘿,开玩笑,开玩笑。
美人手帕掩口轻笑几声,“本宫的孩子都比你大了,怎么你还叫本宫姑娘,叫声伯母还差不多。”
我惊的睁大了双眼,不禁往前走了两步,细看了看美人的面貌,啧啧叹道:“您莫不是诓在下,怎么看也不过双十年华。”
美人闻言又是一笑,斜眼嗔道:“你这孩子,小嘴还真甜,倒真让本宫喜欢。”
那是,现在你为刀俎,我为鱼肉,不说点好话能行嘛!我认真严肃道:“在下一向实话实说,最多在下妥协叫您姐姐,叫伯母是万万不可的。”
美人开口要说些什么,却突然一阵咳嗽,立在一边的侍女忙上前又捶背又抹胸的,这咳嗽才好不容易止住了。
饮了几口茶水,美人苍白如玉的面庞笼了淡淡的红晕,眼中的疲惫之色更浓,显是身体羸弱。美人轻挑嘴角,眼神渐远,笑的虚无缥缈,“老毛病了,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看她一脸的云淡风轻,那些几乎脱口而出的安慰话语硬是被我咽了回去,神情变了几变,终是归于平淡。她该是早看透了生死吧,又何必我的同情呢。
美人又接着开口道:“你家乡何地,家里还有些什么人,以何种营生为生?”
老大,你查户口还是相亲啊?我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站在原地发了会呆。
正考虑着是编个父母双亡还是坠崖失忆的故事时,美人又轻挥一挥手,淡然笑道:“算了,你也不必答了,反正知与不知一个样,纵使你父母双亡或是坠崖失忆,这命定的事也是改不了的。”
目瞪口呆中老大,I服了YOU,我要编啥您都知道
崇拜的看着美人,不防双手一冰,竟是被美人抓住,盯着握住我的小鸡爪的纤纤玉手,我这叫一个心潮澎湃啊这个,是否叫做我被美人轻薄了?原来我扮男装是如此有魅力啊——虽然对方是大婶级的。
看美人似乎没有松手的意思,我脉脉含情的瞟向美人,羞涩道:“我,我用过午膳还没洗手。”事实是抱着鸡腿啃后没洗手。
美人迅速却不着痕迹的松开双手,却依旧笑靥如花,“姑娘还真爱开玩笑,变着花样讨本宫开心。”
姑娘!!她知道我是女子!!
我顿时像被针扎了的皮球般瘪了下去,切,还以为我扮男子扮的很成功呢,怎么除了小冲那个小鬼,人人都能看出来啊。
见我一副蔫了吧唧的样子,美人原本虚空的眸子里有了丝波动,笑的有如和煦的春风,“姑娘不必多心,本宫只是想见见姑娘,并无其他意思,姑娘这就可以走了。”
可以走了?我警惕的看了看美人,见她笑容和善,也放下心来,只是有些疑惑不解:这美人叫人劫持我来,就为了看我几眼,说几句不着边际的话?也太扯了吧
正准备抬脚走人,身后又传来了美人的声音,“姑娘稍等一下。”我心里一黯:就知道不会这么容易放我走。
一盒子枯白的干菊花递到了我的面前,“姑娘似乎很喜欢这院子里的菊花,只是那些是不能泡茶喝的,这里是上好的毫菊,姑娘若是喜欢,就拿去吧。那些院子里采的花瓣,充当枕芯来做枕头还是好的。
面上一红,我讪讪的接过盒子,只觉脸上羞的快要烧起来
低着头往门外冲,到了门口,习惯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