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1/4 页)
“左盼并无勾结瑞公子,瑞公子只是为了翼公子才接触到左盼的。”
“他允你何种好处?你说来听听。”
显然,左盼说的话黑脸女狱卒都没听进耳里,她的每个问题都针对章瑞而来,恐怕是有人想利用自己扳倒章瑞,才会事事都将章瑞牵扯进来。
黑脸女狱卒老鹰一样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左盼,似要洞悉她内心似的,眼睛一眨不眨。然而,她从一堆刑具里取出一个小匣子。小匣子锈迹斑斑,并且已经有些发霉发黑。黑脸女狱卒将匣子放在石抬上,小心翼翼地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扎满细针的布包,嘴里还惋惜地说:“其实老娘想给你试试那些宝贝的,实是不想就这么便宜你,针,太小了,唉,只是……”
一见此布包,左盼顿觉天旋地转,心跳漏了一大拍,背心冷汗哗哗地往下流淌,指尖开始隐隐作痛。
她想起了刚刚穿越来时那双惨不忍睹的小手!
“说!你是何人!”黑脸女狱卒狠声一喝,便揪着左盼的衣领将她提起来。
她的力气很大,左盼立时便被自己的衣领给勒地透不过气来。
“我是左盼!我真的是左盼!”左盼大声呼喝着,原本就嘶哑的声音由于刚刚嘶吼过度,越发显得怪异。
“那老娘就先不跟你废话了。今儿个老娘可来了兴致了,碰上你这么一个嘴硬的小丫头。老娘可以好好过过瘾了!等你十根手指都一一吃过细针以后再来嘴硬吧!”黑脸女狱卒阴险的双目中闪过一丝兴奋,就如一只嗜血的兽抓住了有趣的小动物般满目通红。说着,她冲身后的彪形大汉喝道:“还不快快来帮手!”
彪形大汉立刻如两座大山一般将左盼制在地上,黑脸女狱卒抓起左盼挣扎的一只手,将她的拳头扳开,紧紧捏住一根手指,食指与大拇指捻起一根细针,狞笑着向左盼的手指伸去……
“不——!”
一种无边的恐慌与虚弱深深袭来,左盼陷入一片旋转着的黑洞中……
只有黑暗,只有疼痛,每个手指指尖都在尖锐的刺痛!这感觉是如此的真实,纵是她处于半昏迷状态,她也感觉到指尖一下一下的刺痛,小腿肚上被刀子一下一下割开的撕裂般的疼痛……
“妈妈,妈妈……”
左盼喃喃着,即使是紧闭着眼睛,也有泪水从眼角滑落。
恍惚中,她听到黑脸女狱卒说了一句:“真没用,就晕了。老娘还没扎下去呢。你们看好她,可别让她耍什么花招,我去禀报一声。”
……似乎安静了片刻,真是难得的安静啊。左盼的心渐渐地安宁,似乎回到了以前,同爸爸妈妈一起,在海边拍照,把爸爸堆在沙子里,将妈妈的防晒霜埋在沙里,然后妈妈追着她跑。
她跑啊跑啊,忽然就跌进了海里。
海里怎么这么冷,现在不是夏天的吗?海水怎么是冰冷刺骨的?
“快给老娘醒来!”
忽然一声暴戾的大喝声在耳边炸响,左盼幽幽睁开眼,见到对面阴沉的脸后,立刻清醒过来!
没有海滩!没有爸爸!没有妈妈!只有眼前这可怕的女魔头!
她,她将自己怎么了?左盼下意识地看看自己,全身湿漉漉的,显然刚刚被人泼了水。她再看看自己的的手和脚,手上没有针扎的痕迹,脚上也没有伤口没有流血。那……刚刚那真实的疼痛是怎么来的?是这个身体自己的记忆吗?在这个身体曾经遭受过如此酷刑,唤起来的记忆吗?
黑脸女狱卒将手里的木盆还给身旁的大汉,愤愤地啐了倒在地上的左盼一口,说:“醒了?想装死是吧?你还嫩了点,老娘什么人没见过,跟老娘来这套!怎么,这样看着老娘干什么!没有醒的话我再泼一盆冷水你就醒了!”
说着,她对拿着木盆的大汉摆摆手:“去,再打一盆水来!”
“不用了,已经醒了。”左盼不想再被泼水,从喉咙里发出几近不可闻的声音。
“将她押好。”
彪形大汉将左盼的手扭到她背后,此刻左盼如一团破棉絮,由着他们将自己翻来翻去。她已经失去知觉般,浑浑噩噩地睁大着空洞的双眼。冷水将她的全身都湿了个透,水珠一滴一滴地沿着额前的刘海滴进眼里,滴进嘴里……此时,寒意已经透过棉袄渗进身体,她全身不能自抑地抖动起来。
还以为自己会很勇敢的,还以为自己可以挺住的,然而这想象与现实真的是有差距,原来自己也是这样不堪一击啊,刑都还没受呢,就晕了。
不过,是不是自